「怎么?都是男的还怕看?」
「不是——」
黎辉刚才太开心了,听到宋菘说要一起洗澡,也还是很开心,完全忘记自己背上的伤了,现在看到严庭在犹豫,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于是他抿抿嘴,抬头看着大家:
「公子不是怕这个,是、是担心我背上的,伤被宋大哥你们看到,公子是,是为我好。」
见几个人都往自己这边看过来,严庭苦笑了一下。
「不过,没,没关系,公子,我现在觉得没事儿了。我,我觉得和大家一起,特别特别开心!」
唐蒙和杨术柏对视了一眼,又走过去摸了摸黎辉的脑袋:
「黎辉,你其实早就是个男子汉啦。」
「诶?」
看他以前摔破盘子时的反应,大概就明白了。所以叶旗也过来说:
「对啊,小黎辉,都说伤疤是男子汉的象征,知道吗?」
黎辉看着叶旗,又抬头去看严庭,见严庭正在对自己笑,刚准备开口就被宋菘一把抗到了肩上:
「走~啰~洗澡去啰~」
就这样,六个人挤在浴室里又闹了一番,这才洗好擦净,到严庭房里去找衣服穿。黎辉已经会熟练地用洗衣机了,于是把大家的湿衣服洗了,又在院子有太阳的地方和唐蒙一起牵了个绳子晾起来。
大家在院子里又坐了会儿,喝了些冰茶,到了该准备晚上营业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宋菘被杨术柏硬是拽出了院子。
「怎么样,今天开心吗?」
晚上严庭躺在床上笑着摸着黎辉的头发。下午可能是玩水的时候,美肉墩们被水珠吓到了,晚上吃了饭就跟着松花蛋出了院子,一直没进来。
「开心!公子开心吗?」
「我也特别开心。」
黎辉望着严庭的眼睛,想起来叶旗和宋菘交待自己的事,忽然坐起身来。
「怎么了?」
「公、公子你等一下。」
起身拉开抽屉,黎辉停了停,拿出了和食谱放在一起的,之前燕小乙想要的那个荷包。
自己后来悄悄看过了,那里头装着的是一枚吊坠。深紫色的,有好些面,一看就是很贵重的东西,怪不得燕小乙说卖了就能过几年好日子。
虽然,虽然不是自己的东西,但既然来了这里,而且食谱又不能给,那还是把这个送给公子吧,这应该是大师傅很珍贵的东西,那么,现在也是自己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大师傅,但是公子肯定也会好好珍惜的。
黎辉把它捏在手心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床上,照叶旗说的那样,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严庭。
「黎辉?」
没等严庭再出声,黎辉已经吻了上去。
自己也在认真地学,不知道这么和公子亲嘴,他觉得舒服吗?黎辉闭上眼想着,不一会儿,感到严庭也搂紧了自己的腰,这才放了些心。
「公、公子,我有东西,要给你。」
「嗯?」
「叶旗说,今天是回礼的日子,我,想给你这个。」
脸上的红晕未褪,黎辉把吊坠放到严庭手里。
「这是什么?」
「是,是大师傅的东西,我,我身上最珍贵的就是这个了——」
「黎辉,你自己拿着。」
「不行!我,我想给公子!我知道这是我偷来的,可是,可是这一定是大师傅很宝贝的东西,我,我不配拿着,给公子的话... ...」
见黎辉苦恼的样子,严庭看了看手里的吊坠,过了一会儿,凑过去亲了亲黎辉的鼻子说:
「那,我收下,也帮你保管,好吗?」
听到严庭的话,黎辉紧缩的肩膀慢慢放下了。
「公子,谢谢你。」
「那,要怎么谢我呢?」
严庭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黎辉脸一红,坐在那儿想了想,忽然想起之前严庭为自己做的事情,于是有些紧张地把手往严庭的短裤里头探去。
「黎辉?」
没料到小家伙有这个动作,严庭又惊又喜地,握着吊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黎辉见他没有拒绝,好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笨拙地把手指蹭上严庭的,严庭躺在那儿倒抽了一口气。
「公、公子?不好吗?」
「不是,」
努力地笑笑,严庭觉得自己的情况有些糟糕。
「那,那我慢一点。」
越发认真地跪在严庭身边,黎辉干脆双手握住了,凭着记忆上下慢慢动作起来。严庭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处在极刑和天堂的当中,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就会作出什么选择,只得紧紧地握住手里的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这边黎辉一想到等下公子也会出来和自己一样的东西,不知为何身体也热了起来,脸也越发红了,连下身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怎么了,黎辉?」
咬着牙,严庭处在理智的边缘,他知道黎辉这个稍微有些迷离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公子,我,我不知道——」
黎辉的手也抖了起来,见他额头上一层薄汗,严庭撑起身子说:
「黎辉,我们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好吗?」
「嗯。」
屋子里确实是有些热。黎辉脱了衣服,黑色的头发散在白皙的皮肤上,天气热,汗湿的前发有一些黏在了脖子上。严庭也脱了衣服,又把吊坠放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然后过去把黎辉压到了身下。
「公子,我,我刚才是不是做得不好,你,你都没出来,」
「你做得很好,是我现在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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