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能救他是么?”冷沐尚由于抓住了最后
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又急忙问了一遍。
“你自己伤的也不轻,倒是还挂念着他。”
“我无所谓生死,但请前辈救他。”冷沐尚忽然跪在地上,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竟然这样做。
公孙正图连忙一摆手:“老夫可受不起,我权当是为了这小子和给我那半个徒弟赎罪罢了。”
冷沐尚依旧没有起身,他忍着体内乱混乱带来的剧痛静静的跪在旁边没有再出声。
公孙正图封住鄂小子的穴道,又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丸递给冷沐尚:“也不知道救人时候先封住穴道止血,你们这帮年轻人头脑一发热就啥事儿不记着。喏,你把这药丸服了,先稳定一下气力。”
冷沐尚一愣,伸手接过瓶子,然后紧紧握在手里。
公孙正图看冷沐尚没有吃,笑道:“咋的?不信任老夫我?不信也罢,那我连这小子的命也别救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冷沐尚忽然拉住他,连忙打开瓶口,将瓶内的药丸全部倒入口中咽下。
公孙正图这才坐下来,拉起鄂小子的身体,将掌心对准鄂小子颈部的伤口,快速的给他输送真气。
冷沐尚服下药丸,身体里的剧痛顿时得到了缓解,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公孙正图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脸继续输入真气,缓缓的说:“我就说我不会害你的,雪宁是我徒儿,这就算是老夫我替他还债了。”
“那你知道他就是我亲兄长吧。”冷沐尚也盘腿而坐,开始调理体内的气息。
“知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是谁?半个神仙,能不知道么?”公孙正图看了看冷沐尚,接着说:“你现在稳住呼吸,万万不可动丹田之气,刚才服用了那药丸,你试着用你的那个什么神功,把体内的寒毒给逼出来。”
冷沐尚听完便闭起眼睛,慢慢的运气。
公孙正图给鄂小子输完真气,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查看了鄂小子那不再流血的伤口继续说着:“我认识雪宁那年啊,我是从一处着火的茅草屋里发现他的,不过可惜的是当时他的脸就已经烧坏了,老夫我虽然精通医术,却无法恢复他的面容,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雪宁那孩子,应该也是生的俊俏的。”
冷沐尚静静的听着。
“后来他就留在我身边学习医术,我知道他之前就对这很是精通,这也算是我无法帮助他恢复到以前的一个补偿吧,毕竟既然自己插手管了这事,那必定与自己就有关联。慢慢的,我也就知道了你们之间的恩怨,可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便多问,你们
心中都有个端倪的。”
公孙正图说着,把药膏擦在鄂小子的伤口,然后轻轻的揉搓着他的胸口。
“那前辈为何屡次三番的救我们?”冷沐尚忽然睁开眼开口问道,这也是他一直都想问的。
“救你,是因为雪宁是我徒儿,即使你们都有千万般错,我作为他的师父,那时给鄂小子的那瓶药也确实对你多少有伤害,我算是补偿吧。救他嘛.....”公孙正图低头看了看昏迷的鄂小子叹了口气,“我跟鄂仲霆,就是鄂小子的爷爷,是八拜之交。”
冷沐尚惊讶的看着公孙正图,完全出乎意料。
“我当时认出来是鄂尧,还是看到他带的那块玉佩,那玉佩是我送的,鄂尧的名字,还是我给取的。”公孙正图查看鄂小子已无大碍之后,轻轻的放下了他,“你们年轻人啊,能有多少恩怨?无非都是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情字,何苦落得两败俱伤?人生苦短啊,珍惜眼前的才是最要紧的。”说完慢慢的站起身。
“你们暂且都无事,但是你,不可再继续修炼那个什么神功还是什么东西的,以后的日子慢慢调整吧。”
冷沐尚忽然站起身,低头看了看面色逐渐正常的鄂尧,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那雪宁...我哥呢?”
公孙正图驻足回身道:“无恨,他便活着,记恨,他便死了,反正你们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了,都留下个好念想吧。”
没过多久,策隆和米天皓等人就找到了二人,发现他们的时候,冷沐尚的头发已经变回黑色,正轻轻的抱着鄂小子,血染红了二人的衣服,尽管这样,两个人的脸上却都挂着幸福的笑。
鄂小子摘下一朵紫色的祀情花放在鼻前深深一吸,幽香扑鼻,却也与那花精不太相同。
“大白天的来找祀情花,尧儿这是要干什么?”忽然听到身后的人说话,鄂小子转过头,却见那人一脸的坏笑。
“你笑什么?”鄂小子假装生气转过身不理他。
冷沐尚走过来搂住鄂小子的腰,将头抵在他的头顶轻声说:“尧儿觉得我在笑什么?”
“大白天就想这些事,下流....”鄂小子红着脸说。
“哦?这是你说的,我只是说大白天你就来寻花提香,好有情趣而已。”冷沐尚把鄂小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偷偷的瞧着鄂小子变得通红的脸,忽然低头吻住了他。
“唔...”鄂小子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被抱得很紧,完全用不上力气。
冷沐尚灵巧的舌头慢慢的撬开鄂小子的唇,贪婪的舔舐着嘴里的每一寸,吮吸着,轻咬着,力气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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