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清楚,但他们至少没有生命危险,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净灵,或者,除灵!”涉谷一也阖上眼睛,眼皮遮住了他的眼神和思绪,扇形的纤长睫毛在脸上映出阴影。
“为什么只有一个灵呢?”谷山麻衣难得没有反驳涉谷一也的话不近人情,同伴受到伤害让她坚硬起来,哪怕对象是个孩子。
“那鲁说过的吧,除非特殊情况,多多少少都会有灵吧,这里只有清水安弥不是很奇怪吗?”
“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涉谷一也食指上挂着一个钥匙,“哲原拓也的房间里藏着什么关于清水安弥的秘密吧。”
“诶?钥匙?”
“林,走吧。”
“麻衣,我们也跟上吧。”
“哦……”
咔哒。谷山麻衣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双眼发直。
门开了。
没有突然蹦出一个鬼里面也没有摆满骷髅头,看上去非常平常的一个房间。
画室。
哲原拓也用鲜红色的颜料涂抹着雪白的画布,墨黑的双眸竟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丝血红,他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轻声道,“进去了呢。”
沉默片刻,似乎有人在与他说话,他神色温和许多,“只要他们别痴心妄想分开我们,我不会怎么样的。”
卧室。
白色的天花板,蓝色的墙壁,地上铺着一看就很贵的米色瓷砖,有一个全是书的大书柜,谷山麻衣翻了一下发现全是她看不懂的艺术类心理类书籍,房间中央摆着屏风,屏风后则是很大的雕花床和写字台。
“感觉一点都不像小孩子的房间啊,玩具的影子都没看到。”谷山麻衣想到这个岁数还在玩芭比娃娃的自己,略汗颜。
“太早熟了吧。”j日语腔奇奇怪怪的。“我十三岁时还被神父打过屁股。”
林默不作声翻找着。
“找到了!那鲁!”
“什么?”
“这个!”谷山麻衣把信封放在写字台上,“抽屉里找到的。”
“拆开看看,别弄坏了。”
“嗨”
信封没封口,里面是一张折叠的白纸。
涉谷一也抽出来展开,上面两个血指印触目惊心。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背叛者就要死。”
“清水安弥,哲原拓也。”
两个指纹不太清晰的孩子的血指印,中间还有一个形状诡异的图纹。
作者有话要说:
☆、誓
“这下麻烦了。”林突然出声,吓了麻衣一跳,他脸色沉凝,很不好看,从涉谷一也手中拿过纸仔细端详后,得知与自己判断也差不多,“这个事件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范围了。”
“发现了什么吗?”涉谷一也仍是一副冷静模样。
“对啊!和尚和绫子的事情,还有拓也,不是这么简单说不管就不管的吧!”谷山麻衣大声说道,j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些。
林并未在乎麻衣的激动,他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虽然条件还差了点,但已经形成‘誓’了,还是人与灵跨越生死两界的誓,这其中的誓约之力不是我们能解除的,不能解除就只能让立誓人履行誓,清水安弥大概是利用誓约之力强大力量的。”
“‘誓’是我们常发的那个誓吗?虽然不经常发誓,但是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约翰半信半疑,外国人一般喜欢发誓,总不可能每个誓言违背了都会有发誓时所说的后果吧。
“当然,”林放下纸,“‘誓’是指两人或两人以上一同做出的有代价的约定,平常所发的誓言誓约之力并不强,所以就算违背了誓言只会有一段倒霉时间,但像这种以血契约以古老图纹为印的誓言,已经形成了‘誓’,具有了强大的誓约之力,不完成的代价是死,而且其中一方已经死了,跨越生死的事我们根本插不了手。”
“但是这样的话拓也怎么办?而且医生也有打电话过来,和尚和绫子还没有醒,那是因为灵对他们做了什么吧……”麻衣肩膀垮下,整个人都阴沉了,感觉就这样完结了这个事件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感到不甘心吧,只是按照林的说法,这的确是他们管不了的事情了。
“要这么放弃会心里有个疙瘩的吧。”涉谷一也语气淡淡,“麻衣你在想什么都表现出来了。”
“难道那鲁不这么觉得吗?”
“我并不这么觉得,”他整个人白皙修长,套在合身的黑色风衣里,像是微透明的,“但是在不能百分百完成委托的情况下完成百分之五十也不算砸了名声。”
“那鲁!(a*)”麻衣忍不住脸颊泛红,不敢直视那鲁的眼睛,什么嘛很会体贴人的不是吗那鲁,啊啊啊好帅!
“那么去请原真砂子过来这房间看看吧,麻衣。”
“嗨!”
麻衣绕过屏风跑出去,却看到房门口不知何时倚上了一个正太。
“擅自闯入主人房间乱翻什么的,作为 客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
身高一米五的少年似乎脱力了倚在门框上,皮肤瓷白五官精致宛若上帝最完美的造物,明明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上却带着经历了所有坏事的压抑感和从小学习贵族礼仪的优雅高贵,像是两个极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看到麻衣在他面前出神,哲原拓也不满地皱了皱眉,真是的要他们不要进入他房间偏不听,现在安弥已经不那么听他的话反而试图在用他的方法和他永远在一起,他们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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