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明明说一辈子都会和自己在一起的……他骗人……呜呜呜……
九尾语重心长道,“乖徒儿,我们明早就动身吧。”
鸣人失神着没有回答。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
忽然,屋外猛地响起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号外!号外!《江湖日报》最新版!‘蛇’小队昨日半夜进入了‘蛇窟’方圆三千里,今日要围观的群众请自备望远镜、凉席、矿泉水……号外、号外!另有‘围观入场卷’限时团购一折起拍,号外号外!”
“……”九尾忽的又计上心来,咧嘴笑,“乖徒儿啊,我们明天先去‘蛇窟’,师父觉得应该先报仇,报完仇我们上山潜心修行。”
报仇?嗯,这个词意思好难懂。抱?愁?为什么要抱着哀愁呢?鸣人眨巴眨巴着可爱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在他面前不断踱步的九尾。师父他一定是伤心过度了。嗯,为什么自己叫他师父呢?什么意思?啊!对了,他老是哭,湿了的衣服,就是湿服了吧!怪不得。
他好可怜。
自己怎么能丢下这么可怜的人不管?可是自己好想佐助,他为什么不理自己了。呜呜……他不是说一辈子都最疼我最爱我,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给我,不打我骂我,别人欺负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我……(以下省略n字)
他又骗我。
鸣人叹气。
他出来好久了,爹会不会担心自己?爹对自己也很好,自己都没有跟爹报平安。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坏小孩?不要小鸣最乖了!
九尾抓起桌上的剑,拽起还坐在床上的鸣人,“走啦乖徒儿,今天一定会非常热闹的啊哈哈哈哈,等师父摆平了所有姓宇智波的,我看还有谁跟我抢我的乖徒儿啊哈哈哈……啊哈哈……”
鸣人看着“湿服”的反常举动,是过度悲伤所以要用大笑来掩盖吗?
他真的好可怜哦,自己怎么做他才能不这么可怜不用再叫他自己“湿服”了呢?
*
大蛇丸和自来也似乎不在“蛇窟”,据门口最后一个倒下的下人说,他们早上去“晓”组织的悬崖边约会去了,因为有人频繁跳崖的景色太美,百年难得一见,所以他们昨晚连夜就走了(为了赶上日出为背景的跳崖场景,血腥绚丽)。
卡卡西和鼬站在大蛇丸的大床边,两个人的态度都非常严肃。
当然,其实鼬很悲伤,不过他的面部表情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那么他为什么会悲伤呢?答案当然就是我们上次说的那串鱼丸了。那串鱼丸虽然旁人不起眼,但是在鼬心里,那是一直支撑他的唯一,哎……他屡次拿出来屡次被打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一次,是给佐助看。这个死小孩居然取笑他哥没追求?(没错就是鼬欠债的鱼丸)
第二次,是给大蛇丸看。这个死白蛇居然取笑我没技术?(是的是去偷防腐剂那次)
第三次,是给自己的任务伙伴鬼鲛看。这个死大鱼居然取笑我非常“有童心”?(……)
……最后一次,是给卡卡西看。那丝期盼就这么……就这么……该怎么说,就这么破灭了。
当鼬还沉浸在自己纠结复杂的自我放弃和厌恶中时,卡卡西已经打开大蛇丸大床地底密道的开关,并且娴熟地打亮火舌子,等鼬回神时已经早已无影无踪了。
你就说吧,找个人欣赏自己的……
“喂,我找到藏亲热天堂的地方了,不过这里有一个好大的门,”卡卡西声音非常艰涩,好像在使劲一般气息不稳断断续续,“你……下来……帮我……推……开……”
鼬哀叹道,“大蛇丸那么没素质没节操没人性的家伙消失了岂会给你一个空房间让你把他用来控制自来也的东西抱走吗?”
卡卡西停下,捋了捋银发(当然还是那么乱),故作思索状,“说的也是……所以我让你下来把门撬开啊!”
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就说他堂堂帅气的鼬哥哥怎么就欠卡卡西的人情,似乎是一生都还不完的样子。这种门一看就是很奇怪很奇怪没有几百把钥匙开不开的那种。
鼬内心黯然地走进密道,果不其然,一扇巨大的黑漆漆的布满金属花纹的大门散发着“快来打开我”的诱人气息。抬头,仰视,“你有……钥匙吗?”
卡卡西冷笑,“有钥匙我还要你干吗?”
“……”鼬那个想哭啊,感情他在卡卡西心里居然还没有钥匙重要。(鼬哥哥啊,内啥,卡卡西心里亲热天堂比他自己还重要您就别争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都是《江湖日报》专家级狗仔队潜进这里挖到‘钥匙在这里’的‘内部消息’。真实性还是有待考证。”卡卡西托着下巴,“大蛇丸在门口留一堆软脚虾莫非是对于这个大门的安全性抱有深刻的信任,抑或……”卡卡西走到大门前,“他根本不在意这东西被偷走?”
鼬依旧低着头怀念自己可怜的鱼丸。虽然那串鱼丸还在他“晓”长袍的超大口袋里。
“太过分了,就算见不到自来也大人,也给我拿到原稿……”卡卡西说着又开始推大门。
鼬看着他奋力的样子,有点“心疼”,“……喂,我们还是找钥匙吧。”
卡卡西停下,回头,猛瞪,“找钥匙?你疯了?谁家去旅游不带钥匙,不想回家了?笨!”
鼬想了想,“钥匙要是真的在这里,自来也大人早就偷到了。大蛇丸也不可能这么放心。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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