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的话刚刚出口,锦如玉的ròu_bàng就戳上了那让锦言之为之疯狂的骚点,只把锦言之戳出了一阵叠声,双手都快要把床单抓破。
“噢?师兄不想让如玉戳哪里?你说的这幺模糊,如玉可听不明白…”锦如玉附身咬了一口锦言之的耳廓,故意在那人耳边呵了一口热气,下身却是坏心眼地只往那骚点上戳去。
“啊啊啊…就是那里…就是你现在戳的那里…”锦言之快要疯了,那粗长的ròu_bàng本就热的烫人,狠狠地划过肉壁不说,还故意用蘑菇头撞击他的敏感,遇上那骚点上的软肉,更是变着花样研磨。
他只觉得自己的骚水越流越多,胸前的乳肉也是痒的难受,就在这满足于不满足之间,锦言之颤抖着窄腰泄了一床淫液。
鼻尖萦绕着琥珀熏的香气,其间夹杂着些许草木烧焦的糊味,高潮后的锦言之正大口的汲取着新鲜空气,却不防被这诡异的香味弄的浑身一怔,那明明才刚刚高潮完的xiǎo_xué竟然又开始大股大股地分泌淫液。
他的前身本就没泄,如今闻了这熏香,ròu_bàng更是硬的发疼,好想射…
“师兄真骚,这后穴都泄了两三回了,前面还是这般金枪不倒。”锦如玉嗤笑着揉了揉锦言之的ròu_bàng,故意拿指甲刮那已经开始出水的顶端。
“你…你竟然用了相生草…”此刻的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去打掉锦如玉在他身上做乱的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相生草,顾名思义,相生相存,不可废弃。若是在交欢灌精之时,嗅了这草的味道,便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人的jīng_yè。光是闻着那人的气息,就会骚的流水。本来是士族大家里用来调教男妾的法子,如今竟是被用在了他身上。
“我爱师兄啊,不想让师兄离开我……可思来想去,只有这幺一个法子……”锦如玉要在锦言之的脊背上,一手固定着他的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说话之时竟然还不忘往美人儿的耳根处喝上一口热气。
明明只是一口热气,可其中夹杂的雄性气味却让锦言之再次软了腿根,花穴竟然又不争气地淅淅沥沥地渗出了骚水,黏黏腻腻地染了整个下身。
“孽障……”锦言之强忍着xiǎo_xué的瘙痒,艰难地偏转过头咒骂了一声,不防又被那人给吸住了唇瓣,渡上了一口唾液。
唾液的效力要比热气强上许多,那液体入了口,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竟是如同那上好的佳酿,中了相生草的毒,锦如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上好的春药。
“师兄喜欢的,不是幺?”锦如玉舔舐着锦言之的后颈,只觉得自家师兄的身体就如同那浑然天成的上好白玉,越看越觉得喜欢,不知不觉,那天鹅般的脖颈便被男人弄上了一堆鲜红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淫靡。
锦言之此刻正趴在床上,脑袋窝在枕头里看不清神情,可是那抓紧床单的双手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却是泄露了一切。好痒,浑身都好痒……锦言之咬着唇瓣努力想要清醒,直把唇瓣咬的一片煞白,可终究没有抵挡住那深入心扉的瘙痒,双手摸上了自己的shuāng_rǔ,狠命揉搓。
“嗯……啊……”rǔ_jiān的瘙痒被暂时止了住,锦言之不由得发出一声喟足的叹息,双手不由得愈发大力。
“原来师兄是rǔ_jiān犯骚了……”锦言之那yín_dàng的样子让锦如玉一阵嗤笑,原本揉捏美人臀瓣的双手转而包裹住美人的玉手,一阵大力的抓弄。
“恩恩……轻一点……”锦言之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被迫狠命揉弄自己的胸乳。此刻的美人儿,胸乳被男人抓着,脊背被男人的胸膛蹭着,xiǎo_xué被男人的ròu_bàng抵着,一瞬间竟是寸寸失守。想着一会自己会被自己的师弟狠命操弄,锦言之xiǎo_xué一紧,竟又高潮了一次。
“如玉……”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梨花带雨,身体上的空虚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股子娇媚,费力地翻转过自己的身体,锦言之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锦如玉,春色带雨。
看着那双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眸子,锦如玉的下身也硬的生疼,美人的双腿蛇一般得缠上了他的窄腰,一声声的“如玉”更是勾得他都丢了魂魄。
“骚师兄,给你,都给你……”
锦言之记忆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总是毫无主见地更在自己的身后,甜腻腻地唤自己一声“师兄”。可是,记忆中的少年早已经长大,当初的少年早也不再是当年青涩的模样,那胸膛和腰部的线条竟是比他都要硬朗几分,更不用说那身下的巨物。
“嗯嗯嗯……”锦如玉的巨物看着就大的吓人,更不用说操穴了。单单是进入就让锦言之叫了一个百转千回,只觉得那ròu_bàng如同有生命力一般,把他花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刮开肏了个爽利。
深夜,万籁俱静,花鸟不惊。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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