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嗯……今天……一次就够了么?”
微微红着脸,沈方宜自己拨开脸上湿答答的头发,浑身都显露着方才激情过后的痕迹。嘴唇被吻得殷红如血,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水珠。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半遮半掩在绣金的被褥之间,显得高贵华丽中又一抹清淡灵动。乔弘看着沈方宜睡在那里的模样,只觉得这世间就算有人的脸能比他更加漂亮,也绝不会有这样既禁欲又充满挑逗的气质。
乔弘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复杂感情,穿好衣服后,俯下身再次抱住沈方宜,深深吻着他的唇。
沈方宜眯了眯眼,伸出舌头去回应他,舒服得全身又是一阵骚动。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混着jīng_yè,早就把两腿之间的一大片被褥湿成暗色,淫靡不堪。
“唔……唔啊……”
两人唇齿交合之处留下细密银丝,沈方宜只觉得乔弘把自己抱得太紧,吻得太深,让他渐渐失去呼吸的空间,不由得喘气愈加频繁,想说停下来,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用手抵着乔弘的胸口往上推。
刚经过情事洗礼的他,如何有力气推得动身形比他魁梧了一大圈的乔弘。
终于快要在窒息的时候,乔弘才猛地离开,同时把沈方宜往后稍稍推去。沈方宜软绵绵地再次跌进被褥,脸颊潮红地大口索要空气,一双细眸却是更加点燃了yù_wàng,邀请一般地看着乔弘。
乔弘不由得笑了笑,拿出之前送给沈方宜的那个金属假yáng_jù,说:“知道这个怎么玩了吧?自己插进去,然后在这等我。我与秋堂主有约,见他一面,很快就回来。”
秋至毋?
沈方宜心下疑惑,想乔弘什么时候与秋至毋是认识的?
不过看着乔弘扔过来的那个假ròu_bàng,又黑又大,虽然比不上乔弘的火热,但是也能提枪上阵顶替一会儿。于是把它拿了起来,在自己屁股上蹭了几下,便沾满了yín_shuǐ。还没来得及问,便见乔弘走了出去。
“嗯……”
沈方宜分开自己的双腿,看着那湿淋淋挂着yín_shuǐ的大棒子,把它抵住了自己流着jīng_yè骚水的xiǎo_xué,在xiǎo_xué的皱褶上磨蹭。
“啊……啊啊……”
磨蹭了两下,就让他颤抖不已,rǔ_tóu胀痛。浑身都敏感地被yù_wàng再次带动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开始用那假guī_tóu抵住穴口,噗哧往里一塞!
“啊啊……啊哈……哈……进去了……嗯啊……好冰……嗯……好痒……难受啊……呜……”
他难过地淫叫着,把假yáng_jù插到自己屁股的最深处,把整个xiǎo_xué鼓得大大的,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摸上去居然是又硬又滑,整个屁股像个出水的泉眼一般汨汨流着,中间竖起那根硬梆梆的棒子,就像种上去的一般。
可还是无法满足,xiǎo_xué里还是贪恋着乔弘那根火热粗大好像要把他操得shī_jìn操得yín_shuǐ狂飙操得肠穿肚烂般的肉刃。
沈方宜溢出泪水,就这么在自己的床上,以yín_dàng的大开着腿的姿势,把那根棒子旋转、扭动、按进按出、并疯狂地蹭自己的敏感点。
无力的手腕被他源源不断地施以内力,使它不受身体的控制而摆动着那根棒子,以让自己得到有限的快感。
“啊……啊……乔弘……啊……难受……不够……不够啊……我要……我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要更多更深的chā_wǒ……想被干死……呜……在哪……”
心里涌起的孤独感让沈方宜一阵阵的失落,整颗心仿佛浮在半空没个着落。他一直盯着那扇关起来的寝宫大门,希望下一刻乔弘就推门进来……
在他的làng_jiào和难耐地扭动中,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沈方宜再也无法满足于那根没有生命的ròu_bàng,手软脚软地陷在被褥里,浑身大汗下身湿透,被褥几乎已经不能再用了,轻轻一纠便能像绞衣服一般绞出一大摊汗水yín_shuǐjīng_yè的混合体。
分身翘着,也许已经射过两次或者三次,沈方宜意识混沌记不清楚。他只是想着乔弘现在和秋至毋在哪,说些什么。
偌大的冥灵宫,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盲目去找。
虽然是这样,沈方宜还是运着内力起了身,刚踏下地,便落叶一般倒了下去。分开太久的双腿一时没有适应支撑重量的工作,他也不怪它们,而是站起来继续走了两步,走到衣架附近随意拿了件藏青色的穿上。
屁股里还插着那根被他yín_shuǐ浇灌得滑得几乎要夹不住的棒子,沈方宜根本没有心思去穿亵裤,就这么出了门。
刚一出门,便见到寝宫门槛之内,不起眼地落了一张小羊皮纸卷。
“嗯唔……”
没想到蹲下来捡它是这么耗费力气,沈方宜几乎把持不住地撑着了门柱,稍稍平复了喘息才打开了它。
只见上面一行秋至毋的端正楷书:
“未时三刻,请于冥灵宫梅园一叙。至于何事,到时便知。秋至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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