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酒菜这时上来,韩子笑先给好久不见的友人斟酒。
“你到底怎么回事,说放弃一切就放弃一切,千云,你不是那种轻易放手的人啊?”想当初,他韩子孝劝了他风千云多少,他叫他放弃仇恨,他叫他别再计较那些事太多,可他未听进去一言半语,而当他坐上了那不是人人都敢奢望的皇位后,他竟然随手丢弃而且还悄无声息的离开。
算算,那是他用了多少年的心血筹谋的事,谁知,唾手可得之后,正要瞻望未来光明之时,他却松开了手,似丢盔弃甲的逃兵,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天下,如今不是很太平安乐吗。”淡然的公子,不甚在意的尝起许久未尝的佳肴,他笑道,“子孝,你过得如何?”
锦衣玉服的公子把酒喝尽了,“我还能怎样,接替了父亲的位子,成为了世子。”
“嗯。”并不惊讶,该是那样结局。
“你就不能告诉我,你为何放手吗?”
从小到大,形影不离,为什么说愿意放弃一切就真的撒手离去,杳无音讯那么多年,可知有人还在担心你,那时,你几岁,正当双十年华,公子好风华时光,想想,千云公子虽过的不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也没有受过什么委屈,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了,虽然他没有父母照顾,但是聪明的孩子,还是得到很多同龄少年的陪伴,并且在长大后,相依风光了一把。
“我过得很好。”
“我听说,你是为了,为了他......”这个他,到底指的是谁,韩子笑心下感觉愧疚,连说起那人的名字,都觉得对不住。
“韩子孝,你可成亲了?”
风千云仔细瞧着三年未见的好友一眼。
韩子孝突然被酒水呛到,而对面正吃得津津有味的人奇怪的看着自己,“怎么,不会是娶了一位蛮横的大小姐吧。”
韩公子赶紧抢答,“你净胡说,我哪里成亲了。”
“那你怎么这个反应?”
韩子孝剜对面的闲逸公子一眼,他道,“不说我的了,你的呢?”
秀逸的公子愕然,不是说你吗,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相聚的故交,并没有聊其它的事太久,因为有陌生人的插入,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把紧掩的门用脚一踢,他就大摇大摆的进来,而且走到桌边就坐下。
韩公子面部抽动,“你来这里干嘛?”
“找你啊。”
千云公子平平静静的喝酒吃饭,他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不适宜说话。
“子孝,我走了,家里有人等我。”
“哎,等等,千云,你告诉,你现在住在哪里?”
“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估计天下人都知道了。
“你说什么?”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居然这样子,有点生气的人,正要追出去,这厢站在了千云公子那边,赶紧把要逃跑的人扯住。
“说吧,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不见我?”
“你放开。”
“我不放。”
长久的争执,将会持续很久。
千叶公子出了酒楼,他又见到角落里有人。
☆、拾扒 若离去
苏青石跟随了那些人走了一段路,他返身回来。
他想,他们能找到这里来,难说会查出来。
这般,苏青石想走的心思,又开始动摇,他犹犹豫豫的,竟只想一走了之。
他想离开这儿,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不敢和风千云相处下去,不过几天的时间,风千云告诉自己的一切,让苏青石一下子感到坐立不安。
他是他的人,他们以前的事,是什么,他一无所知,与其不明不白的留下拖累,不如继续去漂泊。
风千云感觉不好,非常的不好,那些人,胆子不小,居然敢拦路。
他踢起地上的刀,三下五除二,一干二净了,清净。
三年了,从未间断,那个人,还真是不死心。
那些药被弄洒,他为了那些药分了一丝神,这一失神的间隙,敌人的刀一把架在他肩上,刀只要稍微动一下,脑袋可能就要搬家,另一个人收刀收不住,他的刀擦过秀逸的公子的侧腰,血染红了那袭淡淡蓝色的衣衫。
“千云公子,皇上想要见你。”
“哼。”出动了贴身御卫,“他还真是没白让你们出来。”刀冰冷的寒气,凉透他的颈项。
“皇上要见你。”
“他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
抵抗也不过是生和死的选择,他微微侧开脖颈,刀偏离了选定的位置,另一个人再来一刀,这次过他的手臂,脖颈上,亦是流出了血。
很久以前,他的师傅就跟他说过,切忌心慈手软,如果你真的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师傅常常教导,切忌在生死关头想到其他的事,莫要分心分神,那样做,随时都会危及性命,那是关于关于个人自身利益的需要,切忌,莫要急躁行事。
最后两刀,风千云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最后两个人,他丢下刀,药已经捡不起来,只能再去买。
苏青石终究选择走,选择离开。
他走出了那间小屋,他本打算去跟那位范大夫说一声,想想,到底是不去了,他沿着山路上去,去到那片竹林,看一眼,便转身离开。诸多的疑问和不解,让他不能安心守在他身边,何况,那些追杀他不放的人,估计,很快又要找回来了吧。
风千云的心提起来,他回到村庄,心就开始提起来,当走进那间空荡荡的屋子,他的心沉入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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