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的生命体征突然上升医生把你给救回来了。”
刘幸看着自己右手边的红绳,想起了那个红衣少年那条河应该是忘川河,河上的桥便是奈何桥了。那一黑一白的一双伴侣应该是黑白无常了。
“我们要一起珍惜现在的日子,我的时间都是向别人借来的。”刘幸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叶涛,还把自己的红绳露给叶涛看。
“不用了,我相信你。”
接下来的日子叶涛放弃了癌症的治疗跟大病初愈的刘幸四处看风景去了。在生命剩下最后的日子里叶涛不想躺在医院痛苦地去化疗,消耗着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多活几个月。他想要待着刘幸周游世界,想要完成一场美好的婚礼。
拉斯维加斯的一座教堂里,教父见证着他主持的第一百场同性婚姻。
“叶涛,你愿意娶刘幸为妻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刘幸,你愿意嫁给叶涛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叶涛和刘幸结为夫夫。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台上叶涛和刘幸穿着洁白的西装在神父的见证下成为了伴侣,
台下坐着四位老人,和几个年轻人。看着台上微笑着的两人,四位老人不禁泪流满面。他们的儿子成了被人戳脊梁骨的断袖,成了变态,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他们的心里能开心么?叶涛的父母用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他们的孩子已经命不久矣他们又怎么忍心不成全叶涛最后的愿望呢?
刘幸的父母知道了,要把他们分开。为了完成孩子的愿望他们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们知道只有叶涛的决心是不够的。只有为人父母的他们才可以彼此理解。幸好他最后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自己的孩子只不过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让他安心的去叶涛的父母为他策划了一场完美的婚礼。
他们当他们交换完戒指,刘幸走出教堂。把捧花抛出。捧花划出一道弧线砸到了一位高挑的妙龄少女,人们纷纷向她投去羡慕的眼光。
那捧花被她稳稳当当地拿在手里,当她抬头看见那双白色的身影时流出了眼泪。
“谢谢,你恨我哥哥么?”冯婷婷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不恨,没有他我们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地在一起呢。”
刘幸说话时叶涛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少女。刘幸牵着他的手暗示他正常点。
“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少女故作高兴地祝福到,刘幸勉强地笑了笑这个承诺怕是永远也无法实现了。但是这也是美好的祝福,刘幸跟她道了谢回教堂继续典礼。
教堂里想起了祝福的钟声,当婚礼结束叶涛拉着刘幸去到了一个理发店。
“把我们的头发都染白!”
叶涛对店员这么说着,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眼神。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要把头发染白的。染发剂过程中,刘幸的眼睛都湿漉漉的。
回到家后,刘幸终于忍不住情绪的爆发抽泣了起来。原来叶涛这么在意自己连他那一抹失落的情绪都感觉到了,自己想要的白头偕老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别哭了!我们这样已经算是白头偕老了,这辈子已经够了。”
此时叶涛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所有的治疗只是杯水车薪,叶涛消耗着自己最后的生命陪他胡闹就为了完成他的愿望。
“别哭了,我们要好好珍惜还能在一起每分每秒。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刘幸流着泪对叶涛点了点头,看着叶涛那张被病魔摧残都满布沧桑的脸和面黄肌瘦的身体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在刘幸看不见的地方叶涛把自己吐出来的血用水冲洗干净,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他还不想让刘幸知道平添他的痛苦。
“你知道李哲为什么要和我打赌么?”
叶涛用一张活泼的语气对刘幸说,刘幸确实也对这件事有些好奇。虽然知道叶涛爱着自己但是对他们打的事情赌心里还有一些疙瘩。
“那时候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李哲也是gay,他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觉得我们早晚要做到那一步,就开玩笑说要打赌我们什么时候做。还说要是我不会的话他可以给我一些教材,就是那种小黄碟你懂的。”
说罢叶涛摸了摸鼻子继续说到“那东西有些地方是错的所以第一次把你弄疼了,那时候你疼得在我怀里哭别提多可爱啦。”
忆起当年刘幸的模样,叶涛有开始毛手毛脚了。一场由刘幸主导的欢爱便开始了。
他们共赴巫山云雨后在这个春光明媚的午后一起入睡。他们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闪烁着,那上面雕刻对方的名字。
这一觉睡得刘幸浑身舒畅,他好久没有睡这么熟了。他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叶涛笑了笑,想要给他挠痒痒把他吵醒时叶涛已经没有了呼吸。
刘幸早已知道这一天的情况可还是无比的悲伤,却没有半点跟死人睡在一起的恐惧。他联系早已准备好的电话号码收拾起叶涛的遗物,等到有人敲门时开了门为叶涛支起了灵堂。
这几天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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