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子居然哭了!哭就哭吧,反正有布条蒙着。一百年了,老子居然还忘不了这段情,这次就当饯别礼吧,下次老子跑得远远地,再不要让他找到。
这样,至少,心,还是自己的。
左丘瑾看到染流年眼上的布条颜色明显变灰了些,吻上去是咸咸的味道。他,哭了。
左丘瑾有些慌乱,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动作轻缓下来。
“操,你不会没劲了吧?”带着哭腔,染流年依然不依不饶的挑衅,“喂,你得让老子舒服了!”
听到染流年的声音,左丘瑾更难受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对这个妖精如何。
他只是希望染流年能一直陪着他,仙魔殊途又怎样?他已经破戒两次了!但是染流年又是怎么想的?
竹楼里春色无边,低语缠绵。
再醒过来,染流年眼前一片白茫,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百年前那个在昆仑茧里重伤的魔君,还是昨日辗转承欢的染流年。
摘下被泪水浸的有些生硬的布条,看到身旁睡着的左丘瑾,他才知那并不是梦。
盯着左丘瑾冰雪般的容貌失神一会儿,染流年坐起身。
腰部钝钝的痛感让他低骂一声,清理下身子,穿好衣服后,染流年走出竹楼。外面,四季常绿的
竹海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沙沙地响着。
几个跨步,染流年消失在竹海深处。
在染流年走后,左丘瑾不久也醒过来,枕边人早已离去,左丘瑾有些失落。
是不是一切都完了?
染流年一边缩地成寸,一边揉着腰咒骂:“他奶奶的左丘瑾,那么用力是要弄断我的腰啊!混蛋,疼死老子了!……”
红衣缥缈,凡人只看到一角艳红,还以为是哪种蝴蝶掠过,没有人在意蝴蝶会飞去哪里。
……我是百年分割线……
终于,天界的汝嫣公主要结亲了!
染流年彼时正骑着流氓在名山中乱逛,旁边汝嫣一袭紫衣也是无所谓的骑着天马。
“哟,恭喜啊!为我守了百年寡,真是苦了你了!”染流年戏谑地看向汝嫣。
“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是明显的逼婚啊!不如你去抢亲吧!”汝嫣磕着瓜子,口无遮拦。
“抢婚?天界公主的婚我去抢不是纯粹找死吗?就算是原先的魔君,去抢婚也会让魔界、天界打架。”染流年夸张地趴在流氓背上说道。
“也是。”
“不过,婚礼对象是谁啊?谁那么倒霉要娶你?”染流年好奇地看向汝嫣。
“……反正长得还行,脾气不怎么样,是个男的。”顿了一下,汝嫣认真开口,“你真的不抢婚?”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是个男的就喜欢!”
“……反正你抢了的话,我也不介意。”汝嫣淡淡地看向路边一朵小花。
百年来,染流年在人间躲着左丘瑾到处转悠,偶然碰上汝嫣结伴而行。汝嫣知道他是自己未婚夫后没什么太大表现,估计是他和左丘瑾在她面前那个吻实在吓着她了……
不过,染流年和汝嫣性子倒是合得来,汝嫣还帮他躲着左丘瑾,建立了珍贵的革命情谊。前些日子,天帝给汝嫣传讯,让她速速归天结婚。一时间,汝嫣的心情跌倒谷底,连带着染流年也有些难过:汝嫣结婚,就没人陪她找小倌了……好伤心!
你问那些非人类?他们早就跑了!浣儿带着阿刀归隐山林,哼,他早就看出浣儿对那刀灵图谋不轨了,幸好自己留下了那把墨潦以备不时之需。小离也走了,他碰上了位愿意收他为徒的高人,美颠颠地走了……一时间,就剩自己孤家寡人了。
“婚礼就在明天,我回去了!……我的婚礼你来!毕竟咱们关系这么好!来!抢婚也没关系!!”打断染流年的自怨自艾,汝嫣特意加强语气说道,接着她座下的天马张开翅膀,一飞冲天。
什么嘛!让前夫参加婚礼真的好吗?没注意汝嫣话里的深意,染流年开始思考随礼的话自己要不要给钱……
抢婚
月挂中天,日出东方,今天汝嫣就要结婚了。染流年看着那轮金乌从一线变成火球徐徐升天,躺在草地上的染流年有些心神不定,自己究竟去不去观礼啊?
被枕着的流氓摇摇尾巴,搭在染流年肚子上,睁着那双牛眼看他。
“流氓,你去吗?”抬头盯着流氓,染流年恍惚地问。
我去不去无所谓啊!谁关心一直神兽出现没!
流氓动了动,把染流年驼到背上,站起来。
“你想去啊?”染流年揪着一缕鬃毛问道。
“……”
“那就去吧!好歹也是我的前妻!”
暌违许久的天界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染流年牵着流氓,避开人群找了处位置坐下。
“小年。”刚坐下,一位中年大叔就凑过来,久违的亲切差点让染流年哭出来。
“师傅!”一把搂住虚壹,偷偷把眼角的泪擦掉。
“臭小子,你是不是把鼻涕弄我身上了?!”虚壹气急败坏地问道。
“好不容易这么感动你就不能不破坏气氛啊!”染流年凶巴巴地说。
“唉,算了,为师知道你还喜欢左丘瑾那小子,不过今天人家结婚,对象还是汝嫣那丫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心里难过就多喝点酒,别做出什么失态之举……”
什么话都没听见,染流年只听到“左丘瑾”、“结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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