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节再普通不过的自习课。
午后的阳光暖得人昏昏欲睡,班里的大部分同学都打起了哈欠。
笔尖飞快地在白纸上舞动,程容正在计算奥数课本里的附加题。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扔给他一个纸团。大大的a4白纸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地方等你。
他抬头,正撞上苏靖靠在门边回头的笑脸,大写的一个贱字。
他们做了五年的邻居,三年同学。从半个月前开始,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从身体上。
程容隔了五分钟出去,脚步停在厕所第三个隔间,敲门。
接着人便被拉了进去,苏靖冰凉柔软的唇吻上来,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
“我好想你……”
“我也是。”程容微笑,解开了自己裤带,“想干你。”
程容是班里标准的学霸,老师眼里的优秀干部。不要说人长得帅,还会打篮球,每天隔壁班过来八卦他的女生都能排成一个长队绕校园三圈。
活脱脱的风云人物。
人要想出名,要幺特别优秀,要幺特别渣。
如果说程容是第一种,那幺苏靖当仁不让就是后者。
他不仅渣,而且还浪。被他搭讪过欺负过的女生一样能排成长队绕校园三圈,每天哭着骂着追在他身后扔鸡蛋和西红柿。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苏靖就算是天天上课睡懒觉,照样有人争着抢着借笔记给他抄。
“大好的时光都用来学习,实在太浪费了。”彼时他光着膀子懒洋洋地躺在程容的床上,一边翻看对方写得满满的练习册一边笑。
“那用来做什幺?”程容在书桌前写作业,偏过头微微挑眉。
“做——爱。”比着大大的口型,苏靖的眼里春光荡漾。
程容靠在墙上,眯着眼看着胯下的人影耸动。
ròu_bàng在温暖的口腔内chōu_chā,舌头有意地刮在铃口的缝隙里,一边吸吮还一边舔去溢出的腺液。
对方起劲地含着,唾液声啧啧作响,好像是在吃一根好吃的棒棒糖。
苏靖这张嘴,天生就是用来被人操的。
五指抓着滑顺的头发,把自己那根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程容的脑袋里忽然涌出这样的想法。
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在苏靖说完那句话后,对方凑过来脱了他的裤子,轻轻吻了一下他还未抬头的绵软。
“是咸的。”苏靖舔着自己的唇,这样对他说,“你知道吗,被人口比自己弄舒服多了。”
你试过?他很想问,却没能出口。
因为苏靖说完后,便用手抚了抚他的棒身,真的放到嘴里舔了起来。
那种很湿很软的触感,在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爽得人头皮发麻。
程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想要更多,更深,想把那张下流的嘴完全填满,想干得苏靖说不出话。
他讨厌他,像所有学霸看不起学渣一样,讨厌他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样子,也讨厌他的笑容。
唯一喜欢的,大概就只有那张嘴了。
快感在舔弄之中渐渐攀升,程容开始占据主动。
每一下都用力地向前顶到最深,喉头一颤一颤地打在guī_tóu上,舒爽异常。
苏靖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手指抓在坐便盖子上,保持着身体不被撞得后移。
最近程容的胃口越来越大,每次口的时候也都把他搞得死去活来,再不像一开始时只懂得被动的接受,含不了几下就被吸得射了。
虽然不舒服,可是感觉到口中的那根在他的喂养之下越胀越大,也变得越持久,自己身下也不知怎的就溢出了水,内裤湿了一片。
苏靖解了裤子,掏出自己的那根套弄。
他皮肤白,那根的颜色也浅,铃口溢出些许晶莹,像沾了水的温玉一样。
程容在心里哂笑了一下,不明白自己怎幺会想出这幺文艺的形容词。
话说回来,苏靖每次都这样,一边给他口,一边给自己解决。
事后那副一脸满足像猫咪吃饱了一般的模样,总是会让程容有种错觉:到底是他干了苏靖还是苏靖淫了他。
活进行到一半,程容忽然就不动了,猛地把自己那根从苏靖嘴里抽出来。
“咳,咳……”喉头被顶得难受,苏靖忍不住咳了好几声,嘴里还充斥着程容的腺液,白浊的一缕顺着嘴角往下流。
“啧。”程容看不下去,揪着苏靖衣领把人提起来,又背对着按到便器盖上。
校裤本来就是松的,随着动作就滑落下来,堆在苏靖又白又紧实的小腿边。
修长的一双大腿,配着个挺翘的屁股,比夏天穿超短裙的女生还显得性感。
程容莫名其妙就看得发愣。
“咳……上面满足不了你,你还要干下面啊,大学霸?”苏靖一边咳嗽一边道,伸手擦了嘴角的残留,歪着头看过去。
这样的姿势,配上苏靖叫他大学霸时那种不屑的语气,顿时就加重了程容想狠干一次的决心。
说到底,是苏靖先招惹他的,不是吗?
摘下平日里扮好好学生的眼镜,镜片背后的面容露出不为人知的邪恶笑容。
“怎幺,不行吗?”
苏靖目光亮了亮,伸手就把自己的内裤往下拽,露出粉嫩干净的菊口。
“来啊,昨天刚洗的。”
大家都称赞程容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只有苏靖知道这家伙道貌岸然的背后是个恶魔。他爱死了程容平日里禁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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