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应该快了。”
“哦。”来迟点点头,伸手拿过一个馒头,递给阜盍一本正经道:“再吃一个吧。”
阜盍哪直到来迟其实打着让他丢脸的坏主意,只想着自己算是终于得到点回应了,面色也好起来,虽然觉得饱了,还是接过馒头吃起来。而来迟看着阜盍嘴边粘着的馒头沫子,配合着他吃馒头的动作晃来晃去,心情顿时好得不行。
果然如阜盍所说,等两人喝了一杯茶的功夫,便看到有人背着一个药篓子摇摇晃晃得过来了。
不用看脸,就看那不长骨头一般的走路姿势,来迟便知道这就是那个酒耗子了。突然之间,来迟却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打招呼,虽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确是好的,但是这个人却是站在阜盍一边的。
白如墨晃悠着进了茶馆,将药篓子让在一边,不客气得坐下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忍不住看着来迟笑道:“吃了这么多,怎么个子还不见长,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哪日我给你开一副药来吃吃吧。”
“你先把你肚子里的酒虫子治治再说吧!”来迟立马冷哼顶嘴,一脸鄙夷白如墨的表情,不过这样的开头,倒是活跃了气氛,让几个人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了。
“难道他没告诉你,我戒酒了么!”白如墨指了指阜盍,又指了指自己,一脸笑嘻嘻道:“我的酒葫芦都没带着,你难道看不见?”
来迟吃了一惊,来回看了白如墨一遍,果真没有看到那个他视若珍宝的酒葫芦,又看了看阜盍,见他点头表示属实,便一脸不敢置信看着白如墨道:“果真是世道变了,酒耗子都不喝酒了!”
白如墨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直直看着来迟笑道:“这样,就不会有人天天苦着脸,寝食不安得怀疑我是那种薄情无义,为了一壶酒便会把他丢下不顾的人了吧。”
“哼,谁天天苦着脸寝食不安了!”来迟炸毛,想起阜盍说白如墨其实一路都是跟着自己的,只怕自己路上那些小情绪都被他看在眼里了,顿时觉得极其丢面子,忍不住红着脸唾了一声。
“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不要总逗他。”阜盍见来迟满脸通红,便适时插话进来,帮着来迟说了白如墨一句,言语之间的维护不言而喻。
白如墨何其精明的人,观一斑而窥全身,立马就兴趣盎然起来:“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
“你想多了。”来迟皱眉,对于阜盍这般让人误会的暧昧态度极其不满,更是瞪了符合一眼,其中的埋怨很明显。
而阜盍只当是来迟害羞撒娇了,不过还是估计来迟面皮薄,顺势也扫了白如墨一眼,白如墨便知道这两人定是还在懵懵懂懂着,便也适可而止不打趣了。
☆、探查
人自是熟悉的,眼前的情况也无需太多解释,见两人也吃饱了,白如墨开门见山对着阜盍道:“这次动静闹这么大,你可有什么打算?”
“大体的有了,但是细微之处还需要几天时间好好谋划,如今风声正紧,倒是适合趁乱而动”阜盍想了想,又指着来迟道:“你且帮我再照顾他几日,待我处理完了便接回去,若这次再弄丢了,我可不会轻易和你了解了。”
来迟对于阜盍的决定没有说话,如今他心里也没有详细打算,虽然知道阜盍的能力非同一般,但是这次要在外敌和皇上两方之下渔翁得利,只怕也是极难的。更何况,太子与义王的身份如此微妙,若是届时被发现了是义王帮了自己,不知道又会惹来什么猜忌。
最为头疼的是,真的容西康现在已经回去了,只怕这也是在皇上意料之外的,当初定好的计划已经是乱了,也不知下面各自有什么打算,变化太大风险也太大,自己现在站错队的话,只怕最后落得两边不讨好,而自己又不比阜盍有实权在手,虽说是太子,可是皇上连皇后家都动了,自己这个太子在他眼中到底有多大分量,只怕只有皇上自己清楚吧。
见来迟一直沉默不语,阜盍自然可以猜到他如今虽说是跟着自己来了,只怕心中还是犹豫不决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不信自己,毕竟彼此的立场不同,若是他表现得过于相信自己,倒是要惹来自己的猜疑了。
白如墨知道自己已经搀和进来,自然是躲不了麻烦的,伸手拍了拍来迟闹到道:“好像从乡间开始,我便一直照顾你呢,他日你若荣登九鼎,可不要忘了我的大恩哦。”
“哼。”来迟忍不住轻笑一声,不得不佩服白如墨果真演技要比医术还高的,明知道自己是来迟,还能表现得这么自然,似乎真的好不知道自己不是太子一般,便面无表情应道:“要不,我把那九鼎之位让与你,以报大恩?”
“哈哈,还是算了吧,治病尤累得我腰酸背痛,若是治国,只怕我小命呜呼了。”白如墨知道来迟心里已经有了隔阂,他性子又别扭,还得花点时间好好哄哄才能回到之前,便也讪讪笑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那边阜盍见两人并无出言反对,便当时默认了,叮嘱白如墨道:“如今形势复杂,我要亲自去探查,短则三日,长则七日,此段期间你带着他进你的军营藏起来,别忘了找个好点的理由,最好是给他易容一下,切记提防被皇上的人发现了。”
“真是不懂你们两兄弟,到底是折腾个什么劲!”白如墨长叹一口气,无奈答应。
在一旁听话的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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