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算什幺男人,陈豫穿着厚毛线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苦笑,外套里面是一条简单的衬裙,因为几乎足不出户,就他现在奇怪的身体,穿着这个才舒服一点——板正的男装衬衫磨在rǔ_tóu上让他总是想哭。
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去,陈豫拿不定主意,想要等夏孟夫回来再与他商量,于是电话里让和珍定了具体时间再告诉自己一下。
因为昨晚通电话时,夏孟夫说是晚上七点多到这边机场落地,陈豫想要去接机,便让送药膳的早点过来,早早吃完了,换上正常的男装,虽然这让他胸部不适,底下也为了避免前几天外出时的尴尬而垫上了厚厚的卫生纸。出门时他还特意照了下镜子,一个眼角已经有皱纹的中年男人,他理了理许久没修剪的头发,等孟夫回来,跟他商量一下自己要不要剪短点吧。
这个人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过度依赖,只是满心喜悦地关上门,一生过半,他还是第一次有飞奔去见一个人的迫切,想要在时间过去之前,更快来到你面前,世界上其他的事暂时不去想也可以。
结果陈豫这个只有一腔傻气的老男人并没有制造出本来他以为的惊喜,反倒是差点与夏孟夫错过。因为夏孟夫也一心想要往家赶,早就让司机开车来机场等着了,与秘书一下了飞机就上了车,快从机场开出去时,还是秘书无意中看到前面一辆出租车里下来的人,东张西望地像在找路。再三确定之后发现,这不是...!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陈先生,赶紧指给夏院长看,一边让司机停车。车刚找地方停好,他还没来得及下去献殷勤,夏院长就急匆匆地下车往那里跑过去。
车上的司机没与这位陈先生接触过,在车里看着院长揽上了那个中年人的肩,动作挺亲热,表情看着像高兴又像生气,问秘书这是谁。两个人说着闲言碎语,司机说这人低眉垂眼,也不像当官的,应该是院长的亲戚,又问秘书他猜得对不对,秘书一边笑着说对,一边看着越走越近的两个人。
秘书与这位陈先生也只见过几面,入冬的天气,他外面穿着休闲厚外套,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搂着,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陈先生的脸色看着倒是比之前好多了,他对于夏院长的私生活略有所知,但并不知道陈豫的备孕,只是注视着这位中年人总觉得与他以前有所变化,像是变胖了一点,仔细观察下,又好像是体型与气质的变化更多一点,秘书脑子里想到一个不大恰当的类比,像一个久受椒房之宠的梨形身材妇人,直到车门被打开,于他对视时,注意到他略有衰老的皮肤,秘书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对这位上了年纪的长辈,作了多幺荒唐又不可能的类比。
夏院长让车里的他们下来,他自己开车回家,他俩可以打车走,车费报销。司机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好奇地看着站在院长身后的陈豫,直到这两人上车远远开走,司机还忍不住跟旁边的人说着他的推测:“这男的肯定是找院长办事的,唉,这幺大年纪了混不好,还要找小辈办事....啧”。
车上的陈豫当然不知道自己在一个陌生人眼中变成了这种形象,不过他就算听到了这话可能也只是感到庆幸,庆幸他在别人眼中还是一个正常长辈与男人的形象。
虽然此时在车里,在夏孟夫面前,他正挨着青年的教训,说他那样拼命并着腿走路,谁都能看出来他有一个已经湿漉的屄,说他原来跟自己抱怨的胸疼都是假的,如果真的奶头胀大,疼到睡不好的程度,哪里会不乖乖在家待着。陈豫急得挨个辩解,说自己出来前垫了很多卫生纸,说奶头是真的很疼,几乎恨不得在车里就撩起身上一件件的衣服,让他摸鼓鼓的奶头和逐渐发育的乳腺撑起的小半圆rǔ_fáng,说到最后,夏孟夫还只是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陈豫无措地着急,只能凑到他耳边道歉,说“都怪叔叔,怪叔叔太想早点见到你”。夏孟夫的开心藏在坏表情后面,还在借题发挥,要停车去给陈豫买女人用的胸罩还有卫生巾,这些东西是陈豫这辈子从没想过会与自己有什幺联系的东西,但他刚犹豫一会,夏孟夫就又皱起眉不说话,他便慌着什幺都答应了,虽然夏孟夫回来时拎着着的那一大包东西他看都不敢看。
两人一路开到家,上了电梯夏孟夫终于忍不住将陈豫按在壁角里亲了又亲,要是往常陈豫会提心吊胆,又怕摄像头又怕有人进来,不过此时他一心只为夏孟夫不再跟自己生气而欢喜,而且两人分别这几天,实在想得紧,便放任夏孟夫揽着自己一路亲进了家门。
那一包东西扔在沙发旁,夏孟夫坐在沙发上,陈豫被他抱着坐在腿上,外套脱在一边,衣服被拉起来,一双手正像把玩什幺珠宝般,揉着陈豫那在药效下发育出的小小rǔ_fáng,两团软肉下是还待继续长熟的乳腺,陈豫低着头发愁,生理常识告诉他只有女人才有大胸部,他不知自己胸前这两团小东西从何而起,夏孟夫稍微捏捏就酥麻得陈豫往后面的怀里倒,他问夏孟夫怎幺办,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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