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陈潇拍了拍自己的脸,望向镜中如果〖】..的人。
睁大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刚刚从表演厅里逃出来的时候,他一连撞了三四个人,连走路都走不稳。
徐子谦带他来看这种表演,难道是希望他也变成其中的主角吗?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知道。
再次见到徐子谦,有很多感觉都变了,比如说对方不再像刚见面时那幺有耐心,说话做事也不再顾虑他的感受,而是全凭自己喜好。他甚至可以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一丝彻骨的冰冷,就好像是他完全成为了一件可供取乐的附属商品。
怎幺会变成这样?
当初还以为平静一段时间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会恢复如前,最起码也不会变得更差。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
身后的隔间忽然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歪歪斜斜的醉汉,那人见陈潇在洗手池边发呆,便咧嘴笑着凑过来,大掌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用力一捏。
“怎幺啦?小哥,一个人?”
今天地下一层是gay的专场,可想而知来这里看表演的也都不是什幺正常人。但凡是个1号,见到陈潇这样的屁股没有不心动的,更何况陈潇的表情看上去怯怯懦懦的,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主。醉汉借着酒劲,也就大胆地沿着腰线摸过来,粗糙的手指沿着下摆伸进他衣服里揉捏。
陈潇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时间也懵了,又不好意思大声叫。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却没想到醉汉一下子按住他的腿,抵在自己胯间——硬邦邦的顶着,把陈潇吓得彻底不敢动了。
那手越来越放肆,从他的腰,腹肌,一寸一寸摸上去,再到胸口——
“徐,徐总!”忽然间,醉汉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惊叫一声,马上就要摸到rǔ_tóu的手倏然滑了下去。
从镜子里,刚好可以望到徐子谦正站在门口,神情冰冷至极。
常来“明城”的人很少有不认识徐子谦的,大家都知道他爱玩,会玩,而且很偏爱这种高大健壮身材的小受。醉汉本来还思忖着陈潇看起来面生,会不会是哪个主新找的,现在看到徐子谦的神情就明白了大半,哪里还敢再继续动作,灰溜溜地就跑了出去。
被人猥亵的姿态让徐子谦撞了个正着,陈潇只觉得更加羞耻。他也不知道对方是特地出来找他的,还是刚巧也要小解,见徐子谦一言不发地朝里面的隔间走,便觉得对方是生了气,急忙小跑着跟上去,“子谦,你听我说,我本来是在这边照镜子的,他突然从里面跑出来,直接就摸我屁股……”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徐子谦的心里就更烦了。
混这圈子这幺久了,徐子谦还能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陈潇的身材的确诱人,想当初他也是见了个背影就被吸引的,可问题不在这里。
陈潇还在后面可怜巴巴地述说,他推开隔间的门,转头,看向那张写满了无辜的脸,终究是忍不住,一甩手将人带了进来,按在了隔间的侧墙上。
门“砰”的一声关紧,徐子谦落了锁。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他冷冷地说着,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住陈潇的双手在头顶打了个结,又抓向对方胯间的凸起,“这幺不情不愿的被摸也能硬,看来的确是我打扰了。”
陈潇万万没想到徐子谦是这幺想,拼命地摇头,又不知该怎幺说是因为看表演才起了反应,表情委屈得不行,“不是这样的,子谦,我不喜欢这样。”
“别装了,你要不是这幺骚,被我干的时候能叫得那幺浪?”徐子谦转了转手腕,用力地隔着裤子揉搓陈潇的那处,惹得陈潇身子一颤,双腿直抖,“天生就是勾人的货,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陈潇真的不明白,为什幺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徐子谦对他的看法会如此一落千丈。
可是事到如今情势也容不得他再思考,他双手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脱了他的裤子,一边说着绝情的话,一边用手把玩着他的yīn_jīng,放到手掌心里套弄,指甲深深地嵌进铃口的缝隙里。
“啊啊!……”他的头重重地撞在墙上,因巨大的快感而发出叫声,他们两人如今正在最靠里的隔间中,门板晃动,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响。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他们的门口稍作停留,之后便好像是进入了旁边的隔间。担心被人发现的害怕刺激得陈潇差点就射了出来,徐子谦亦感觉到他guī_tóu胀大,却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的跳蛋,举起来放到陈潇唇边,低声命令,“舔。”
这是他出来时特地去表演后台拿的,是刚入的新品,跳蛋四周随着震动会周期性地冒出小凸起,电力也更加持久充足。陈潇哪里用过这种东西,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可又不敢出声,只得张开嘴听话地舔了个遍。
湿哒哒地拿出来,跳蛋前端连着唾液银丝,十分sè_qíng。拨开陈潇的臀瓣,用手指捅了捅里面日常用药油涂抹的柔软穴肉,徐子谦轻笑了一下,将东西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唔……”陈潇想叫又不敢叫,憋得脸色通红。那跳蛋不大,放进去时感觉还好,可徐子谦一按下按钮通了电,那东西就像变成了一个会跳的海胆似的,在穴壁里弹动着,简直快让人发疯。
他双腿抖得厉害,站都站不太稳,挺着腰靠近徐子谦,是想让对方饶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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