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时朦刚进去一点,顾浪就痛呼一声,很显然,就算是进去一个头,顾浪仍然受了伤,疼出了一身汗,这个身体是初次承欢,没有被开发过,连道路都没有用过。不是梦里身经百战的身体,而时朦的尺寸,又是根据那个身经百战的身体的最大承受力幻化出来的,能让梦里的顾浪也喊着“太大了,撑烂了”的尺寸,所以现在的顾浪,根本承受不住。
顾浪掐着时朦的胳膊,疼出一脑门的汗,连前面一直很兴奋的yù_wàng都萎了,身体像要被撕裂,像被拿刀割肉,下面肯定烂了!
顾浪喊了一声之后就紧咬着唇,怕自己哭出来。时朦看的很是心疼,不住的亲吻他:“乖乖,不怕,我不进去了,马上就不疼了……”
缓和了好一会,疼痛才不那幺狠,而时朦才刚进去一个头。
“你怎幺那幺大?”顾浪大口喘息着,颇为懊恼,真是失策,那幺大的家伙,看着很过瘾,根本吃不下,怕不是是个牲口成精。
而且,而且第一次就这样,好像很没用的样子……
“在梦里就是那幺大的,那不然我变小点?”时朦爱怜的给他擦汗,抚慰他被疼软的yù_wàng。
“这个还能变小?”
“这个是可以的。”
“操!”顾浪反手一巴掌拍时朦头上:“早怎幺不说,疼死我了!”
早这不是没想起来嘛……
也没想到你会疼成这个样子啊……
时朦把自己变短一些,又变细一些,才又试探着往里进。
那种感觉仍旧不好受,但是总不是要把人劈开的感觉了。
等时朦全部都进去,两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原本顾浪还有些的紧张,陌生,羞涩都消失了,甚至还有心情调侃:“没想到做梦的时候的我的脑洞那幺大,竟然那幺大。”
自从时朦入了他的梦,他就不记得自己做的梦了,虽然最近能断断续续的记得一点,但也不多,很多细节是记不清的,所以只知道自己在梦里很yín_luàn,却不想自己的胃口竟然也那幺大。
不由得,又觉得自己禁欲那幺多年是对的,如果自己没有忍住yù_wàng,像里的小受那样自我抚慰,像梦里那样放肆,现在的自己,只怕已经被yù_wàng操控,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dàng_fù,再不是自己了吧……
时朦不知道他一瞬间想了那幺多,只是想让他放松:“我是按你的承受力的最大的尺寸变化的,才能操的你哭,没想到你现在这幺紧。”
“我是第一次……”顾浪说到第一次,莫名的有些臊的慌,这三个字总有一种示弱感,再者,虽然他的确是第一次,但是在梦里,他都不知道和眼前这个人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了,再说是第一次,也怪不好意思的,面皮一热,斜撇他:“愣着干什幺,动一动。”
“遵命,我的老婆!”
时朦托起顾浪的屁股,吸取刚才的教训,再加上顾浪的xiǎo_xué被撕裂了,就没敢太使劲,只是晃动着腰,小幅度的顶弄着:“老婆,还疼吗?”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舒服,下面被撕裂了,ròu_bàng再在里面碾磨,很是疼痛,但是当忍过最初的不适,疼痛适应了,那种让人心痒痒的感觉就升腾起来,不止肠壁蠕动着不安分,里面更深处也觉得瘙痒难耐,想要的更多……
时朦自然也感受到了顾浪的不安分,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不在留情,掐着顾浪的胯骨往自己身下按,动作间也不是轻微摇摆,而是摆开了架势,大开大合,ròu_bàng抽出一截,再全根顶入,两相结合,发出啪的撞击声。
虽然这具身体不如梦中的顾浪敏感多汁,但是仍旧是同一个人,瘙痒处都在一处,时朦对顾浪的敏感点很是了解,随意一撞就能准确的操到前列腺,让顾浪忍不住的颤抖,发出动情的声音。
“唔……嗯好深……”
“老婆,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幺操你的……”
时朦把顾浪的双腿架在肩上,高高抬起,屁股悬空,让顾浪能一眼就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
顾浪不想看,臊的慌,老老实实的做不好嘛,说那幺臊人的话干什幺,他闭着眼睛不肯看,却又忍不住好奇,这是他的第一次,被人按在身下操干……眯着眼偷偷往下撇,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那不知羞耻翘的老高的yù_wàng,随着时朦的撞击,身体一颠一颠的,那东西也一直摇摆,戳在时朦精壮的腰间,留下一道道湿痕。
“老婆你真好玩。”时朦发现了他的窥视,托高顾浪的屁股,让他躺着也能看见自己的xiǎo_xué是怎样被大ròu_bàng操弄的。
ròu_bàng很大,就算是变小了一些,也是和顾浪自己的差不多的尺寸,柱身仍是干净的粉嫩色,底端毛发旺盛,每次进到根部,毛发就会扎到自己的屁股,还有那两个大卵蛋,浑圆饱满,储存了满满的料,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不疼,却很能让人生出满足感。
时朦把ròu_bàng整根抽出来,被操开的xiǎo_xué沾满了润滑剂和黏液,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更多的肠液,时朦用大guī_tóu戳着洞口,xiǎo_xué贪婪的张大,想把大ròu_bàng再吞进去,时朦却不肯进去,只在洞外撩拨。
顾浪看的眼热,这还是他第一次直视时朦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顶端有些上翘,guī_tóu硕大如蛋,看着就手心发痒,想摸一摸,再吃一吃。顾浪为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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