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骞冷笑:“你觉得他只是依仗他老子才这么横行霸道?你们以为他吃素的吗?”
林峰道:“不会吧……那……那怎么办?”
温子骞想了想道:“他手上应该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不然还有功夫和你们在这里玩过家家!”
“对,不然不会只是找麻烦,早就动手了。”林峰道。
“不论如何。”温子骞皱着眉:“今晚是场硬仗,把秦苍看好了,不能让他惹事,再被抓了把柄。”
林峰点点头,领着温子骞去了包间。
房间里的换气设备很先进,但是空气中还是残留了一些烟味。温子骞皱了皱眉,在门口顿了顿,滑着轮椅进去。
他脑海里想过雷鸣火闪的画面,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却独独没有想过能看见如此和谐的画面。
纪涵志和秦苍坐的挺远的,中间隔了六七个人,个个都是左拥右抱。
秦苍正在低头喝水,听见开门声,眼尾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猛地抬头看着门口的人。
不对,这人不是温子骞,温子骞不是在海口吗?没人告诉他这人回来了……他的手抖了一下,水差点洒出来。
纪涵志看温子骞进来,把怀里的美妞一推,朝他招手。
美妞被他推的差点滚到沙发下面,没趣的爬起来坐到一边,把位置让了出来。
纪涵志看他慢吞吞,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过来。”
纪涵志的声音故意说的很大,嘈杂的包间都听的一清二楚,屋里的其他人都看向温子骞。秦苍抬眼皮看了一眼,温子骞觉得心里沉了一下,结果秦苍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过于激动的肢体语言,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垂着头,隐藏在黑暗的角落。
秦苍的肩膀很宽,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大气潇洒,伸手搂住了旁边的美女。美女只觉得肩膀被铁钳子夹住了,疼的差点没叫出声。
纪涵志又命令了一声:“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温子骞才缓慢推着轮椅过去。
这是一场鸿门宴,温子骞明白,就看秦苍能不能沉得住气,逃过这一劫。
“我坐轮椅更方便。”温子骞离纪涵志一臂的距离停了下来,放下手刹。
纪涵志很不开心,正想强行把人拉到怀里,温子骞漂亮的眼睛微微低垂,手扶着后腰轻声道:“我的后背疼了一天,真的动不了了,你不要让我讨厌你。”
包间里放着音乐,温子骞的声音不算大,可是邻近的几个都听见了,有一个还拿着话筒,竟然对着话筒吹口哨。
纪涵志听了这话笑了笑,眼角瞟了秦苍一眼。
秦苍就着美女的手,低头在喝酒。
张楚大咧咧的笑:“温总,好久不见,你怎么越发帅气了?”
温子骞不冷不热笑了笑算是回应。
大家又开始唱歌喝酒。
温子骞不喝酒,喝饮料。有几个他认识,常年跟着纪涵志的心腹,也有第一次见的。有些在嘀嘀咕咕躲着咬耳朵,温子骞不用抬头也不用听,余光扫了一眼就能知道这些人嘴碎着什么。
有个人拿出来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屋里的烟味越来越浓重。温子骞虽然强装镇静,可是胸口却越来越闷。他把手放在了轮圈上,想往后退一点,纪涵志却一把按住他的轮椅道:“今个儿,你哪里也别想去。”
即便灯光昏暗,也能看见温子骞起伏剧烈的胸膛。
秦苍松开了美女,他装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
温子骞却快他一步,轮椅往前推了几下,伸手一把将那人嘴上的烟抽掉,在烟灰缸上按灭。
那人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一把扯住温子骞的领口,温子骞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
“你谁呀!神经病呀!”那人骂道。
温子骞大声道:“纪涵志,你的人,好生管管,别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纪涵志笑了笑,看了那人一眼,道:“都听好了呀,以后温总过来玩,都不准抽烟呀,谁要是把温总的哮喘整犯了,别怪我跟谁急!”
那人松开了温子骞,嚣张的扫视了一眼秦苍。
秦苍能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的诡异气氛,这人明显在挑衅。
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感觉都有些喝多了。
有些抱着妞都硬了,裤裆被支楞起来,像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几个人互相调笑,什么黄话都说了出来。笑闹中,那个之前想闹事的人,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大声道:“废话,我是男人,当然会硬,不能硬的……除非……”顺着还故意醉眼熏熏瞟了温子骞一眼。
他的声音太大,话说的太露骨了,大家都有意无意看了一眼温子骞,想看看这个傲慢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纪涵志没有说话,甚至是火上加油说了一句:“除非什么呀?”
感觉纪涵志有点喝多了,他站起来,把袖子卷到手肘,俯视所有人,笑的特别坏:“我知道你们说的谁呢?子骞,他说你不是男人?咱们可不能平白蒙了这冤屈,我可要验身证明,若他说的不对,可要罚他。”
他说着故意环视全场,笑问:“好不好?”
大家起哄道:“好!”
秦苍抬起了头。
纪涵志瞟了一眼秦苍,问道:“好不好?”
秦苍面无表情,可是桌子下面,他用手狠狠的捏着拳头,掌心都快抓破了。
纪涵志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秦苍,挑了挑眉道:“你不是最了解温总吗?你给他当了这么多年忠狗,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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