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月琳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要不等尧大人晚上回来,你再问问他有什么对策没有。想必你师兄的事他也是知情的,说不定能给你个对策。”
“这也好,哥哥那么聪明肯定能帮月琳想个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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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尧孜琮并没有回府吃晚膳,因为皇上也多日未见太子了,便提及让尧孜琮和他一起起驾去太子宫陪太子一起用膳。皇甫宵知道皇上要来,躺在床上那是一动不动,恨不得连气也给断了。
“皇上驾到!”赵公公扯着嗓子尖锐地叫着。皇甫宵胳膊撑着床板,皱起英挺的剑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想要起来行礼,皇上一跨过门便看见了皇甫宵挣扎起来的情形,一副立个身子都困难重重的模样,立马心疼极了快走两步按住他:“宵儿,你就好生躺着便是,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前几日太医说了你这身子能少动便少动,尽量躺着静养。”
“太子,您就听皇上的吧,你看把皇上心疼的!”赵公公赶紧接上话茬,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站在门口的尧孜琮。
“你去跟厨子说,今晚朕在此用膳,让他们赶紧布菜!”
“是!小的马上就去!”赵公公一扭一扭地出门了。
“孜琮,你进来把门关上,也别给太子行礼了,不必太拘谨。”
“恩。”尧孜琮随手掩上门,安静地坐在桌边,看着他们父子融融的画面,垂下了眼睑,俊秀的模样有些落寞。
“父皇,您怎么来了?”皇甫宵躺在床上,皇上坐在床沿:“好几日没见到你了。自从那日你为了依妃的事上朝之后,朕一直都忙着,正好今日天气好,放晴了,又有孜琮身边陪着,事务处理起来顺手了许多,看完事了还早就来看看你。”
“多谢父皇关心。”
“你是我儿子,这些都是自然的。”皇上拉过皇甫宵的手,眼里有些内疚与自责,“都是朕才让你这样,当初若不是朕非要传位于你,或许你也能忙里偷闲做个顺心王爷。”说得深沉,皇甫禄心中也是诸多歉意,可是,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啊。
“父皇,没有的事,儿臣……咳、咳、咳!”皇甫宵挣扎想起来,用行动和言语一起表示出自己的想法。皇甫禄按住他:“宵儿,朕都明白,除了你,这静儿、继儿我都是不放心的,只是让你多受苦了。这身子……”
“咳!父皇,儿臣会谨遵太医嘱咐,尽早康复的。您别多操心了,就这么几日儿臣瞧您都瘦了好多。”
“哎,父皇也只能求神明保佑你早日康复。”皇甫宵心里也有一丝自责,自己远不是现在这般病弱了可是却不能让父皇知道,反而害他老人家为自己担心。但是……可能真是天助吧,若这事瞒得好,眼角看向尧孜琮,这皇甫江山必定握于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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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孜琮没有回府用膳,耽易依他们用过晚膳后便各自休息去了,本来想跟耽易聊上几句,问问是否有些心事,可耽易说自己想再去后院练武便也随他了。耽易依心里惦记着玉佩的事,这两顿胃口也不好,甚至有些呕吐感,以为是自己心里郁积也没多加理会,嘱咐了云儿若尧孜琮回来千万要叫她,便躺床上休息小憩了。而话说耽易,等这天黑透了也没去练什么武竟往太子宫方向去。他的心里倒是想得透,既然那可恶的德妃扇了大姐一巴掌,自然是要还的,哪能随便让人欺负了去。耽易的功夫得了云游二老的真传,加上自己天赋和勤奋,没个通天的功夫想逮着他确是个难事,这不,一溜烟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进了太子宫。依循着记忆,耽易东找西看地终于瞅见的德妃的寝宫,悄无声息地伏在砖瓦上,耽易定定地向下看,想认清是谁打了大姐,好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姐姐……你说太子为何这样对我,昨日……昨日竟不顾我的颜面当众与那狐狸精眉来眼去!”邵德矜扑在邵德容怀里,哭的跟泪人似的,完全没有昨日嚣张。“妹妹,别哭了。那狐狸精现在也被逐出皇宫了,你也少了心头恨,好好养身子才要紧。”皇后娘娘刚来不久,今早听到风声说太子昨日真去了邵德矜这,想来问个明白,特别是关于太子的身体情况。
“姐姐,你有所不知。自从我失了骨肉,太子从未来看望我,竟挑昨日来,必定是为了那狐狸精、为了羞辱我而来!”
“傻丫头,说什么呢,太子哪知她在你这。说起来倒也奇怪,昨日我去见太子,太子仍躺床上似乎身体欠恙得紧,这我不过嘱咐两句,晚上便来看你了。”
“真是姐姐你嘱咐他的?”邵德矜抬起头,瘦削的脸颊上布满泪痕,“我瞧太子那模样也是十足的不好。眉宇间都没什么神气,倒是那双眼睛还真是如从前利索得吓人。”
“当真?”
“是啊,太子眉目间尽是疲惫。想来太子寝宫里我这也不远,正常的这么一段路哪能显得如此疲惫。”
邵德容握着邵德矜的手,端庄的脸庞上一直未逝去笑容:“妹妹,太子现在这样的情况,那狐狸精也被逐出了宫,你更要振作起来多走动走动,把握好关系,特别是那个舒妃,要是能统一战线最好,要是不行……”邵德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以绝后患!她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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