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谈心
纳兰明依走后没有再露面,林清雅说她暂住酒店了,怕岛上的人看到两个少爷恐慌,我心里乱糟糟的,好容易盼到纳兰明依回来,又扯出惊天身世之谜,我收集材料说不定还能写出个剧本呢。林清雅劝道:“你讲过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心点呢,就算结果真如明依所说,你也不用惆怅,你提出回国,她有可能会同意的。”
怎能不惆怅,劝别人简单,轮到自己身上就振作不起来了,“清雅,她会不会把我关在岛上,不让我回国。”林清雅轻笑,“你很怕明依吗,怎会这样想她,结果尚未知晓,就算你真是她的亲妹妹,疼惜还来不及,怎会强迫你。”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由得有点恐惧,可她是最了解纳兰明依的人,她的话给了我一丝心安,我吞吞吐吐地说:“有个请求比较唐突,希望你今晚可以陪我。”说这话时红到耳根。
谁知她说:“好的,咱们可以聊一聊,你付出了这么多,我也该报答,再说明依也嘱咐过我。”又是纳兰明依,我应该感谢她,不然清雅不会同意的。沐浴后我就钻进沙发的被窝中,每当出现头疼的事,我就喜欢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然后陈晨睡上一觉,再思索。
“哟,你怎么都休息了。”林清雅推门进来,我拥着被子坐起来说:“闭目养神。”她拿了条被子凑过来说:“其实咱俩还没深谈过呢。”我不自然地笑笑,雇主和职工是不存在谈心的情况的,灯光给林清雅平添了一种朦胧的感觉,她用的沐浴乳是我钟情的味道,很平和,一点点地进入人的鼻腔中,正如她慢慢走进我心中。
在我起初发现自己的特殊情感时,简直不敢想象,一度逃避,可见不到她的时候倍加思念,这种感觉既甜蜜又忧伤。“清雅,回国后我还是会想起在岛上的时光,随时欢迎你来我家乡做客。”她一只手托着腮说:“嗯,你有了我的号码就可以时常联系了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她拿过我的手机,输入一串数字。
“这半年的日子一直波折横生,回头看看,真不相信自己可以走过来。你初来时寻死觅活的,真有一夫当关的气势。”她笑着说,我回击道:“你也很冷漠高傲啊,保持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还是工作狂。”她轻拍我说:“你就没冷漠吗?”我接道:“总比你好,什么都分得清楚,非做一顿早饭还我,害我那天吃了两顿午饭,撑死了。”说到最后,我们互相揭短,彼此笑谈,林清雅已忍不住捂我的嘴,“你怎么那么能说。”
我笑说:“内有铁齿铜牙,三寸不烂之舌,可不能白费了,以后还可以主持脱口秀。”她的手轻放在我的左肩上,一小股电流瞬间传到我脑中,四目相对,我愣愣地看着她,想把最美好的她装在脑子里,和她的距离从未如此近,林清雅收回手,有一刹我真想抓住她的手,但我终究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不该牵扯太多。
“谢谢你,清雅,明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勇敢面对了。”恐惧逃避都不是处理事情的好办法,她点头说:“我没帮你什么,还要靠你自己去调节,早点休息吧。”她回了房间。
晚上休息的并不好,潜意识里的焦虑让我翻来覆去,一会嫌热一会嫌冷,起来倒了杯水喝,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忧愁无用,却还是喜欢浪费时间去烦恼。早晨醒的时候被子盖得好好的,早饭也是囫囵吃下。用完早饭不一会,闵医生来了,他精神很好,向我们笑笑说:“结果出来了,是亲妹妹。”
林清雅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明依一定很开心。”闵医生不紧不慢地说:“明依在对岸等我们,她很安全,我们今天要飞去中国。”我忙问:“为什么去?”闵医生解释说:“我们想去亲自和你父母确认。”我就猜到会这样,“然后再接我到岛上来,是不是?”闵医生说:“明依有这样的打算,就看你怎么想了。”
我说:“当然不愿意了,你们当年借着保护我之名把我送到外国,父母辛苦养育我二十几年,如今又因为需要我再把我索回,我又不是物品,你们也太会摘桃了吧,干脆叫摘桃闵和摘桃纳兰好了。”闵医生无奈地说:“你这孩子真是刻薄,你若不愿意回岛,可以和明依商量啊,她千辛万苦找回你这个亲妹妹,难道是想听你的责怪之词吗。”
我也没理他,拖了个小包就抢先出门,阿努她们得知我和清雅要去度假,个个眉开眼笑,看着她们真挚的笑容,想到无数日子来她们照顾我,我禁不住酸了鼻子,林清雅拍拍我的背说:“走吧。”她们一直说:“少爷,小姐,旅途顺利啊,早点回来。”我掏出手帕擦擦眼角,林清雅说:“想不通了,昨晚害怕被扣在这里,今天自由了,又很伤感,真是多愁善感啊,我终于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了。”我不置可否,多愁善感也不是什么贬义词。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怎么也发不上,摘桃是指不劳而获,摘桃珊就是典型人物
☆、回乡
到了对岸,我和林清雅上了防弹车,纳兰明依和闵医生同乘另一辆车,半小时后,我们换乘私人飞机,四人终于聚在了一起,我还是第一次乘坐私人飞机,座位宽松靠前,还有私人卧室和卫生间,一切应有尽有。
纳兰明依坐了会就到卧室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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