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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谁非要睡一张床的啊……”我心想。
数日之后,所过村庄日渐稀少,沿路打听,终于到了雾山南麓。沿山而上,树木杂草越发浓密,索性弃马步行。不久在半山腰上发现了石法阵。刻着的经文也看不明白,就继续向深处走去。
穿过细长小路,转弯后突现一座大石门。从上之下对称刻有阵法纹路。找个遍野不见锁眼。
“难道是用法力开门?”
“看样子是的……”我运内力也无法撼动一点,无奈的靠在石门上,“现在怎么办?”
于怀真没回答,顺着石门慢慢踱步,细细的观察着。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一个两端稍尖的椭圆洞问道:“这是什么?”
“呃……”我上前贴近看看,“貌似……是个机关,也说不定……,对,应该是个暗锁。只是钥匙在哪儿呢……”左右环顾,正弯腰拨弄草丛听见她惊人一句。
“在我这呢!”
惊诧得回头,看她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把匕首。细看正是当时她从反贼霍正手上夺下的那把闪着蓝光的漆黑短刃。
“不会吧……”我扭着脸接过匕首,试着送入那椭圆的洞。渐渐感觉到了头,门还是没反应,我就稍微用了些力,没想到手上一震!石门从对称的中心向两边打开了!
“看吧”于怀真得意的看着我。
“别装的你都知道似的!”白了她一眼,走进石门。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紧跟着同行。
进入石门后,没转几道即是一个偌大的钟乳洞。正中地上画着直长数丈的圆形法阵,环套环。只是环上均匀间隔摆放的坐垫就有数十个。在正对门口的方向的石壁上,突出的一个大大的“虢”字。看得出此字用金汤所写,字迹相当潦草。特别之处,既是在左侧的“撇”,“三点”,“寸”,右侧的“横沟”,“七”,“几”上各有一点朱红。
“越来越怪了……”我轻触虢字,“本是找你爹的字迹,不仅没找到还越来越诡异。那些史官在这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谁说没找到。”
“嗯?”我扭头惊讶的看着她。
“你们家这个族字,就是我爹的笔迹呀”于怀真一抹淡笑。
“啊?!”不可置信的又细细看了一遍,愁眉难展“单凭一个字也说明不了你爹的想法,除了爱国没别的……,不过这些朱红也许是线索。难道是某地的地图??这些标志之处有物埋藏?”
“你当寻宝呀!!”轮到她白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个哪里来的?”说着,她从颈间拿出那半块玉璧。
“没……你就突然拿出来说要我娶你来着。”
“不是说这个!!”于怀真面一红,佯装生气的说道:“这个是爹在紫灵山上刨出来的,说是生生世世里对我很重要的东西。让我好好保存。”
“然后你就给我弄成两半啦???”
“都说这不是重点了!”于怀真顺手就是一头槌我头上,生气的说道“赶紧拿出来别废话!”
我揉着脑袋,乖乖拿出自己的半月。随着她的示意,将半月合璧,一个完整的双凤玉璧展现在眼前。
“这个……该不会?!”在双凤首相接与展翅相连凤尾间,有个小圆的凹处。用眼神询问于怀真,她仿佛也看出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拿着玉璧靠近虢字“撇”上微微凸出的朱红点,恰好吻合。
感觉做对了的我俩相视一笑,谁知突然两人头晕目眩,赶紧牢牢抓住对方,与此同时双双失去了意识。
不知昏迷多久,一睁眼看到于怀真就躺在身边,放心的舒了口气。浑身酸痛勉强撑起身,环顾四周,惊得说不出话来。
滚滚尘烟,浩荡的两国军队对垒相隔不出两里,一触即发之势。而我们,正好就在两军中间。细看其中一方,最前面的高头白马之上威严正坐的人再熟悉不过——我那冷面的俊美母皇。那冰冷入骨的声音一喝,愣是把于怀真给吵醒了。
“何人挡道!!”
“我乃!……乃……”我乃你儿???不对呀!!!母皇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因病驾崩了么!!!这身穿将军铠甲却没有君王龙盔的母皇是哪里来的!!!
“想奶奶了就滚回家!战场之上岂容儿等扰乱!!”她□□的骏马扬踢嘶吼,早已耐不住性子,被主人踢了一脚,更是撒开腿冲了过来,随后鼓声齐鸣,两军互冲誓死一战。
我赶紧拉起于怀真,脚底运功奔向战局外高坡。
殛冲锋陷阵中眼底余光瞄到这一情形,神色凝住一瞬,马上恢复冰冷面容,厮杀在前。
“你娘比画上还要俊七分。”
“难道你不该关注我们现在身处何处吗?”从高坡上看着不远处的两军厮杀,我无奈的说道。
“从她面相上你还看不出年纪?就可以推断出这是哪里了啊。”
“羞于启齿都……从我出生有印象到她突然驾崩,都没见容颜改变。那就是一个老妖精!”
“噗!哈哈哈待会我告诉她”于怀真笑得花枝乱颤,丝毫没有紧张感。
“不过从对手铠甲和旗帜上看,应该是我国西方接壤的杉舞国。母皇带兵与此国交手如此,均在登基之前,那是她还只是公主身份……皇爷爷唯一的女儿。”
“也就是说……我们在将近三十年前?!”
“恐怕是……哎呀!你捏我干嘛!!”
“看来不是做梦……”
……,我揉了揉被捏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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