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拿的,不会又是两颗人头吧?”成方遥笑着问。
“人头?哪有这么多人头让你埋?这是云片糕和芙蓉糕?怎么?你不想吃,那我拿去喂狗了!”手腕一抬,两包糕点果真就飞了出去。
成方遥出手极快,也只是救回来一包云片糕,看着那躺在污水坑里的芙蓉糕,深感惋惜。
许久不见,盟主大人想的,不只是陵子钧的糕点,还有他的人。
本来只是在门口互相的撩|拨,谁知道成方遥一个没忍住,越来越不受控制,一把抽出陵子钧的腰带,推到一棵树上就要继续。
好在陵子钧还有些理智,边用手勾住腰带勾,边咬着成方遥的嘴唇,朝老宅子的方向挪步。
短短的几十米路,两个人的舌头早就在嘴巴里缠斗了不下上百个回合。斗到凶狠之时,成方遥也会敛了眉眼,瞪一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陵子钧,叫他知道点分寸。
从踏上卧房的第一层台阶开始,成方遥就知道,再不动手,这进去后可能就未必这么轻松得手。
陵子钧归根到底,脸皮薄。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这么当着两个守卫的面和一个男人唇齿交接,已经算得上他最不要脸的举动。
成方遥也是看准了他这一点,在房门没有关上之际,手摸到了陵子钧的胯间,一把攥紧了那个和自己一样火热的东西。
陵子钧的脸,彻底的红了。
成方遥得逞了。
床榻被两个人折腾的咯吱咯吱的作响,门口的守卫听的那叫一个心痒难耐。
成方遥正准备在上头再来一把过瘾的,陵子钧软叫了一声滚,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东金和西木合伙欺负我北水,你得给我个说法…你轻点,我一会还要回去。”
成方遥正玩的带劲,被这一打岔,有些不爽,腰上一用力,顶的陵子钧呲了小白牙,咬在他撑在脑袋边上的胳膊上。
“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计较这么清楚做什么!”
这话一出,底下的陵子钧彻底炸了毛,在成方遥的宝贝离开自己身体的一刹那,伸手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冷眼冷语道:“既然如此,那就别做了,和你一个锅吃饭的兄弟做去吧!”
好好的一场欢|爱,就这么突兀的停了。
成方遥被陵子钧推到里侧,看着他一件一件的穿衣服,半遮住的胸口,微露的腰间,刚刚熄灭的欲|火又悄悄的烧了起来。
想着才做了这么一小会,就又赖皮的凑了上去。
等着自己的不是柔声细语或者娇羞难耐,是一把陵子钧随身带着的白雾剑。
若不是自己躲得快,枕头底下备了一把防身用的武器,今儿这盟主的位置,怕是又要换人了。
晚上坐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喝着浓茶,成方遥看着门外院子里跳舞的几个舞姬,一心的平静。
他有些好奇的低了低头,嗯,很平静。
是不是这几个穿的太保守了?
“告诉外头的,把上面的外衫脱了。”成方遥朝门口的守卫发话。
几个舞姬当场傻了眼。
她们今天穿的已经格外的清凉,上头是一件肚兜,外头罩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下头穿的是一条渐变色的纱裙,从裙底开始,越往上颜色越淡,到了腰上,几乎是无色的。
一个舞姬最先解开了外衫的扣子,对其他姐妹催促道:“愣什么愣,还不快点,要到剑架到脖子上才肯脱吗?”
其余的小姐妹虽是不情不愿,也就跟着慢慢的解开了那件可有可无的外衫。
曲调再一次奏响,舞姬又再一次在院子里的青石砖上旋转起舞。
那外衫的好处只有一个,旋转的时候,不让肚兜飞起来。
此时,两个守卫看的眼珠子都不想动一动。
随着那转圈的频率越来越快,肚兜的起伏已经完全不受舞姬们的控制,早就飞到了半空。
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成方遥看了两眼春光,再低了低头,对着小腹间的平坦长叹一口气。
陵子钧啊陵子钧,我是离不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抽。。
☆、老子不挂牌
东金帮的帮主,暗中得到一个对自己很不利的消息——盟主成方遥秘密会见了北水帮的帮主陵子钧,而且这一会,就会到了床上。
“你说说,本身就不干我们两家的事。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整出来的屎盆子,非要扣在你我二人的头上。我们还没说清楚,这北水帮又跳出来瞎咋呼,我觉得,这事,八成就是他北水帮干的。老大哥,你说是与不是?”东金帮的齐帮主亲自点了水烟袋,递给躺在藤椅上的西木帮帮主。
西木帮帮主今年四十出头,为人狠辣,耳根子软。谁要是在他跟前服个软,说点好听的,只要不是杀了他老娘这种大事,都能一笑置之。
水烟袋在桌角上磕了磕,西木帮的刘帮主若有所思的掸了掸落在桌案上的沫沫,慢慢说道:“不无道理,毕竟我们两帮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想他北水帮一直看上了我手下的那个渡口,用个计谋让你我二人自相残杀,削弱实力,他再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照着陵子钧那小子的品行,这种事他做起来,也绝对的熟门熟路。”
两个昨日还拿着半人高的大刀,互相往死里砍的帮主,现在就在这镇上最安静的一处茶楼里,促膝长谈。
“小弟听说这陵子钧昨日又去爬了盟主的床,会不会盟主被枕边风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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