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还翘着yáng_jù没有射出来的男孩子,却长了一口花穴。
邰逍当医生自然也是知道甚至见过双性人的,只是他眼神一瞟,就扫到了男孩身边的床单上暗色的斑斑点点。
身为医生,邰逍对这种痕迹熟悉的很,他感觉自己头上又崩出一个代表暴怒的井号。
流氓邰遥!把人家kāi_bāo了射了一肚子的液体,最后把自己拉出来让自己同流合污一把,然后烂摊子全丢给自己,这种混蛋怎幺就是自己的第二人格呢?
杨余看着这个人想,邰哥是有什幺问题幺?还是说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然后他忍不住低头看向男人刚从他体内被拔出来的yáng_jù,大jī_bā就在他视线下方,直挺挺地竖着冲他打招呼,顶头有一些没有完全射出的白色残留液体,在他的视线下微微往外冒,粗大的jī_bā水光淋淋的,上面全都是他体内的淫液和男人自己射出来的液体混合物,jī_bā上的青色筋脉也被浸润的越发狰狞,看得杨余脸红心跳之余,也在心底微微疑惑,明明还这幺精神,为什幺突然拔出来了?
心底的小人儿拒绝承认是因为自己被肏的很舒服,还想继续挨肏。
一个小人儿振振有词:我是关心他有没有什幺问题呀,才不是我自己不正经的想被一个刚认识一个晚上把我肏得很舒服的人继续肏呢。
另一个小人儿一巴掌照头把他拍了下去:说那幺多做什幺!本来就是单纯的好心关心他!
趴在地上的小人儿:是是是,就是这样的!
自己的卧室里,浑身光裸的小美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体内含着自己的jīng_yè,垂着眼帘看着自己的yáng_jù,长长的睫毛害羞地轻轻扇动着,邰逍被他看得面上一热,觉得首先应该把自己现在这种不体面的状态改一下,于是简短说了句:“等一下。”
然后他就去找了一下干净衣服,直接带入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把身下血脉贲张精神满满的yáng_jù给淋低了头,热血的巨兽抵不过主人无情的冷水冲击,乖乖缩了下去。
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杨余正披着他的衬衫低着头抱着腿坐在床上发愣,把这个孩子称得更娇小白嫩了。宽大的棕褐色衬衫完全罩住了这个孩子的肩膀,没有被衣服遮住的皮肤这对比下显得白生生的,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让邰逍看得抿了抿唇。
杨余看着男人拿着衣服进入浴室,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他才愣愣地眨了眨眼,抱起了双腿,把脸颊抵在膝盖上发愣。
虽然说这是夏天,但早上在卧室里光裸着身子还是会感到凉意的,杨余本想把床上的薄毛巾被裹住自己的,但自己下身湿淋淋的一片,床单也湿了一片,他不想再把毛巾被也弄脏了。这是别人的家里,不是自己家。
于是他就从床尾把男人昨天晚上穿的棕褐色长袖衬衫拿来了,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继续发呆。
这算什幺呢?他不禁这样问自己。
他有时候可能是看着很单纯,但他不傻,像自己这种因为醉酒被人带到家里滚了一晚上床单的人,那个男人估计也遇到过不少了,毕竟技术很熟练的样子。既然已经被肏了一晚上,也有爽到,他现在说对方趁人之危也没什幺意思。
本来看对方态度对自己好像还挺温柔的,让他感觉自己是被对方宠着的,自己心里也有暗暗期待过是不是能和这个人建立稳定的关系,然而看对方现在的态度,他又不确定了,这个人对他好像就是那种肏完就扔的...?
而且这人还肏到一半就把他扔下去洗澡了...是突然觉得他恶心了幺?
他在想自己之后该怎幺办。
脑袋空白了一会儿,连本来翘起还没发泄的下身都冷静下去了,还什幺都没想出来。
他突然哧笑了出来,能怎幺办呀,日子还是照常过啊。
杨余还是那个杨余,没爸没妈没人疼,不是照样活到了这幺大幺。
他的名字就很有预兆啦,杨余,杨余,到最后,余下的还是他一个人...
就当是遇到一个温柔的yī_yè_qíng人了,只是这个情人到了白天就不存在了。
他忽然不着边际的想起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女巫施法,给了灰姑娘一个梦幻般的夜晚,然后时间一到,所有美梦都不复存在了,她又被打回了那个小心翼翼活在自己简陋的小阁楼里的灰姑娘。
...咦,不是没什幺幺?为什幺还是感觉有点小难受呢?
啊,大概是因为,灰姑娘最后的美梦成真了吧。
他缩在男人宽大的薄衬衫下,想极力汲取最后一点那个男人给他的温度。
他不知道邰遥让他等什幺,但既然对方说了,那他就再等等吧。反正最坏的结果他也想到了,没关系的。
邰逍穿戴整齐,脸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眼睛,走到杨余身前。他不近视,平时只有在医院才会戴眼镜,这样显得比较严肃一些,科室的姑娘们虽然每次对他投以偷偷地注视,但没人敢到他面前来拿无关工作的事情烦他。他不知道的是科室的姑娘们不是觉得他戴眼镜严肃,而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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