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程佑的神智慢慢恢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后悔也跟着理智慢慢回笼,耳后是少年粗重的呼吸,程佑咬着下唇感受秦籍的手指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粗话在程佑喉咙里进退不得地打转,生生又咽了回去。
这他妈的都什幺事儿啊!
秦籍也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狼狈倒退几步,哐当一声摔到在地上。他看上去比程佑还惶恐,几乎是哽咽着喊了出来:“对不起……二哥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佑一口老血只能跟着满嘴脏话一起咽回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计划该提前进行了,在这个家里多呆一天,他都担心会出人命。
等不及实验抑制剂效果了,他要和那个黑市商人购买足够他半年用的抑制剂,顺便亲自去灰街打听一下,每年都有很多体能不太合格的人混进军校,一定有其他门路。
程佑尴尬地回头看了秦籍一眼。
秦籍圆圆的狗狗眼红彤彤地看着他,像是谁家哈士奇刚才不小心拆了家。
程佑被他看得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你……你……我就当你小孩子好奇不懂事了,你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秦籍神情低落地坐在地板上,他身量已经长开,硕大一团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可怜得让人想给他塞根大骨头。
程佑叹了口气,去床头给自己拿糖吃。
他,于是秦邯装修风格仿若军营的卧室里就多了这幺一盒五彩斑斓的水果糖。
程佑心中升起了一点微小的,对于秦邯的愧疚。秦邯对他真的很好,不管是作为养父还是丈夫,结果自己却在丈夫外出的时候,和丈夫的儿子……亲密得过分了。
秦籍见程佑不再生气,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二哥我……我刚才下手没轻没重的……会不会伤到你了……”
程佑警惕地拒绝了秦籍帮他看伤口的意图,声音仍是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沙哑:“我没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秦延一身酒气地站在卧室门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脸色阴沉入锅底:“秦籍你在干什幺!”
a有着在基因里的占有欲和好斗,秦籍顿时也恼了,站在程佑身前对着大哥寸步不让:“我只是做了大哥也想做的那件事!”
秦延怒吼:“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这样和我说话。”他喊得震天响,居然没有佣人过来看一眼。
秦籍顿时明白了,像只被挑衅了的小兽一样对着大哥呲牙咧嘴:“你把佣人都打发走了,难道不是因为想对小佑做那件事?”
程佑被他这声小佑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小半岁的弟弟,心想这小崽子是疯了吗?
秦延刚要开口,程佑床头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程佑赶忙接通电话试图逃避兄弟俩的争执,电话那头传来了秦邯低沉的笑声:“小佑,接的这幺快,一直在爸爸卧室里吗?”
程佑只是听到秦邯的声音就羞红了脸,低低“嗯”了一声。
秦邯问:“那小佑是不是在爸爸的床上,想爸爸了吗?”
程佑不敢暴露兄弟二人在自己旁边,硬着头皮回答:“想……”
秦邯低笑:“是想爸爸,还是想爸爸的大yīn_jīng了,嗯?”
座机听筒的拢音效果并不好,秦延和秦籍都眼神暗沉地看了过来。
程佑只好回答:“都……都想……”在两双眼睛的注释下和秦邯说这些淫词浪语,程佑羞得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秦邯问:“小佑现在穿着衣服吗?”
程佑刚想回答穿着,却被忽然扑过来的秦延一把扯下了本就褪到大腿上的裤子。秦籍犹豫了一下,也上来把程佑的上衣脱掉放在了床头。
于是这下程佑真的一丝不挂了。
秦邯听到那头衣物窸窣声,声音越发温柔:“爸爸猜小佑现在已经tuō_guāng了,对吗?”
程佑羞涩地“嗯”了一声。
秦延握住程佑一条纤细的小腿,从脚尖一点一点开始舔吻, 舔到程佑足心。
程佑痒得呻吟一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秦延的手,只好任由秦延咬着他的脚掌边缘,咬出两排浅浅的牙印。
秦邯在电话那头说:“小佑,把腿张开,像爸爸之前操你时那样,好吗?”他语气虽然温柔,但仍然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与威严。
程佑不得不把双腿张开呈m型,惊慌失措地看着埋首在他双腿间的秦延。
秦邯说:“小佑,自己摸摸你的小嫩穴,发骚流水了吗?”
程佑无力地把手搭在了秦延的后脑上,秦延的舌头正舔舐着他柔嫩的xiǎo_xué,濡湿的触感仔细舔过穴口每一处缝隙,发出响亮的yín_dàng水声。
程佑发出难耐的抽泣声:“嗯……流嗯啊……流骚水了……爸爸……”
秦邯不依不饶地逗他:“小佑哪里流骚水了?”
“是……嗯……是小佑的嗯啊……小pì_yǎn……小sāo_xué……流骚水……”程佑羞得快要哭了,秦延抬起头,故意在程佑的注释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从穴口一直舔到会阴,再慢慢向下舔回去,舌尖戳进了被玩弄到十分柔软的穴口中。程佑受不了地呜咽出声。
秦邯问:“那小佑的奶头呢,小佑的奶头发骚了吗?”
程佑还没来得及回话,秦籍俯身一口咬住了他右边的rǔ_tóu,像吃奶一样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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