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我问你,你后颈上的咬痕是谁做的标记?”
白狐在等他的回答,他却什幺也说不出口。
怎幺回事?白狐怎幺会在这里……
黑犬毫无准备,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也不知道现在圆谎还有没有用,白狐都杀到自己面前了,估计是知道了许多事情,但是到底知道到什幺地步呢?
难道孩子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吗……
白狐看黑犬张了张嘴巴,什幺也没说,等了几秒,失去了耐心,举手挥了挥,身后冲上来几个黑衣墨镜的男人。他们制住黑犬的手臂,拿绳子绑住了手腕,用黑布蒙上黑犬的眼睛,把白布塞入嘴巴。
“走吧。”黑犬听到白狐叹道。
他被人推向前,像个被捕的囚犯,出了医院,坐上车,不知道这辆车会开去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
黑犬感觉自己到了什幺阴冷潮湿的地方,被人按到椅子上,手臂被人打了一针,脖子被人扣上皮质的颈圈,嘴巴酸疼。有人抽出白布,解开了黑犬眼前的黑布。
等适应了光线,他看到白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身白西装,翘着二郎腿,桌子上有一堆刑具,一条金属链子被白狐握在手中。
窗外的光线太明亮,显得屋子里更是昏暗,黑犬看不清白狐的表情。
“黑犬,按三狐会的规矩,说谎是要割舌头的。”白狐坐着一动不动,语调平静。
”对不起,白狐……”
“我问你,你什幺时候去的地下医院?”
“我没有去过。”
“……黑犬,你又说谎了。”白狐叹气。
“我没有说谎!白狐,你相信我!我是在小雪那个医院查出来的,之后也是在那里做的检查!”黑犬吞了吞口水。
“你没有去过地下医院,这幺说,你是天生的吗?”
这是什幺意思……
黑犬一时想不通地下医院和他是不是天生的o有什幺关系,愣了神。
白狐站起来,走到黑犬身边。
黑犬感觉到后颈被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只感觉头皮发麻,他晃了晃金属链子,链子晃动着,连带黑犬脖子上的皮质圈微微摇起来。
“白狐,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帮你……”
不是是不能进三狐会的,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是o怎幺可能进入三狐会嘛,这可是黑社会组织,打架杀人当然是更厉害。
“你想帮我?”白狐听起来不悲不喜,语气平静,让人捉摸不透,“那你肚子里又是谁的孩子?”
“……”
“你和小雪一样,嘴上说着不会背叛我,实际上已经背弃了我,和别人连结在一起。要不是我信任你,哪会有今天,让你带着那个男人潜入三狐会,接下来呢?打算把我除掉吗?”白狐咬牙切齿,用力扯紧皮质颈圈,黑犬被颈圈勒得呼吸困难,惨叫一声。
“不……白……狐……”黑犬大口呼吸,脖子被勒出深红的痕迹,窒息让他陷入濒死的状态。
1≒2◢3d∝i点 白狐一瞬间松手,得救的黑犬一边咳嗽一边倒吸冷气,头晕眼花,冷汗不止。
“对待o,自然有专门的方式让他们招供,你处理过这幺多人,是很清楚的,你不是喜欢自慰吗?刚刚我给你打了催情剂和吐真剂,如果还不说,那接下来就是lún_jiān了,你知道,ome欲反应,否则就是排斥反应,虽然不会死人,但是生不如死,很适合你这样的叛徒。”
“……”
黑犬一时震惊得什幺也说不出,只感觉到体内无名的热度从下腹扩散开来。
“不过看在我们一起长大这幺多年,也不想这幺过分的折磨你,只要你说出那个男人的事情,我就给你干脆的死法,留一个全尸,怎幺样?”白狐晃了晃金属链子,链子晃动着,连带黑犬脖子上的皮质圈微微摇起来。
“白狐……”
黑犬声音沙哑,抬起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红晕,那是窒息过后带来的吗……
不……
白狐冷漠的脸上泛起红晕,他下意识捂住口鼻。
那是空气中某种气味引起的反应……怎幺回事……他不应该有反应才对……
黑犬感觉到裆部被脚踩住了。
“你湿了……你在怕什幺?”白狐的声音有些动摇。
黑犬无声的仰望白狐,身体因为情欲发热,微微颤抖,敏感的后颈毫无防备,任由其抚摸,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湿润,脸上的红久久不消,裆部湿凉粘稠。
他怕他一开口,便会发出叫春一般的渴求。
是信息素……黑犬的……
白狐嘴唇有些干渴,脑子里拼命想恢复冷静,急促的呼吸在黑犬耳边熏染,气息温热,吹得黑犬耳朵都红了。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按住黑犬的嘴唇,指尖伸进黑犬的嘴里搅拌。
“啊嗯……”
黑犬的后颈被白狐狠狠咬住,黑犬发出甜蜜而短促的喘叫,叫声犹如漏在蜂蜜罐外的一滴香甜缠绵的蜂蜜。
“白狐!白狐!清醒……一点……啊……”黑犬想夹紧双腿,信息素却依旧不停在空中散播扩大。
这个声音……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白狐精神恍惚的一瞬间,手指被狠狠咬了一口。
黑犬嘴里散开血腥味,白狐大叫一声,抽出手指。
白狐晃晃脑袋,从内衬口袋里拿出药,往嘴里抖,咀嚼了一大堆,把罐子丢到地上,浑身颤抖着,去沙发上躺下,等待那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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