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都说了不是!......可恶......我啊,我啊,结婚的对象绝对绝对绝——对!要是女人啊!!!!!!】
每一天早晨醒来,当有利转过脸看到躺在自己身边仍旧沉睡的金发美人,再侧耳倾听窗外传来的清脆鸟鸣,看到飞行在高空中的骨飞,感受洒在身上的温暖阳光时,他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这已经是完美的婚后幸福生活。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虽然每天在睡前能够同保鲁夫拉姆温存片刻,亲吻与拥抱早已变得熟悉,但是,从前喜欢叫嚷着结婚的保鲁夫拉姆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结婚闭口不谈。这让一直以来宣称着排斥结婚的有利事到如今再也难以开口提出这一话题。
有利追寻过许多原因,可仍旧没有解决这一现状。保鲁夫拉姆似乎是得到了有利的确切态度之后就放弃了逼婚,看到魔王与其婚约者相处融洽的众人更是不会着急让魔王结婚。毕竟时间还很长,两人也都还年轻。只是生长于地球的魔王陛下自认为自己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用婚姻套牢对方的古旧想法必然是挥之不去的了。
“嗯......”有些难耐的低吟将有利拉回了现实。低血压的老毛病让保鲁夫拉姆每天的起床都显得十分痛苦且艰难。
“有利......”半睁着眼的保鲁夫拉姆转头看向有利,微微一笑,“早上好......”
“早上好,保鲁夫拉姆。”有利说着坐起了身,斜靠在床板上,继续看着保鲁夫拉姆。
“今天天气真好啊。”保鲁夫拉姆转头看向窗外,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呐,保鲁夫拉姆。”
“怎么了?”不适感基本得以缓解之后,保鲁夫拉姆也坐了起来,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靠到了有利的身边。
“我问你一件事啊。”有利伸手挠着下巴,眼神飘忽不定,“那个......我们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仪式?”保鲁夫拉姆抬起靠在有利肩膀上的脸,一脸疑惑,显然是还没有听懂有利所说的话中的含义。
“就是......结婚式!”有利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一般闭着眼睛说道。
“一大清早在说些什么呢!”保鲁夫拉姆瞬间清醒了过来,似乎有些不悦,并同有利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我只是问问你而已......”被保鲁夫拉姆的态度弄得瞬间弱气了的有利只能小声嘟囔,“为什么突然又不想结婚了?明明以前都缠着说要结婚!”
“......自己去想!”盯着有利的侧脸看了半分钟之后,保鲁夫拉姆就丢下了这么句话,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独留下魔王一人坐在床上干瞪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婚约者离开的背影。
执务室。
一个下午,经过尽职尽责的王佐大人的不完全统计,万人敬仰的魔王已经走神十六次,莫名叹气二十次。浚达只能庆幸,今天经手的也只不过是关于血盟城的基础修整的批准文件,仅需要机械地签名。
“陛下。”工作完成之后,对于自家魔王一副幽怨模样实在看不下去的王佐大人终于开口,“为什么今天下午如此心不在焉?”
“嗯?”有利回过神来,还显得有些呆。
“莫非,莫非陛下是吃错药了?!”浚达一脸惶恐,“哦!我亲爱的、迷人的有利陛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浚达!不要大惊小怪!”有利已经对浚达的一惊一乍见怪不怪了,“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咳咳,有什么事情困扰了你吗?”浚达强迫自己假装镇定,以免被有利赶出去。
“那个......”有利还在犹豫该如何婉转地向浚达转述这件事情,“就是那个,保、保鲁夫拉姆他啊.......”
“保鲁夫拉姆又欺负陛下了?”浚达激动地双手拍在了桌子上,身体前倾,“陛下!那个任性鬼又对你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
有利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浚达的脸,有些局促,“那个,浚达,太、太近了!”
浚达一愣,随后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退了回去。
“呼......”有利呼了一口气,想了片刻便摇了摇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没什么,我想去休息了。”说罢,有利就径自离开了书桌。
“陛下?陛下!”浚达看着有利离去的背影,沉浸于在自己不被亲爱的魔王大人信任的认知当中无法自拔。
夜晚,魔王的房间。
在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有利终于下定决心找保鲁夫拉姆问个明白。先洗好澡的有利穿着蓝色睡衣斜靠在床上,神色紧绷地盯着通往浴池的门,等待着这扇门被自家婚约者推开。
“吱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才终于如魔王所愿地被打开,他身着粉色长款睡衣的金发婚约者从门后走了进来。
柔软的发梢仍挂着水珠,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翠绿的眼眸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水泽,这让平日里一直身着军装、凌厉干练的保鲁夫拉姆看上去变得人畜无害起来。
有利看着保鲁夫拉姆朝自己走了过来,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予以鼓舞,以免临阵脱逃。
保鲁夫拉姆爬上床,坐到了有利的身边,开始着手整理被褥。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保鲁夫拉姆终于发问。
有利顿时收回视线,猛地低下了头,身体僵硬。
“做什么亏心事了?”保鲁夫拉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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