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便如狼见肉般覆压上流火那张微微发白的唇瓣,触碰的第一种感觉就是冷,轻皱著眉头,用舌尖刺探他温热的舌,灵巧的钻进齿间,不容许他躲闪地强迫他与自己纠缠,深深浅浅的舔著他的齿列,让流火不知不觉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来。
等王爷终於放开流火的时候,流火的唇在他霸道的润泽下,显得鲜红欲滴。
望著眼前这个表情很凉,眼神很恶的王爷,流火迷惑了,心跳再次乱了序。
王爷并没有如他所言那样放开了流火,下身因这个深入的吻燃起了情欲,怕吓到可怜兮兮的猎物会造成反效果,便不著急一时的强忍下yù_wàng,用力搂紧他,闭上眼眸嗓音低沈而嘶哑的说,“睡吧。”
流火不是很相信这个拐著弯欺他的妖孽就这样什麽也不做地就睡觉,於是全身警戒地凝视著他半响,确定他真的什麽都不会做,才放松心神用指尖碰了碰嘴,那上面仍然湿润一片,脑髓仿佛还残留著那甜美而舒服的触感,不禁羞红了脸,也闭上眼睡去。
盈白色的月光覆盖在一道影子身上,照出一长一短的倒影来,只见长的影子渐渐的举起手来,手中握著一把异常光亮的尖刀,泛著幽光的尖刀慢慢的落下。在落下那优美白皙的脖子之上的刹那,被另一躯体抵挡住。握著尖刀的男子反手一使力,那柄带血迹的尖刀瞬间消失无踪。
王爷细柔的舌尖绕缠著唇瓣的菱形轻轻的舔砥一圈,嘴角显露寒冷的笑。丝毫不在乎被刺伤的地方,声音拨高的怒喊一声:“什麽人?”
黑衣人见没有得手杀到人便迅速跳跃出窗子,消失在夜幕中。
在王爷的身边,虽然不情不愿的模样,但流火确实是没有再做噩梦地睡了个好觉,因为睡得很沈便放松了警惕也就没有听见刺客进屋的动静。
经历过灭门的大屠杀,从此便开始夜夜作噩梦。满眼都是蔓延在地上的鲜血,那些妖豔的红色越流越多,最终淹没了他,让他窒息得不能呼吸。每次都会大喘著气息醒来,额头,身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梦中的血,像还残留在身体上般,让流火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这是从灭门之後第一次没有作噩梦,如同回到了从前般,是因为王爷的关系吗?
流火突然被高亢的喊声惊醒,睁眼看到的便是王爷苍白的脸和鲜红色的血,他脸色苍白,透明得宛如一个轻微的声响都会融掉般。
伤口在汩汩的流血,疼痛传遍了全身的神经,王爷闷哼的声音让失神的流火惊慌大叫起来,“那黑衣人的目标分明是你,你为什麽不躲开?”
王爷勾起淡因痛而发白的嘴角,虚弱一笑,“我避开的话,那刀就刺到你了,这教我怎敢闪避?”
流火一愣,看著因为伤口而痛得呼吸渐渐紊乱的王爷,口中慢慢地苦涩起来,涩涩的味道浸泡著仍剩有暖意的心间,难受地拧眉,抱著半昏的王爷,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低喃,“不管以後怎样,我都认了,认了。”
景王府灯火通明透亮,丫鬟护卫惊慌失措来来去去。
景王爷遇刺,惊动了傅青玄和轻上映。
两人站在床前,脸色阴沈。
惊澜是王爷的护卫,见主子遇刺受伤,愧疚地跪在床前请罪,轻上映没有追究他实职的责任而是下令让他去追查出那个刺客是何人,究竟是谁指使他来刺杀王爷一事。
房内静默无声息,那张貌美如仙的脸苍白无色,弧形完美的薄唇变成深紫。
刀上有毒,傅青玄原本冷漠的目光在扫向他後瞬间结冻,“究竟怎麽回事?景王府守卫森然,再加上你在身边,怎会让刺客得手的?”
流火想起那情形,不知该怎麽说,只好沈默。
床上躺著,伤口已被处理好,衣衫也换过干净的妖孽王爷,强忍耐著剧痛,半睁眼眸睐向傅青玄,挂在脸上的是熟悉的笑容,“别难为流火,都是我任性,此事不容你们再追究,看在我是个伤患的份上,就让我好好休息。”
轻上映皱著眉头轻叹,“王爷,就算你倾心於他……也要分个轻重!”堂堂一个王爷拿命去拼搏也太过了些。
听到这有心说给流火听的话,王爷垂了眼帘,浓密的睫毛轻颤,不想再说话便不耐烦的挥手,“够了,都出去吧。”
傅青玄紧绷的脸异常冰冷,临走前留下一句,“玩玩还是可以的,但别忘了你的目的。”
流火掩上门时,望向纱帐内的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思念,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态度,暧昧不清,不去主动做些什麽,打探什麽,日日是得过且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这个督促自己下定决心的人……奋不顾身的保护他的人……
手抚上心口,摸到那片冰冷,摸到奇怪的情绪徘徊在心脏内,他不由得想起那个让人羞涩的深吻,他们是否也可以像孤颜与南衣那样深爱并且幸福呢?
流火看著白雪默然的想。
王爷中的毒,忽然心揪得紧,有种钝痛感流窜全身,流火走出屋檐,站在漫天大雪中闭上眼睛,要解王爷的毒,最快的方式是……他决定用那个方法。
流火心尖上的血是堪比灵丹妙药更管用的宝贝,因为凤孤颜是当年名扬天下的鬼医,自小,就不停的把各种各样的药材让他当饭吃,保他不死之後,又把他当玩具似的来试天下各种毒草毒药毒物,放在冰水内逼迫他进去每天泡上个把时辰。正是如此,每到寒季,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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