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已经停着曼青的车。打开车门,三月京城的夜晚,已然还有些凉意。满脸笑意的相视,她轻轻拉上她的衣领,她为她拽拽衣角。路灯照下来,拉长她们的背影,她的手自然的环上她的腰,若一种契合、一种注定。然后是默契的回望我们,默契的将头转回去,默契的步伐向前迈开。
我好像在影子里得以见得她们唇齿间的笑容、幸福。那一头短发,似乎在一瞬间与那长发在影中纠缠起来。我突然想,结发、结发,是否如此?
我突然想,每一次夏悠然修长的手指在沈曼青每一寸皮肤上不停的摩挲时,沈曼青是否会战栗不已?
我突然想,每一次沈曼青冰凉的唇落在夏悠然的唇上时,夏悠然是否会一次又一次怦然心动?
我突然想,她洁白的皮肤、她明媚的眼神、她漂亮的锁骨、她性感的薄唇、她妖娆的腰肢、她平坦的小腹,她傲人的双峰,与她眼中,是否都是致命的诱惑?
何为爱?何为爱?
大抵就是那种光看背影都会看到幸福要溢出来的感觉吧?
我搂过森森,在怀里不禁紧了又紧,她看了看我,踮起脚尖揉了揉我被风吹乱的短发。轻声在我耳边道“回家吧。”
是啊,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破镜难圆?
巡演,两个人都巡演。她先国外在国内,她先国内在国外。沈曼青趴在夏悠然肩膀上嗤笑这样的事儿。可想要说明白究竟在笑些什么,又说不清道不明了。也许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吧,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便是开心的,至于因为什么,这样看来,也并不重要了。
坐上奔往武汉的飞机,夏悠然急慌慌的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从口袋里抽出笔便开始奋笔疾书。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侧影,窄小的阳光从窗口挤进来打在她无暇的脸上,她已然顾不得拨弄窗帘,我摇摇头替她挂上,她忙里偷闲般的抬头冲我一笑,即若猫,又若狐,眼里是狡黠与伶俐。好吧,或许你想说,“夏悠然要是这么看我,我非得晕死过去”可是我想说,她这么看我的时候我只想拍死她,因为这种时候往往没好事。可这次好像例外,她只是小朋友般的用手臂将本子的字迹盖上,脸上又透出些羞怯之意来。我高低眉的看她,语气里全是嫌弃“你不用盖了,我都看到了。”
“去去去,少骗人了。该干嘛干嘛”她显然有点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尾音又透露出小小的慌乱。
“哎呀,第一行是‘我的曼青’嘛”
话音一落便见夏悠然的脸像歌儿里唱的,像个红苹果了。她絮絮叨叨的嗔怪着,一脸委屈。我拍上她的肩膀“少给我害羞了。你是会不好意思的人么?”
夏悠然撇着嘴,看了看我,终究收了神色。“我前几天回家的时候,路过了学校。牌子都换了新的,我几乎块认不出来那个地方,可是你知道,这个最后的象牙塔,无论怎样变化还是会觉得熟悉,觉得亲切,让我想起太多太多东西。我突然就很想带着曼青,去这个我呆了将近四年的地方看一看,看一看老师、同学,看一看一草一木,一花一蝶。”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和我曾经一样的想法,她们相见恨晚。
若果她们得以早一点相见,或许不用走这么弯路,
或许,夏悠然有机会带着沈曼青来到她的学校,惊艳那个姓赵的教书老头,羡嫉一下周围的同学,舍去那后来死皮赖脸的前女友;
或许,可以和这个叫沈曼青的女人在初夏的夜晚躺在自己学校的草坪上看看星辰;在喧闹的晚宴上最勇敢又最胆小的告白似的唱歌给她听;在她生日的时候,羞怯的吻上她细腻柔软的唇,送上精心的礼物;
或许后来沈曼青会被来酒吧的星探发现,当上二线明星不温不火的过着,夏悠然会跑去北京北漂当上混小众圈子的歌手,然后在阴差阳错的当上沈曼青的助理,然后爱情低调的进行,没有热烈的过程,却是持续的温暖。
可惜、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走了这么久,我也终于看清,她们的相遇其实恰到好处,也许她们丢掉了太多在一起的时间,她不能追随她如此之久,她不能带她去她的学校,她不能和她浪迹天涯不顾一切,可是只有这经过所有磨砺的夏悠然才知道怎样珍惜与沈曼青的这份爱情,只有经过捶打的沈曼青才知道怎么将夏悠然握紧在手里,一点都不去流逝。这时间,少一分不够,多一分过火,在那年夏天,正巧刚刚好。只有这样的沈曼青遇到这样的夏悠然,这样的夏悠然遇到这样的沈曼青,正巧刚刚好。
聊天将近末尾,她舒了一口气,我突然靠过来,轻声在她耳边说“夏悠然,其实我没看到你的内容。可是你这个没创意的开头永远都是曼青啊”
她气的大笑,笑容里却全是甜腻。叫人妒忌。
如今已经快三十岁的夏悠然对于这份爱情,大抵已经有了不同的想法。或许她曾经错过,但我想再也不会一错再错了。
破镜难圆,讲得是什么?摔碎了的镜子,再难以复原,就算是再好的粘合剂,也会有裂痕。大抵要用比原来浓郁千百倍的爱,慢慢细细的呵护才得以安抚两颗受伤的心灵。显然,这对于沈曼青和夏悠然这种特殊职业的家伙,根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的精力来弥补对于对方的过失、伤害。于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有了开裂的前兆。
ly这个名字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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