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翻过来看底,‘雍正年製’,雍正后期珐琅彩瓷蓝料款;
再看纹饰,外壁环绕一副清秀隽永的桂花纹图,枝叶翠中些微带黄,淡黄白色的四瓣形状的桂花小花瓣各有姿态,深浅若无,叶子和枝干连接处还散落有星星点点的骨朵;
再看侧面配的诗句‘枝生無限月,花滿自然秋’。所钤印章一只是‘(高致)(碧露)(秋冰)’,另一只是‘(佳麗)(金成)(旭映)’。
诗画印章交相呼应,疏落有致分布在在这高不过两个多公分的瓷壁外圈。典型的雍正七年以后巅峰的珐琅彩瓷风格。
这样的玩意,雍正后期有一批,纹饰有桂花梅花菊花,牡丹竹石萱草、玉兰石榴荷花等等等等,还有画鸟鹌鹑燕子之类的,构图清雅各布有寓意。。。这类东西雍正帝极爱,当时在宫里设了个珐琅作,他本人日日参与监督,投入了极大精力。想想这雍正帝,真是令人无语,在位十三年干了那么多事,留下那么多朱批,还有精力捯饬这些,造办处的活计档和奏折里留下的记录,他几乎是过问到最具体的细节,一个图样怎么画,多画一笔少画一笔,浓一点淡一点他都要亲自参与。这皇帝当的。
再说着宫廷御瓷“珐琅彩”,因为其身份特殊,一直是宫廷专属,皇帝秘玩,现在也多存于两岸故宫(台北故宫居多)和世界上顶级的博物馆中,流散出来到私人手上的很少。80年代中后期大市频繁交易过一小批,那是行家们认为的最近的一次收入珐琅彩最合适的时机。虽然这些年也又冒出来交易,但上流的货色更是极少,一出来就是过亿的身价打底。
而对于行家而言,有这个钱,未必去收珐琅彩。更主要是因为某些复杂的市场特性,比较适合投资。真说有多高的ys性。。。。。。不便评论吧。毕竟在钞票面前ys算啥?且中国古代ys品的等级价值判断,什么又是代表古代中国审美意趣顶峰的经典?哪只是的“宫廷”“御用”这么简单?。。。
我看着这对小碟,竟一下子想远了。似乎眼前只有满目堆积如山的钞票。而这对小碟本身,可怜巴巴的被我捏在手上。
“这东西。。。”我后面没说。
“这东西是我帮客人举下来的。”她看着我说,然后眼中波光一闪,又收回了目光:“不过跟g项目没关系。”
我愣愣的没说话。帮客人举下的?什么客人?跟g项目没关系?记得当时最后价格咬得很厉害,我们都觉得已经超出性价比失去理智了?是她咬住不放的?为什么?这东西有这么重要?。。。一连串的疑问。但行规和职业习惯以及曾经吃过的亏。。。。。。让我扼住了自己好奇的喉咙。
“那个,莲花尊是你叫停的吗?”我几乎是声由心生。
她似乎被我这样驴头不对马嘴的问话弄得愣了一下,淡淡的说:“是的。”
我无话好说,也没再追问下去,没有再去问为什么。当时我也没想到这两件东西的取舍背后又有什么联系。
“又考试?珐琅彩我看不懂。”我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情绪,把东西放回去,盖上锦盒盖子。我说看不懂是真的,这类东西流入私人手中的少,我自己真正上手过的也不超过个位数。没有看得足够多,怎能归纳总结谈及感性认识?又何谈分辨真伪? 况且东西如果不对,也不会在这儿了。
“不是考试,给你个实习机会,不好吗?”她幽幽的在我身边坐下来,又不看我。
这样的东西给你看,让你上手,又是在这样无人监督,失了手也变成无头公案的私人单对单场合,这不是莫大的信任是什么?
但这不是她的作风!‘人若反常,非病既亡’,我想起这句话,心里一抖,旋即雾气弥漫。我看着她的侧脸,长发披散到肩头,端着的杯子里又斟上了那个黑方?我觉得最近事情怪,她也怪。心里又空又茫又堵。
我站起身把锦盒放回到写字台上,转身看着她说:“呵,您这么晚让我过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不值吗?”她又端起杯子喝一口,抿着嘴说。
“值,太值了。”
后来发生的一切,在每次想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不真实的感觉。。。。。。莲花尊,成化碗,王铎手札,珐琅彩小碟,辞职。。。一切一切疑问都被抛到了脑后。
。。。我是怎么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将里面的‘黑方’一饮而尽。。。又是怎样大胆的覆上她柔软的腰肢。。。她又是怎么略带慌张的推开了我,而后又是怎样从后面抱住我贴在我背上低声啜泣。。。
漆黑的房间,带着酒精味的急促的吻,皮肤的触感身体的热度。。。我感到血直往头上涌,冲得额上的伤口隐隐胀痛。。。我忙乱的吻着她的背,肩,吻着她散落的发丝,被她身体的味道和温度蛊惑得控制不住力道。。。没摘掉的腕表发出不合时宜的夜光,她闪躲着,侧脸完全埋在枕头里。。。
这种融合让我感到又平静又疯狂。。。我更加用力的。。。我问她疼吗,她咬住我的手臂。。。我想我那时一定很不温柔,因为我的手臂被她咬的很疼,疼到麻木。。。那带着灼人热度的战栗,压抑的喘息声夹杂在外面的雨声雷声中。。。
不像是真的,又不像是假的。
一夜都是狂乱温存的味道,后来我从后面紧紧抱着她,沉沉坠入了睡眠。我想在这方面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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