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鹭到现在为止表现都很好,除了此刻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进去才好。如果真的一丝不差的话,无痕从遇见她之后就不曾与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了。差不多两年的日子,她一直在等待自己吗?
越这么想越紧张,越有压力。
“无痕。”江一鹭局促的亲吻怀中女神的眼角,而女神的眼神那么迷蒙、失焦,微红的脸微张的嘴,啊,难道我也曾是这般样子,这般美艳动人无法抵抗。“笨蛋,还不。。。进来。。。呵。。。”
唔,江一鹭想,现在不是笨蛋了吧,嗯。看着无痕慢慢失去控制,原来这样,原来可以这么好。任由无痕抓着她的肩,指甲掐进肉里,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全部紧紧包裹起来,也不停歇她的进攻。
天快亮的时候,江一鹭的小臂上一阵疼,“怎么了?”以为是自己怎么弄疼了无痕,吓得她立刻爬起来看着女神大人。“。。。混蛋,以后,不许那么。。。用力。。。不许那么深。”
“唔,好。”江一鹭爱抚着无痕的后背,贪恋着无痕额头的香气。
无痕马上要落入梦乡的瞬间,恍惚间以为,抱着自己让自己又一次疲倦不已的,不是江一鹭,是韦藏犀。
作者有话要说:
☆、平湖微波 ii
无痕满心幸福的在街市上拥抱了江一鹭的时候,寒蝉和符雅弘却是有些各怀心事的往回走。刚才好说歹说,符雅弘终于说动寒蝉月底去郊外休息度假。符雅弘心里明白,本来刚刚有些哄到手的寒蝉肯定是听了刚才的话心里依旧对自己怀疑:你即将嫁人的人,又何必来招惹我?只是她还不知道,寒蝉历来是不愿意为难对方的人—逼不到一个境地,她不会愤怒的反抗,不会使出全部的伎俩把对方置于死地。换句话说,她也没有那么快就可以确认自己对对方的感情。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去吧。”寒蝉轻轻松开符雅弘的手,并未转身。“寒蝉,”符雅弘在她身后轻轻呼唤,“什么事?”对着寒蝉的背影,符雅弘却似乎看到了步茗,“月底,我来接你。这段日子别太忙,别累着了。”
寒蝉点头,“嗯。”
嗯是嗯的好,答应是答应了,架不住寒蝉做了工作狂,忙忙碌碌的几天过去,赶上一阵春雨微寒,寒蝉毫无意外的病了。大夫们一概不管用,无岚把江一鹭给架了过去。“不管好坏,她现在又咳嗽又打喷嚏的,不行你就先给她止止。去吧去吧。”一边说就一边把江一鹭往外面推,江一鹭回头瞪她一眼,“知道了,我错了,小师叔!”
拒绝坐车,江一鹭快马感到杜府。进了大小姐的闺房,江一鹭看见寒蝉苍白的脸,怜悯之余乖乖给号脉开药还带点穴,让寒蝉小姐躺在床上就立刻顺气了一半。“诶,寒蝉啊,你这是累的,也是郁结所致。心里若是为了一个人不开心,还是想办法说清楚吧。”
寒蝉点点头。“可是我也不是你,江,”“叫一鹭吧,反正我们也同岁。”“我也不是你,一鹭,她也不是无痕姑姑。年底就要嫁给宁王了,我又何必去招惹她。”江一鹭一笑,放下笔,推开门把方子交给门外的婢女让去抓药。回身关好门走到床边坐下,“你要告诉她啊,不和她说清楚,光猜也许没有用吧。”
也许江一鹭和寒蝉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类人,认准了要喜欢这个就不撒手。一旦确认对方的真心,就愿意一起赴汤蹈火不考虑其他。所以江一鹭并不去斥责寒蝉为什么非要挂在符雅弘这棵树上。哪怕她真的说好了要嫁人呢,在她们这种人看来并没有什么障碍—得到对方的爱和心才重要。照这样发展,也许有朝一日寒蝉和符雅弘都嫁做人妇成为人母,也会依旧保持着情人关系。
一如江一鹭对无痕,不在乎对方的过去,也不在乎两个人以何种形式在一起,但求对方也对自己是一样的心。
这也奈何不得无岚会感叹,“你们俩这么快就混这么熟了?真是自来熟啊。”无岚在柜上转了转就把事情全部交给弟弟无霁,自个儿跑来看寒蝉了。“怎么样?好点没?”寒蝉虚弱的点头,鼻子不通,说话带着浓厚鼻音,“好多了。要不是刚才一鹭给我点穴,我现在连气都换不上来。”“哟哟哟哟,都叫一鹭了,我还叫小师叔呢,真是长辈分儿了!”无岚酸她,“你就赶快好起来吧。这才隔了多久,又生病。诶,怎么不见符雅弘来看看你?”
“不知道。不来也罢。也许她还不知道吧。”“天天的去找你,这几天找不着,还怕不知道?”
寒蝉只想着符雅弘那天说“月底我来接你”,难道是要出去?按理说符家在江南一带产业很多,出去看看也很正常。其实恋爱里面第一坏习惯也许就是怀疑对方怀疑个没完没了,但第二坏习惯就是不断给对方找借口。
符雅弘的确是出去了,不过就在扬州城外五十里的浔浦镇上。但她不是来视察自家产业,而是来见人。“准备的差不多了吗?最快十天之后我们就要开始了。”“大小姐放心!”坐在符雅弘对面的矮胖男子满面油光的点点头,“您要是明天就动手都行!”符雅弘点点头,“到时候听我消息就行。务必要做得滴水不漏。事成之后,有你拿的。”矮胖的男子点头道谢不已。符雅弘扬扬手让他下去,一个人坐着自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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