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也尝尝这味道。但林暮禽却不嫌弃,像蜜蜂吮吸蜂蜜一样贪婪地含着他的舌头和嘴唇,最后舌头的主人害疼而抗议,然而这抗议如小羊羔被恶狼吞噬前的哀鸣一样,不过徒增捕食者的快感而已。
他们缠缠绵绵地抱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林暮禽欠身去拿纸抽,何沐风一时脑残,将手上温热的精\液涂在林暮禽脸上,林暮禽也不去拿纸巾了,翻身把何沐风压在椅子上,两人一阵打闹,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座椅上全都沾满了温热的液体。冷静下来之后,俩人赶忙拿起纸巾擦拭。林暮禽替他穿上裤子,忽然口袋里传来跳出一个明亮的东西,落下来发出“叮当”的声音。何沐风脱口道:“我的戒指。”
林暮禽弯腰捡起那枚白色的戒指,和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刚好是一对。他作势把戒指收起来,道:“你既然不戴,还留着干什么?”何沐风把戒指抢过来,说道:“我明天用绳子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看到林暮禽阴沉的脸,他只好乖乖地把戒指戴在手指上,心中开始苦恼要怎么跟同事和家人解释。
两人回到公寓时,时桐叶和慕容起正在客厅里看一份离婚起诉书,慕容起一脸苦恼,时桐叶则在认真地思索。看到何沐风和林暮禽一起出现在门口,两人先是一惊,然后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慕容起的妻子在离婚起诉书里提出要两个孩子,并要慕容起一半的财产。这两个要求对于慕容起来说不啻于在心口剜肉,他十分明确地拒绝,而他的妻子则列出了慕容起和男人同居的事实,这就使得诉讼朝有利于妻子的方向发展。
“我爹妈舍不得龙龙和凤凤,现在每天劝我和那个女人和好,就算只是表面和好,暗地里和桐叶来往也行。”慕容起烦恼地说:“我嫌烦,打算暂时搬到这里,嗯,不会不方便吧……”
四个人面面相觑,何沐风和林暮禽满身带着湿润的雨水,时桐叶穿着宽松的睡袍,白皙的锁骨很大方地露出来……t他们同时觉得住在一起实在是非常非常地不方便!
“那你打算怎么办?”何沐风问他。
“婚是肯定要离的。”慕容起无所谓地说:“孩子我要,钱我也要。其他的……随他们闹去。”
“那……”何沐风看了时桐叶一眼,问道:“要是他们逼你和桐叶分手呢?”
慕容起笑起来:“我们啥时候真的分开过,现在只有他甩我的份,我可不敢甩他。是吧,小叶子?”
时桐叶根本不理他,拢了拢睡袍,站起来揉揉何沐风的头发,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当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两对恋人都窝在卧室里,既不愿意做饭,也不愿意下楼吃饭。最后慕容起打电话叫了几分披萨,几人随便吃了一点,又腻歪在一起了。这四人的同居生活算是正式开始。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晚上四人开车到外面吃饭。何沐风开车,林暮禽坐在旁边。四人唧唧呱呱地说话。何沐风问他们三个:“想吃什么?”
时桐叶把胳膊搭在车窗上,慢悠悠地说:“前面路口有家饭店的炒鸡很不错,我们去吃鸡‘吧……”
何沐风还没来得及回答,慕容起和林暮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何沐风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慕容起用手拍着座椅,笑道:“哈哈……吃谁的?”
时桐叶皱起眉头,白皙的脸有些泛红,他无奈地说:“你们俩真无聊。”
何沐风也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义正词严地说:“你们俩……哈哈……真无聊。”
这四人的生活虽然都不是一帆风顺,然而能够和爱的人长久生活在一起,心情也都没来由得快乐起来。
吃过饭,除了何沐风,其他三人都有些喝醉了。饭店旁边有警察在查醉驾,三个醉鬼快快乐乐地跑过去要吹酒精探测器,被何沐风强行拽进车里。幸亏他们没有醉得走不成路,下车后,歪歪扭扭地走进电梯回去了。
进门后,这三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何沐风将时桐叶抱到卧室里,其他两人则因为体格太大,抱不动,所以不管了。
时桐叶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心中总觉得忘了什么。他站起来走出去,看到慕容起正依在沙发上,轻声唱歌。时桐叶蹲在他面前看了一会儿,茫然道:“学长,你怎么不回家?”
慕容起醉眼朦胧地,一看到时桐叶就咧开嘴笑起来:“小叶子,你带我回家。”
时桐叶挠挠头发,伸手把慕容起扶起来,俩人歪歪扭扭地走进卧室,又一起摔倒在地板上,依偎在一起,甜甜地睡下了。
林暮禽一个人趴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睡到半夜,他被冻醒,体内的醉意已经渐渐退去,他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脚,去浴室冲了凉,围着浴巾走进卧室。
何沐风把脑袋拱进枕头里,睡得很熟,只有肥嘟嘟的屁股露在棉被外面。
林暮禽坐在床边看他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心中一股邪火无从发泄。他索性翻身按住何沐风的腰,伸开巴掌“啪啪”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
何沐风在熟睡中被打醒,睁开眼看到林暮禽,茫然而无辜地说:“啊?”
林暮禽又好气又好笑,凑近他说:“小混蛋,我喝醉了你就让我睡地板上,嗯?“
“我……”何沐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正在组织语言,忽然感到股|间探进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摸索。何沐风受刺激似的坐起来,又被林暮禽按在床上。何沐风闭着眼,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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