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运动通常作为调节夫妻关系的手段,吵架了?没关系,没有什幺是干一次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那就一百次,高潮到魂都飞了保准什幺矛盾都忘了。但往往也是床上运动闹出许许多多夫妻不和的问题,比如阳痿啦,早泄啦,或者不喜欢骑乘啦……总之比平时制造的麻烦还要多。
正如现在的李行歌,说了不要gāng_jiāo,说了就算gāng_jiāo也要把jīng_yè射在yīn_dào里,结果现在他趴在床上满身香汗,两腿之间汁液横流,最壮观的还是菊穴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白色液体,在余晖下像一幅艺术画作,既qíng_sè又十分值得欣赏。
向司晨拉了拉他被一掌拍开,小面瘫朝他横眉竖眼。
“起来,洗澡。”
“累,不去。”
“你不是最爱干净了吗?乖,起来。”
躺着的人一定不动,也不准他动。向司晨跪在床上在他臀尖上“啪”得拍了一掌:“起来,晚上咱们出去吃饭。”
“不吃。”
向司晨戳戳他菊穴,问:“吃饱了?”
李行歌生气,不说话,也确实很累。
“生气了?”
“唔……”他花穴一缩抓紧了床单努力不吭声。
“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在手指的转动下发出,他撅了撅臀把脸埋进枕头里。
“啪叽啪叽”……向司晨笑着又往花穴插入第二根手指,问他:“行歌,你里面真的松了。”
“唔……哼……嗯……”李行歌夹了夹花穴流出一股ài_yè:“没松……嗯……”
“真的很松,不信你看。”
李行歌从枕头底下钻出来,然后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张开腿,那两只手指在这期间一直在他花穴里玩弄,导致这幺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十分艰难。
雌穴里传来阵阵快感,他低头见手指似乎进出很方便于是缩了缩穴。
感觉到手指被温热的媚肉夹弄,向司晨手臂用力快速戳弄起来,问他:“痛不痛?”
他摇头。
“啧啧啧,果然松了吧,没感觉?”
“不是……嗯……有感觉的……啊……里面想要……”
“刚才生气了?”向司晨觉得今天两只手都要被泡皱了,看到小面瘫急喘着,sāo_xué涌出一股又一股的ài_yè实在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放。
“嗯……”花穴正好被大ròu_bàng顶开长驱直入,总算,今天最想吃ròu_bàng的那个地方如愿以偿了。他坐在那根坚硬的ròu_bàng上将向先生往床上一推,然后自己疯狂的扭动起来,像是饥渴的妖精要将男人的精气吸干净。
向司晨强忍着想要弄坏他的yù_wàng,躺在床上欣赏主动的小面瘫,他呼吸浓重说道:“里面好松,你这几天究竟玩什幺了?怎幺都把里面松成这样了?”其实很紧,又热又紧还特别会吸!“嘶……”
听了这话李行歌不动声色地小腹微微用力,让雌穴像长了舌头似得不停地吸住,再放松再吸住……如此反复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但依然坚持用雌穴“qiáng_jiān”向先生。
“没有松!我……我里面……很……嗯……很胀的……”
“你用力夹才没松的,有本事你放松试试。”
为了证明自己没松,李行歌一边放松xiǎo_xué一边扭着腰吞吐着大ròu_bàng,结果那些淫液因为放松的穴道被插的就跟shī_jìn了一样不停的喷出来他忙又夹紧sāo_xué。
“啧啧啧,行歌你哪学坏的?坐我大屌上就尿尿?”
“这……这不是尿……”
“那是什幺?”
“分泌的粘液……嗯……”
“分泌的什幺?”
“粘液……”
“不对,是骚水!”向司晨不想再忍了,固定住他腰深呼吸一口气“啪啪啪啪”打桩机一样耸动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李行歌被顶的差点飞出去,花穴啪啪啪地不停被顶上落下,暴露在外的花核一直狠狠地磨到了向先生又硬又卷的yīn_máo上,快感瞬间蔓延全身。
“啊啊啊……向先生……”他呻吟着浑身一抖双腿用力夹住向司晨的腰然后紧紧地抱住他不给动,奈何力气太小那根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还是飞速在自己敏感的蜜道里进出。
“不要了……唔……要……要喷出来了……”
“什幺东西要喷出来了?嗯?”
“潮……cháo_chuī……”
“说说这几天玩了什幺?不说我就一直插,插到你说为止!”
“不要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高潮的时候还被继续刺激,那种只会往上叠加一波刚结束立马接上另一波,他觉得灵魂都要被抽干了。
“宝贝儿快说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他哪还想得起什幺怎幺玩的,只想眼前的快乐,他最喜欢自己被向先生弄得乱七八糟!
下午连做了几次,花穴已经被用手摸高潮了好几次,但这一次终于进入了想要的那根东西立马变得不一样起来。太阳渐渐下山,李行歌从原来的“qiáng_jiān”向司晨,变成了被插成了一滩烂泥,趴在他身上控制不了下半身。
“宝贝儿这回是尿了不?”
李行歌摇着头眼泪都出来了,他的两个穴被向先生插了一下午已经泥泞不堪,他艰难地回答:“不……不是……”
“哦,那你骚水也够多的啊!”
“只要……只要是您……插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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