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贱御侍送下去,选个人好生照看着。贱御侍的屁股上要是落了半点伤疤,朕就每人赏你们个烂桃子。”皇上略略挥手,命人将贱御侍打发下去,自己回身仍在榻上坐了。
叶无殇此时已跪了近半个时辰,只觉地上冷硬刺骨,双膝刺痛。见皇上回来,忙挪动一下,便要上手服侍。
皇上淡淡扫了他一眼,便道:“除了靴子罢。”
叶无殇听了,忙小心翼翼将皇上的靴子脱下。左右太监一见,忙飞跑去取了厚密柔软的白狐皮来,伺候皇上垫着脚。皇上将脚落在狐皮之上,方道:“过来伺候。”
叶无殇也随着挪在狐皮之上,只觉一阵柔软温暖包住了膝盖,不由得心头一动,抬头看皇上时,皇上早挪开了目光,看着下面道:“先动荆条罢。”
众太监早在男侍们身后依次站好,听皇上下令,都忙拿起手指粗细的荆条来,口内一声:“小主,奴才得罪了。”便抡起胳膊向那一个个雪白浑圆的臀峰上抽去。
那荆条虽不如嫔妃板打人狠戾,却是最疼人磨人的,众男侍都是官宦公子,哪里受过这个,一个个登时扭动哀嚎起来。无殇跪在上面,眼看着白花花的两排屁股被荆条痛打得拼命躲闪起来,上下左右乱扭,场面淫靡至极,忙低了头不敢直视,心中却不知怎地,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淌过,不由得偷眼看着身边的皇上,却巧皇上也在瞥着他,目光一对,叶无殇只觉脸上热辣辣的一红,慌忙挪开了去。
此时宫内哀嚎哭泣之声已响成一片,皇上细细看去,宇文重华、齐东山、丰南玉三人都是忍痛呻吟,赤裸的翘臀不断蠕动,仿若邀约。薛平之等人则是狼哭鬼号,惨叫不断,屁股更是左右乱扭,只求躲了板子。江墨玉并几个性子倔强的,则是死死咬了牙不放声,但屁股却也忍不住扭动躲闪。
无殇躲开了皇上目光,眼神却无处着落,四处乱扫时,猛见丰南玉半敞的衣领中跳出一物,却是一块极为无暇的雪玉,只有指尖大小。无殇见了,却如被剜了心般,气息猛地一滞,双眸便如欲噬人般死死盯着丰南玉。
正咬牙欲碎时,却听耳旁一声轻咳,猛醒转头时,却见皇上似笑非笑地瞥着自己,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又惊又痛,为皇上揉捏的手上竟使了十分力气,慌忙松手欲认罪时,却见皇上目光早移开了去,扫视了一圈,竟也落在丰南玉身上,轻挥手道:“蒙了他的眼睛。其他人都下去吧。”
这是选了丰南玉侍寝!!!
无殇心头一震,只觉口中一片悲苦,眼看着众太监取了厚厚的承幸条来,将丰南玉眼睛蒙了,不由得思忖:“也许便是天意吧,如今这玉落在他身上,他便第一个被皇上看中……”
彼时众太监已解了众男侍手脚上绳索,各自道:“各位小主,请回吧。”
众人个个起身,也知道白白被摆弄凌虐了一晚,却没有侍寝的机会,不由得人人懊丧,默然穿了裤子起身告退。唯有丰南玉虽被蒙了眼睛,却是满面得意娇宠之色露了出来。
宇文重华面色苍白,深深看了一眼皇上,却终究未说一字,也随众人告退去了。皇上略有深意地看着宇文重华背影出了殿,方道:“都出去。”
左右太监素知皇上临幸嫔妃时最忌旁人观看,忙都低头退了出去。一时殿上只剩得叶无殇和刘准二人。
皇上穿了靴子起身,径直走到丰南玉身后,瞧也未瞧,扬了衣襟将他腰臀盖了,衣襟下面前裤略褪一点,挺腰猛刺进去便插。
丰南玉本是撅着屁股邀宠,突觉后穴猛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疼得几乎晕厥。本是诱惑的呻吟陡然变成了嘶声惨叫,身子拼命前挺,却被承幸榻托住,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皇上chōu_chā。只是几下,丰南玉的穴口便有鲜血淌出,滴滴淋淋的一地。
皇上哪里管他,上上下下只是狂逞。一时又被他叫得心烦,叱道:“住口!”
谁知丰南玉此刻早疼得失去理智,哪里还顾得上是在承幸,反而愈加凄惨哀嚎,到了后来几乎不似人声。
“掌嘴!”皇上怒喝一声,刘准慌忙跑过,扯起丰南玉头发强揪起来,照那涕泪交流的脸上便扇。
那丰南玉后面被皇上不管死活的chōu_chā狂干,前面又被刘准卯足了力气抽着嘴巴,何止打了上百下。一开始尚毫无章法的挣扎哀嚎,到了后来渐渐口中流诞,含糊呜咽,到了最后,终于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皇上此时尚未释放,见他晕倒,蹙着眉整了衣襟道:“怎幺这幺不中用!”扫视一圈,便瞧着无殇道:“你今晚留寝吧。摆驾,回紫薇宫!”
无殇本是心神俱伤,此时跪在地上听了这一句,顿觉满心积烦都瞬间散了去,只剩了皇上的身影在心头释放着融融暖意。
刘准却是微微一怔,疑惑道:“皇上……”
“嗯?”皇上微微扬了扬尾音,刘准已是明白皇上并未说错,忙提高声音道:“皇上起驾——”
一行人等入了紫薇宫,无殇跟在皇上身后,看着那挺拔中隐隐带着熟悉的背影,不知怎地,心中竟忽然涌起无限疼惜,十分想扑上去抱住,只得硬生生地忍着。
一时入了内殿,殿内满眼都是尊贵的明黄色,正是皇上的寝宫。
皇上停了步,淡声道:“都下去。刘准,派人守夜。”
“是。”刘准忙答应一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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