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心里脑海里全都是你,想着晨儿在家会不会受人欺负过得好不好?夏天会不会热?冬天会不会冷?我每天想你想的我心都痛了,可是晨儿我不能回来,因为我还没变强,还没有能力保护你,还没有能力让我们长大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晨儿,不是我不想回来,不是我不想你,而是我为了我们以后将来着想,才会离开这么久,晨儿,这些年等人的心苦我都知道啊!晨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休、休想!你为什么连个家书都不给我写,连个平安都不给我报?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汪晨哭的打了咯。
叶阳抱紧汪晨,大手轻抚在汪晨的后背为他顺气,“晨儿不是我不想给你写家书,我是不敢写,因为我怕看到你的回音,就迫不及待的想回来见你,会半途而废再也没有心思呆在外面。”叶阳道,“晨儿,我想要对你的承诺负责,想要光明正大和你生活在一起,离开这么多年我不后悔,因为再以后的日子里我会陪着你一起变老,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才会如此狠心走了这么久,晨儿,原谅我好吗?不要不理我了好吗?你看看你都让我喝了一个多月的红枣银耳羹了,能消消气吗?”
汪晨红着眼睛,委屈说道:“做梦,你让我等了你十年,你最少要喝、、、唔、、、、、、”
汪晨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叶阳强行堵住汪晨嘴巴,叶阳搂紧怀里的人,迫切想要把眼前的人儿融进自己骨血里再也不分开,叶阳托着汪晨后脑,急切打开汪晨唇齿,狂风暴雨的吻吞噬汪晨柔软的嘴唇,火热的舌舔\\裹汪晨的香甜的舌头,吸允汪晨口中琼浆玉液,一刻也不想分开。
汪晨被吻的喘不过气,身子瘫软在叶阳的怀里,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叶阳才恋恋不舍放开汪晨。
汪晨被吻面色潮红,瞪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气喘吁吁问道:“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怎么会有性命攸关的事情?”
叶阳翻身上床,把汪晨搂在怀里,摸了摸汪晨红肿的嘴唇,“这些年我去找我爹的师弟拜师学武去了。”
汪晨惊讶问道,“你爹还有师弟,你爹也会武功吗?”
叶阳小时候和他母亲搬到小渔村来的时候,叶阳的父亲已经不再了,那个时候他们还小,大人的事情,他们也不太清楚。
叶阳道:“我爹其实是江湖中人,我娘一直不喜欢我爹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我出生后我娘一直希望我好好读书考个秀才状元什么的,可惜我没有这方向的天赋,我虽然喜欢舞刀弄枪,我娘却一直不肯让我爹教我武功,怕我走上我爹的老路,整天让她提心吊胆,我爹也只是偷偷教了我一些拳脚功夫,后来我爹生病去世,我娘便带着我到了小渔村生活,直到我娘也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娘才告诉我,我爹有一个同门师弟,在望星山,日后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让我到望星找我的爹的师弟帮忙。”
“你为什么要到望星山学武,当时我们生活的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要离开?”汪晨不解的问道。
叶阳的母亲去世后,汪晨的爷爷便叫叶阳和他们一起生活,那个时候,他们三个生活很简单却很幸福,汪晨的爷爷去世后,汪晨更加依赖叶阳,每天同吃同睡,叶阳走到那里他就跟到那里,几乎寸步,他是一刻也不愿离开叶阳。
叶阳的眼神有些深,“晨儿,你还记得元翼和溪夏吗?”
汪晨点了点头,他怎么会忘,小时候溪夏教他读书识字,天热了元翼就帮他们扇扇子解暑,天冷了元翼哥就帮他们买炭取暖,那两个年轻美好的生命,就在他面前,说没就没了。
只因为他们都是男子,只因为他们相恋,村民就容不下他们,说他们败坏村里的风俗,族长竟然要把他们沉塘。
小时候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要死的人,嘴里还能露出那样的微笑,长大他才明白,只要两个人相爱的人,若能永远在一起,哪怕是碧落黄泉也是一种幸福。
叶阳道:“自从元翼和溪夏出事以后,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那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你喜欢的无药可救了,让我放弃你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也决不让你走上元翼和溪夏的老路,所以,我想变强,强大到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无人敢阻止,无人敢反对我们在一起,所以我才狠心离开你这么久,到望星山找我爹的师弟拜师学武,直到我有能力保护你了,我才敢回来找你。”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望星山学武?”汪晨问道。
叶阳道:“不是,我在望星山只和师傅学了六年的武艺,师傅把武艺全部传授给我,便让我一个人把望星山附近的山匪全部剿灭,方可出师下山。”
汪晨倒吸一口冷气,“你师傅就让你一个去剿匪,那山匪多凶残,那也太危险了!你师傅怎能放得下心!”
“我师傅武功很高,在江湖上也是排上名号的,而且当时我师傅对我的武功很有信心,再说师傅根本没有把土匪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觉得以我武功对付那些不堪一击的毛贼绰绰有余。”叶阳苦笑道,“没有想到土匪中也有武功不错的,当时我又经验不足,他们又人多势众,我才吃了亏,险些丢了性命。”
被师傅救醒后,还被师傅骂的狗血淋头,说他竟然被几个毛贼伤成这样,真是有辱师门,伤好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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