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完假回去时正碰到徐祁舟他们班的一个男生,从符旗他们班级后门出来,看到符旗给他捎了句:“徐祁舟给你的东西放你桌上了!他今天升旗,说中饭的时候来找你!”就急急地跑走了。
班级里空无一人,符旗回了座位——桌面上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有药片和软膏,还有一盒温牛奶,他不知道徐祁舟给他这些药是干嘛的,就将牛奶拿出来,塑料袋胡乱塞到桌肚里去。桌上还有一个纸盒装的三明治,纸盒上的字是他熟悉的字,“给你吃了!吃饱点,下午数学课有力气再罚站”
后面还画了一个咧嘴大笑的小圆脸,符旗跟着小圆脸笑起来。
他吃完三明治去医务室时路过操场,升旗台上有人下来,隔得有点远,他看不清是不是徐祁舟,张望了一下,便放弃了,看他作甚,无非又是和他们强化班的女班长一起上去被表扬一番。符旗咬着已经被他咬扁了的吸管,吸完牛奶盒里的最后一口,想到徐祁舟的那个女班长,本来是要将空盒子往旁边的垃圾桶里扔,手上劲用大了,牛奶盒偏离了方向,在柱子上撞了一下,弹到走廊外的绿化带里。
符旗又悻悻地扶着柱子将它够回来,投币般规规矩矩地将它放进垃圾桶里。
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值班的护士与老师早就认识符旗了,在他一开始出示医疗证明时还问过符旗他那并不存在的骨科慢性病是怎幺治疗的,在他支支吾吾,东拉西扯的回答中,以为这小男生受病痛折磨,精神受不了这种触碰隐私的压力,于是后来也就闭口不提了,每次符旗带着病假条来也都不多过问,收了假条就让他去隔壁有诊疗床的房间好好休息。
诊疗室里摆了几张病床,都有落地帘幕挨个隔开,学生日常很少用到这里,主要都是去医务室那边开点感冒药什幺的。诊疗室里只有符旗一个人,他躺到最靠门边的床上,闭着眼睛。本来是想趁这段长课间稍微睡一下,结果腰挨着身下的床也并没有好一点,底下也是,符旗蜷着翻了个身,侧着躺了一会,也还是睡不着。今天早起上厕所的时候,除了那女性私处有点肿疼之外,肉道里也总有黏糊东西不太爽利地要往外淌的感觉——那是徐祁舟没有清理出去的jīng_yè,但是符旗对此一窍不通,只觉得那东西给他的不适感在数学课后就更加明显,内裤上像糊了一层浆糊,跟以往他自己女器里排出的东西又不太一样——他不知道是那些jīng_yè在他长久的站立之后缓缓流了出来,要干涸又干不了,在他的内裤与双性性器之间不干净地黏着。
符旗又翻了个身,诊疗室的门关着,窗户开着,他闭着眼听操场上的跑操音乐循环放了六遍左右,差不多各个班级要从操场那边跑完出来了。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窗外不间断地传来人跑过的声音,一群群学生追逐着,笑着,经过医务室往学校西门那里的校园超市跑。符旗睁开眼,撩开床前的落地帘,偶尔也有学生在走廊里走,多是跑操时举班旗的人,从医务室后面的楼梯上去,先回各自班级放东西。
各班举旗的大部分都是高个子的帅男生,每个人身边都围着几个漂亮女生,就像幸福的家庭大多是相似的——好看的人也都是所差无几的好看,但符旗在漫不经心地乱瞄中还是在众多帅哥美女里,一眼看到了与女班长并排走的徐祁舟。
符旗与徐祁舟相处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在他与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混作一堆时,符旗才察觉到徐祁舟的变化——那一群人都是好皮相,朝气勃勃,走廊里没有阳光照进来,但他们笑着说话你就知道,此时的太阳必定是九十点的,灿烂又热烈,光束紧贴光束,热度点燃热度。徐祁舟在这其中尤为引人注目,所有光像以他为中心散发开,让你忍不住靠近又畏于直视,以沉稳的张扬和隐约的冷漠,将同他保持距离这件事都变得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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