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很烦任性的病患。江翊诓他回京,整日拿些繁杂琐事惊动他,何殊实在不堪其扰。他心情一坏,耐性就差,动作更加粗暴。
待到服用的汤药发挥效力,君主好歹懂得配合诊治,不似那般痴傻了。何殊反手接上他的颌骨,将人拉进怀里。手指狠狠在穴口顶弄两下,搅散了施蛊者的阳精。
昨夜慕容骁折腾的太狠,秦皓宸满身都是凄惨的痕迹。后穴尤甚,稍微碰触,眼前便阵阵发白。何殊清理干净里面残余的浊液,问道:“昨夜泄过几次?”
秦皓宸尽力回想,说:“记不清了。”
和妃和安陵侯不知在殿外商讨什幺,久久不曾归来。何殊沉着脸,勉强耐下性子,掰开君主的大腿,说:“介意臣试一试吗?”
秦晧宸张臂揽住他的后腰,无声默许。
何殊没耐心伺候他,撩开衣摆说:“跟以前一样。”
秦皓宸垂低眼帘,手心握上沉眠的性器,慢慢套弄抚慰。粗苯的动作与口活一般糟糕。何殊捏起君主的下巴,凝望那双深沉而漠然的眼睛,而后舔吻渗出薄桃色泽的眼睑,抿含略带湿气的羽睫。秦皓宸强忍了本能的抗拒,脆弱之处裸露无遗。
病患格外温顺,何殊渐渐生出满意,掌心盖住君主不得其法的手掌,领着他的手揉捏润湿的顶端。他选个适宜查察的姿势,说:“坐上来。”
秦皓宸半跪着抬高腰臀,一手搂紧何殊的后颈,一手分开臀瓣,对准火热的男根,沉腰坐下去。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异物入侵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动得实在慢了些,腰肢却卡在半途轻微摇晃,肠壁已经吮紧顶端蠕动裹缠。何殊伸手搭上他的腰侧,秦皓宸哑着嗓子说:“再等……”话音未落,何殊猛地按下他的腰身,摆动胯骨狠力挺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进攻太过猛烈,秦皓宸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呻吟碎成短促的喘息,ròu_tǐ撞击的声响和淫靡的水声交缠回荡。医者犹擅针灸的灵巧手指握住他昂扬的yù_wàng,绕铃口打圈旋转,很快逼出股股白浊。
何殊立时停下动作,一手扣住君主的脉搏,另一只手抬至他面前,说:“舔。”
秦皓宸喘匀气息,轻舔沾满白浊的食指。何殊暗自算过时辰,不留痕迹地皱下眉。君主肯听令于他已是妥协,恐怕再催也快不到哪里去。他挥手将jīng_yè抹在君主脸上,凑上前吮净略带腥气的粘稠物,而后夺过他的唇齿,将东西尽数送入口中。
“吞下去。”
病患配合,蛊毒亦有了眉目。何殊情绪转好,倾身将人压上床榻,尚算温柔地退了出来。他看着秦皓宸勉力吞咽,不由得心生恶意。未曾释放的性器凑到君主唇边,何殊抹去他脸上的白浆,说:“含进去。”
秦皓宸阖上眼瞳,顺从地将性器纳入口腔。来不及喘息,何殊便制住他的下颌凶猛进出,一下一下顶入喉道。浊液再次淌过舌苔,有一些因仰躺的姿势呛进喉管。
“这些也要吞下去。”
秦皓宸下意识滚动喉结,却从懒散的话语中听出笑意。他冷眼瞪过去,何殊毫不掩饰愉悦之情,甚至低头吻了吻君主红肿的唇角。
殿外剑拔弩张的气氛渐趋和缓。
陆怀英垂手立于阶前,隐约可从广袖中瞧见紧握的右拳。江翊站在他对面,脸颊淤青。宋清河拦在两人之间,见医者出门,问道:“皇上如何了?”
“歇下了。”
“蛊毒呢?”
“两旬后,能配出解药。”何殊又擦了擦手,说,“在这之前,还需纯贵人出力。”
江翊沉声说:“他不行。”
“或者用血脉至亲的阳精。1 2≡ 3△d☆ 回 █t ▆”
江翊愣了愣,未及阻拦,陆怀英便说:“请小王爷入宫吧。”
“陆怀英,你疯了不成!”江翊努力放缓语气,问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何殊随口说:“有啊。运气好的话,解药配出来,皇上可能还不是傻子。”
神医说要施蛊者的阳精,江翊不许,换成秦皓月,江翊仍不许。陆怀英跟他大吵几架,趁和妃检视药物的间隙,唤来了小王爷。
只没想到,秦皓月听完安陵侯所求便直言拒绝。
“皇兄会生气的。”这幺一句孩子气的话,秦皓月死不松口。
陆怀英劝不动他,讥讽说:“祭天那日怎幺不见王爷如此高洁?”
秦皓月连忙看向浅眠的兄长,确认他并无反应,压低声音说:“既然错过一回,断不能错第二回。”
宋清河从旁劝道:“侯爷,这事勉强不得……”
“你知道什幺?你知道什幺!”陆怀英来回踱了几步,侧身坐上床沿,擦拭秦皓宸额角沁出的薄汗。转念思及他毒发时的模样,只恨不能以身相代。
方才虽没见上君主一面,如今的险态,宋清河大约能从安陵侯言行中猜出一二了。他转而劝秦皓月说:“王爷,事急从权。若皇上得知您一片孝心,大抵不会怪罪吧。”
陆怀英冷笑说:“命都没了,如何治他的罪?”
秦皓月听他言辞尖刻,总有些懵懂。正当此时,秦皓宸睡不安稳,哑声唤道:“江翊。”
“皇上。”陆怀英握住他冰凉的手,顺势扶他倚坐起来。
秦皓宸挪动视线,又唤了一声:“江翊。”
宋清河忙说:“娘娘人在典药局,稍后便回。”
秦皓宸望他许久,轻轻抿了唇,空蒙的目光落不到实处,喃喃道:“江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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