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尘等等。
太水踩着凳子擦柜子顶的时候,凳子没别的糕扶着,容易晃,结果太水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就往后倒了下去。
正巧这时,又一次不走正门,从阳台爬进来的超干接住了太水,一只手扶在他的腰身,而另一只手掌托住了太水的屁股。
四目相触的一瞬间,超干与太水都不禁怔住,然后迅速回神的太水挣扎,用力想要推开超干,超干又生怕他受伤还是抱着不肯放,推拉之间,两男糕纷纷倒地,超干又顺势压在了太水的身上,脑袋还埋在了他的颈窝之处。
超干温热的鼻息喷在了脖颈之间,那里是太水的敏感之处,他微微一颤,眼波流转间,也勾起了超干记忆,曾经身体上的,那份暧昧而亲密的记忆。
“嗷嗷嗷!”
听到声响的哈糕糕这时候匆匆跑来,偏偏撞见了最大的糕主子被黄糕压倒的这一幕。
它还以为太水被欺负了,这一次即使没有小无虑的命令,哈糕糕也扑过去,一口咬住了超干的屁股……
第24章
78
超干请了一周的病假。
休养这么长时间,究竟是生了什么病?黄楼楼忧心忡忡,赶紧打电话询问,超干说他不小心被咬伤了。
被什么咬伤了?超干难道去了很危险的地方,又伤到哪里了?黄楼楼越问越迷糊,简直满脑子问号。
那头的超干默然片刻,只淡淡说了没有大碍,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见黄楼楼仍是一脸懵,超硬直接脱口而出:“哥被狗咬伤了屁股。”
黄楼楼:“……”
小无虑觉着自己“如愿以偿”了,虽然哈糕糕没能真的“咬哭”超干,但被咬了屁股的超干,简直欲哭无泪,看上去可惨可囧了。
不过,小无虑发现爸爸太水的脸色也不太好,他还罚哈糕糕一周之内不准吃奶黄,导致哈糕糕垂着脑袋和尾巴,狗生无恋。
由于屁股上被缝了好几针,暂时不能碰伤口,所以超干只能撅屁股趴着睡觉,白天他可以站立,但不能坐着,吃饭和上厕所时都得半蹲着,想躺下来也是屁股朝上的姿势,特别受罪和不雅。
这么一折腾,超干的心里阴影加重,变得更怕狗了。
只是怕狗归怕狗,可不能远离太水,超干借此机会进了太水的家里,还准备赖着不走了。
他趴在太水家的沙发上,冲太水挑了挑眉,那贱贱的表情仿佛在说:既然你们家狗咬了我,那你就得负责照顾我,我的吃住都由你管了。
这黄糕一如既往地爱耍无赖!
太水气得抓起超干的衣领,恨不得立马把他扔出去,只不过……他现在偏偏是病患糕。
太水揪紧了超干的衣领,在心里骂了好几遍“不要脸”,超干弯起唇角,似乎是猜到了太水心里的吐槽,毕竟从前几年到现在,太水每次骂来骂去,总归都是那几个词。
“对啊,我不要脸。”
超干不恼不怒,反而笑嘻嘻地捉住了太水的手,恍若几年前一般,对太水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我要你就够了,水水。”
语毕,超干还低头在太水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猝不及防的太水颤了颤,随即脸色一沉,就将超干扔下了沙发。
随后太水打电话联系了他们的老同学绿叶,让他快点拖走超干。
绿叶并没有将超干“拖远”,而是扶着他回到了家中。
到了超干家里,绿叶这才稍微缓过神,因为破天荒接到了太水的电话,他还以为在做梦呢,况且还从太水嘴里听到了超干的名字,差点吓死他了!
现在想想,估计是除了他和桂华,太水压根不认识超干的其他朋友们,如果联系一些明星糕过来会更麻烦,所以才主动拨通了绿叶的电话。
“超干,我真佩服你啊!你搬了家,居然还敢住到太水的隔壁,真是……”后面的话不言而喻,绿叶只是对超干竖起了大拇指。
“你和太水以前啊,不仅白日宣淫,而且一到周末的晚上,就当着我和桂华的面,在宿舍的床上那个……咳咳!”
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绿叶可不好直接说出口,反正超干肯定一听就秒懂了。
超干笑笑:“绿哥,还是那时候好。”
绿叶叹了叹,想到超干与太水之间发生的种种,内心忽然生出了万般感慨:“超干,从我们毕业到现在,一晃眼过了五六年,你和太水看上去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时光确实能改变许多事物,但有些东西早已根深蒂固,即使外表变了,剥开层层伪装,本质却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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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干屁股上的伤好了后,依然三天两头就来太水这儿串门,小无虑每次到爸爸这边玩耍的时候,总能见到超干的黄身影。
小无虑不止一次向妈妈无忧抱怨,说超干是极力争宠的心机黄糕!
无忧当然也知道情况,有时她随儿子一道过来时,故意表现出和太水很亲密的样子,想要刺激超干,然而这一招已经不管用了。
超干早就看穿了,太水与无忧的遭遇类似,这几年又相依为命,他们之间友情深厚,也逐渐转变成了亲情,但独独不可能产生爱情。
于是这天,超干对无忧耸耸肩道:“无忧姐,你不必再演戏骗我了。”
无忧冷笑了两下:“超干,比起你曾经对小水的欺骗,我这些的确是小把戏,想必对你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吧。”
超干有点哑然:“……”
“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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