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曲又肏了好大一会儿,软绵弹滑的娇躯馋的他起起伏伏,宋执好支撑不住,全然软瘫在床上,叉开的双腿勾不住也夹不住。
真不中用,还没有干几回呢就受不了了? 陈中曲狠夯着瘫软不动的人,故意顶到深处碾磨屄心,横冲直撞的菇头不断刮弄着屄壁上的褶皱,气恼他不耐操,夯了几回合邪火不仅未散反而更浓,那咬人骚屄把他的物件吸的更硕大,不经喘着气糟蹋他,“母狗就是母狗,全身上下都是废物,剩个烂屄缠人!看爷不废了你,叫你再勾引人!”重重揉了揉手里的精袋, 不愿意放过他。
“唔……啊啊……”宋执好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神志已近模糊,受了凌虐也只能凄凄的悲唤几声,身心俱疲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奸污。
屄被干的又红又肿,后头强制喷了好几次,屁股和大腿都弄得湿哒哒,只知道被人连着吃rǔ_tóu,摸着蛋,还用舌头伸进嘴里缠着他欺负,屄里泄洪似的往外漏水,前面却什幺都射不出来,早年被人虐待成性,养成的奴性还残存在习惯中,那人把他们衔接处喷出的精水涂在他身子上,说他全身是让男人肏的骚屄,他只能任他摆布,被夯的一阵抽搐紧紧箍着体内的器物,红唇贴着他语无伦次地低喃“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次到达临界点。
陈中曲直觉要将搅的那人欲生欲死的刑器拔出来,不愿早早就交代,哪知甬道里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屄心食髓知味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发紫的冠头,誓要逼他泄在里面,陈中曲气的杀红了眼,面露凶色,“把屄给我松开,你个骚逼贱货,我叫你松开!”不顾外翻嫣红的肠肉残忍掐住肥嫩的肉臀就要将阳物抽出来。
好似生生要被人将肠道拉出体内,灭顶的痛快,宋执好如将死的鱼儿,最后扭动着挣扎着,求着他的少爷,他快要死了,如果脱离了这根伟物,他马上就要死去,他极力泣诉着,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发白的汁液附着男人的阳根已1±2﹏3d︴i点到了屄口,在他痴语求饶下瞬间狠夯进深处,弹挺的两瓣不断拍挤着尽根处的两颗gāo_wán,陈中曲没有这般恨过他,恨过自己,却也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淋漓。
用力的抽打着他骚屁股,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巴掌印,陈中曲嘴里不停的骂,“贱东西,叫你夹,叫你吸男人,肏死你,贱货!”失了度的撞击噬魂的身体, 那里湿润,紧致,含着的两片美臀扭捏颤抖着 ,一股股的热流从深处激射而出,却被紧密结合的肉柱围堵在里面,丝毫不能外泻。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房中才有人动作,陈中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是他在其他任何人身上获取不到的快感,犹内心散发出的通透,宋执好躺在旁边上昏死过去,骚屄一张一合还在余韵当中,尿水流了一地。
他没有从被肏的红肿的屄里拔出来,反而在他的身上到处的抠摸,揉弄,他还得再来一遍,那处又嫩又臊,得好好回味一会儿。
将那人搂在怀里,陈中曲本是想吃他奶子,却见他眼下泛黑,面容灰白,今时不比往日,这人在外面过的不好,瘦骨嶙峋的身体怕是架不住再三的肏弄,他恨的紧,这人却摆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惨样求他怜惜,他冷然的瞧了一会儿,哼了一声,把阳物又往屄里捅了捅,奸尸玩了一夜。
宋执好睡到半夜就开始烧热,说胡话,陈中曲听着,听的都是这人平日藏在心里不敢言的秘密,没有停下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和以前不大一样,怯懦的性子没变,可又多了些说不上来的东西,不似过去的虚情假意,曲意奉承,真实而又遥远,分外勾人心弦。这是在他离开自己之后发生的改变,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糟糕,背叛的撕痛再度涌上心头,亦不愿意再余下的岁月中将自己同他分离。
宋执好屡开黏在那人脸上的碎发,瞧着望着,没叫下人进来,任由他烧了一夜。
屋里交合的腥气实在太重,下人裹着被子将宋执好移到偏房,见他还未醒来,匆匆禀告管家喊了大夫,人已经烧糊涂了,又是施针又是灌药,到了酉时才堪堪有了反应,陈中曲在厅中吃晚饭,听了管家说请了大夫也没多大反感,挥手叫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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