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刺入穴内,里头火热软糯,察觉硬物入侵,肉壁本能地缠了上来。
陆照云猛地睁开眼睛,手足并用向前爬去,企图躲到车厢一角,但很快他的脚踝被人提起,身后那个如同野兽的男人不肯轻易放过他,将他整个人拖回了原处,陆照云从未如此绝望过,不管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裕王弯腰骑在陆照云身上,绾起他汗湿的乌发,放在嘴边亲吻,直接提枪插进红艳艳的穴肉里。小山一般健壮的身躯覆到陆照云身上,他后背肌理分明,紧绷的腰部陷入两枚腰窝,伴随着每一次的律动,牵起优美矫健的线条,犹如行云流水。
陆照云被连番顶弄,身体上滑,发顶也抵在了马车侧壁,只得用手堪堪撑在头顶,细瘦圆润的肩膀随着裕王的动作上下乱颤。
“我受不住了……”他不住地摇头,阳物射出稀薄精水,已不知是第几次shè_jīng。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某个男人玩得死去活来,浑身瘫软没个人样。
裕王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次,紧窄甬道内被他的阳精灌满,拔出yīn_jīng时还有不少jīng_yè从穴内泊泊涌出。
两人在地毯上搂作一团,裕王一脸餍足,搂着陆照云温存了片刻,只觉掌下皮肉百摸不厌:“陆大人这身皮肉养得真好。”
陆照云闻言,强撑着身体离开裕王怀抱,虚弱地爬向车厢角落,还不忘扯过一块布往自己双腿间用力擦拭,裕王注意到那是自己用来擦汗的手帕,撇了撇嘴没吱声。
“你先把衣裳穿好,免得着凉,”裕王好声哄道,想起了陆照云的衣物方才都被自己撕烂了,忙从身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白狐皮裘盖到陆照云身上,随后又坐回另一边,只是他仍未尽兴,阳物竟又有抬头的趋势,这一次只好自己动手握住那物,上下撸动起来。
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声,随后车内弥漫着浓郁的檀腥味,陆照云缩在角落,浑身酸痛无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当年身陷囹圄时直接死了该有多好。
6
裕王的封地距离京城路途遥远,车队行进了五天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陆照云还发起低烧来,整个行程都耽搁了下来。
裕王唤了随队的老大夫来为陆照云诊脉,老大夫跟在裕王身边多年,医术一直可靠。他道陆照云长途跋涉,兼之水土不服,身体底子本来就虚,这才发起烧来,需用汤药好好调养一番,私底下又提醒裕王这人是初次承欢,身体不堪王爷的雄风,需节制些。
裕王听了摸摸鼻子,不置可否。
待下人熬好汤药,裕王亲自端着药碗回到马车里。一掀开车帘,见那人蜷缩在软榻上,雪白躯体陷进柔软的狐裘之中,更是衬得他冰肌雪骨,丝毫不比这上等白狐皮逊色。
“陆大人,”裕王抱起陆照云,将人靠在自己怀里,“……照云,照云乖,喝药了。”别看他一粗犷爷们儿,照顾起人来却是格外顺手细心。他有一家弟,年幼时经常生病,老王妃生下弟弟之后便撒手人寰了,而他父王又常年在外领兵操练,照顾这病弱幼弟的担子便搁到了他身上,久而久之也练就了一套照顾人的好本事。
陆照云一睁开眼便看到了那张梦魇中出现过的脸,身子不由自主紧绷了起来。裕王有武艺在身,自然察觉怀里之人的异常,俯首望去正对上了那双带着寒意的眼眸,想到老大夫的叮嘱,他一时语塞。陆照云倒也顺从,除了一直冷着张脸,其他地方都很配合,喂药的时候自觉张口,被抱着的时候也不吵不闹,静如傀儡。
喂完了药,裕王仔细替人抹掉嘴角残留的药渍,触及手下温软皮肤又开始心猿意马。看了看自己手指上握枪磨出的茧子,忽然觉得有些糙了。京城人也是娇气,不就被弄了一回屁股,整个人就病恹恹的,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越往北面气候便越冷,裕王整日将人抱在怀里,又命人在车厢里安置了两个暖炉,一手怀抱佳人,一手拿着兵书研读,得了机会便揩油吃豆腐,小日子好不惬意。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陆照云病了一路,于是乎,京城那些官员用来孝敬裕王的补品最后全进了他的肚子,而老大夫所配制的药方还有安神之效,使得陆照云无力应付裕王,整日昏昏欲睡,浑身乏力,被裕王占尽便宜。
有裕王悉心照料,陆照云的精神总算是好了些,也养胖了些。
这几日裕王精心修了指甲,还抹了护手油,可谓细心保养,老大夫虽说房事要节制,却没说不能亲亲抱抱,于是裕王一得空便搂着陆照云狎昵,大手伸进了狐裘里为所欲为。
此刻他的指腹正压着陆照云的rǔ_tóu打转,将那小东西搓硬发胀,陆照云刚喝了药睡得迷糊,只觉有只烦人的苍蝇在胸口飞来飞去,一把拍开裕王的手掌。裕王吃痛,从狐裘里抽回手,消停片刻又将狐裘领子扯开了些,对方整片胸膛都暴露了出来,弯下身子一口咬住,吮吸啃咬,吃得啧啧作响,直把陆照云的乳肉玩到隆起一团,如同刚出笼的馒头。
那恼人的苍蝇怎么也赶不走,陆照云干脆缩起双臂护住胸口。裕王大手又往下滑去,在陆照云腰腹间上下游移,掌下皮肉滑腻酥软,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裕王老早硬了,想起老大夫的告诫,便凑到陆照云耳边低声道:“本王不进去,就……就在外面蹭蹭,可好?”也不管陆照云听没听到,自顾自将人压在身下,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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