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翅膀上的飞羽剪掉了,然后再把翅膀给它折断。所以,它也不能飞了。然后它又用爪子挠着鸟笼抗议,我又把它的利爪剪掉了。然后就走不稳了……”
路子棋将视线移开,“既然喜欢,那就该给他徜徉的天空。不然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可能连本来拥有的也一起失去掉。”
“但是喜欢的东西不是应该紧紧地掌握在手里吗?先断了他所有的后路,让他只能依附我而生存。让他的所有防线崩溃,那时候他一无所有,我就是他的天,他的神,他的一切……受点苦是应该的,谁叫他不听话呢……如果都这样了,它继续想往外面飞,那么下一步就不再关爪子和翅膀的事情了,而是……直接拧断它的脖子。这样,他就再也飞不了了。”
许昀把手指透过笼子的空隙伸进去,逗弄着走的磕磕绊绊的鸟儿。用手一指一弹鸟儿那弱小的躯体,好不容易又站起来的鸟儿,又再次跌倒了。
“你的想法错了,喜欢不是这样的。你那是变态的占有欲。”路子棋戳了一口茶,目光不知飘到了远方的何处。
许昀收回逗弄鸟儿的手,轻轻晃荡着手里精致的茶杯,看着茶水面上泛荡起阵阵的涟漪荡漾开来,喃喃自语道,“变态的占有欲吗?不是喜欢吗……”
“子棋,你信不信,人被逼到一定境界是会疯狂的。”
“我信,许昀你太疯狂了。以后好好生活吧,我不值得你一直挂念着。”路子棋淡淡道,并没有看许昀。
许昀笑而不答,继续逗着笼子里的鸟儿。看它艰难地站起来了又把它弹倒,直到它精疲力竭,再也到不了笼子与自由的界限之间。
路子棋不再说话,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看看端着茶杯的手,一一数过手指,真快,还有一天了呢……
☆、er 64
齐臻面无表情地看着杜铃从更衣室出来,换上了专门从国外定制的婚纱。
杜铃照了照镜子,“亲爱的,好看么?”
齐臻扫了一眼,敷衍地点点头。不再看她,转而将视线移向窗外。
“亲爱的,你看看,这条项链配婚纱还行吗?”毕竟是女人,和自己倾慕已久的男人结婚,难免有些小女人的味道和小兴奋。
齐臻依旧淡淡地看向窗外,杜铃忽然感觉一瓢冷水泼了下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转身对着镜子,取下项链,对着镜子妩媚一笑,眉梢轻挑,风情无限。只不过手里紧握着项链的手,泄露了她的情绪。
路子棋在街上逛了一大圈,明天就是齐先生的婚礼了,他已经在街上物色了很久都没有物色到合适的礼物。
路子棋只打车到了许昀所住的住宅区的外围,因为很晚了街道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偶尔的车辆经过,他想散散步,晚上这个地方十分的安静,路子棋很喜欢这种安静而惬意的氛围。
周围树荫繁茂,静悄悄的,耳边传来夏夜的虫鸣声,凉爽清新的空气袭上鼻尖。路子棋缓缓地子走在街道上。
天空空明深邃,衬着稀落的几颗星子。
路子棋仰头看着天空,偶尔踢飞几颗石子。
殊不知,一辆车在他后面悄悄地停下,有个人正从他的后面悄悄地跟上。
一块白布,忽然从身后捂上了路子棋的口鼻。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路子棋醒过来,感觉自己脑仁都在隐隐作痛。
环视周围的环境,昏暗的灯光下,让路子棋隐隐辨别出这是一间废弃的狭小的杂物间。
透过侧面墙壁上的通风口看外面的天气,天还是黑着的。路子棋动动手脚发现自己此刻正被躺着绑在一块门板上。想用力挣一挣,但是却浑身使不上劲。
“不用挣扎了,你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狭小空间的门被打开了,高矮不一的男人走了进来。
路子棋看着他们,这些人都用布巾蒙住了下半张脸。“你们是谁?绑我到这里,你们的目的?”
“看你小子不惊不慌的,还挺淡定的嘛。”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没有钱。”路子棋猜测这些人应该是想绑架勒索钱财,不知道怎么会盯上他的。
“我们不勒索,今晚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的钱就到手了,哈哈。”男人公鸭嗓般的笑声,让路子棋听得身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几个男人向路子棋靠拢来,一起发出难听的笑声。
路子棋有些慌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没事,就是想你陪哥们儿们乐乐,看你白白嫩嫩的,手感不错,看着你这样就想虐你,难怪你那么招男人。”那个矮个子的男人,把手摸上路子棋的脸,猥琐地说到,“听说你被很多男人干过了,不知道你后面紧不紧呢?可别是个大松货!”说着这个矮个男人,把手伸到路子棋的皮带扣处,一下打开了路子棋的皮带,然后拉下拉链,很猥琐地在路子棋的下处揉按起来。
“不要!你们放开!”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伸手,将路子棋的衣服撩起来。
身上舌头游弋的触感,令路子棋几欲作呕,不断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路子棋努力地挣扎,可是没有用,浑身软绵绵的。路子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齐先生,我好想你……
……
……
许昀静静地站在路子棋房间的窗前,静静地翻阅着路子棋的相册。
看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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