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
“你真有过女人吗?”乃古滚动着喉结问,“和她搞过几次?”似乎想达铁说出些无耻的话。
“有过,”达铁张着腿,肚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个胖姑娘,一次就怀上了,难产死的,你不知道?”
这很扫兴,乃古往上翻着他的腿,把藏在深处的屁股眼儿露出来:“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一些隐藏信息只有玩的人才知道。”
那个洞和他前头一样,有种不谙人事的天真,乃古用中指和食指压住两侧,下流地狠狠揉弄,揉着揉着,紧缩的洞口就舒展了,他把拇指肚顶上去,按手印似的,并不用力,却很执拗地在那儿猥亵。
柴火的劈啪声中,达铁哼了一下,很短促,甚至不好确定是不是他,可乃古看见了,看见他胯下那坨软塌塌的东西变了颜色,红红地翘起个头。
“不是吧……”他惊讶地抓起来,只稍捋了捋,就硬邦邦地戳手了,“你……被人玩过后面?”
达铁梗着脖子往下看,一看,就懊恼地闭起眼睛,是0416,他把他弄成这样的:“不知道,怪怪的,”他抿着嘴唇,有些害羞地说,“可能因为没女人吧……”
没女人,pì_yǎn儿就会变得敏感吗?乃古不信,一手摸他,一手讨人厌地掐他的屁股肉,达铁抓着他的手,享受,又像是怕他,指头或轻或重地在他手背上划,乃古受不了了,扶着他那根只用过一次的东西,囫囵送进嘴里。
他脸上还挂着血,做这种事时狰狞可怖,即使这样,达铁还是夹起了腿,大腿内侧在他剃得发青的两鬓上胡乱磨蹭,又扎又刺,又麻又痒。
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乃古从底惹家下山,一个人,一把刀,穿过马桑树林,进入俄罗家的地界。
他挑险峻的小路走,绕着大圈,一点点接近寨子,寨里的炊烟都熄灭了,整个山腰在沉睡,他的脸和胳膊拿灶灰抹过,黑夜里,一团烟似地飘过岗哨。
绕开狗,贴着屋后走,他在寻找目标——既然冒险来了,就杀最好的。
从屋子和屋檐下挂的东西就能分辨出屋主的身份,住大屋的是黑彝,墙上皮子多、挂牛头的则是黑彝中的勇士。
这样的,他随便挑了一家,站在窗下往里看,盖住的火塘边,一对男女搂抱着,哼哧哼哧在干事儿,几个孩子裹着察尔瓦睡在一旁。
咚咚,乃古敲了敲窗,那两人停下来,瞪着眼睛往这边看,乃古的脸太黑,一时看不出是个人,他笑着咧出一口白牙,打了个招呼:“喂。”
男的立刻爬起来,披毡都没穿就夺门而出,乃古一溜烟跑开了,男人顺着草丛沙沙的响动,追着他上了屋后的土坡,坡上是林子,刚钻进去,还没辨出个人影,左边脚踝突然一阵剧痛,他叫了一声跪倒,用手去摸,是脚筋被割断了。
这时候,就在身后的草丛里,那么近,乃古站起来,拿着长刀,抓住他另一只脚,也没放句话,就把这脚的脚筋也挑了。
男的想反抗,可站不起来,只能徒劳地挥拳,乃古才不和他纠缠,揪住他的头发,在咽喉偏上一点儿的位置,抹了刀子,抹完,顺着山坡把他踢下去。
他会慢慢失血而死,乃古没急着走,而是抱着胳膊等,果然,那家伙靠着两条胳膊爬回去,喉咙破了喊不出,就到最近的一家去砸门,那家出来的是个瘦男人,叫嚷着回屋取了弓,顺着地上蹭出的一条血路,追过来。
乃古喜欢拉弓的,拉弓的一般身手都不行,他嚼着草叶躲在树后头,看那人走进林子,很小心,很谨慎,却在黑暗里和他错身而过。
“喂。”他叫他,那家伙迅速转身,刚转过来,迎面就挨了乃古一拳,很重,上嘴唇整个裂开,血肉模糊的。
这个距离,弓箭基本没什么用了,乃古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拇指压在过气儿的地方,对方不敢动,像条丧家的野狗似的,被他拽着,拖向坡上高处。
俄罗家的人很快会追上来,乃古知道,于是就近把人摁在一处蒿草丛,深深浅浅割出七八道伤口,冷冷地问:“猫在哪儿。”
“猫是自己来的!”拉弓的嚷,被折磨得可怜兮兮。
乃古给了他一拳:“别嚷嚷,”还是那句话,“在哪儿。”
拉弓的被血呛了,咳嗽着说:“小头人,咳咳,养着呢,”那片嘴唇,每吐一个字都钻心地疼,“没养过猫,舍不得还。”
这时山下有疾跑声,听起来只是一个人,乃古立即抓起手边的弓箭,起身往下迎,长刀顺势一勾,拉弓的就大头朝下栽进草里了。
没跑几步,前方出现一个大家伙,是那天阿各房里的三个勇士之一,他看见乃古,骂骂咧咧地冲上来,乃古没动作,也不逃跑,傻瓜似地杵在那儿,对方看得出他是娃子,很自然就轻敌了。
乃古的手背在身后,月光不好,大个子也没在意,等快到近前,乃古才把手亮出来,左手一把弓右手一支箭,搭箭上弦拉满了,赫然一松手。
照理说,娃子不会射箭,乃古也确实不大会,可这么近的距离,会不会已经不重要了,眨眼的功夫,大个子的脑袋就被刺穿,扎着箭杆,他还想搏呢,攥着拳头虚晃了两步,终究倒在乃古身上,无力地滑下去。
捡起刀,乃古看见山腰上亮起来,星星点点的,是火把,他“嗤”地一笑,返身回家。
这样的报复性袭扰持续了三天,俄罗家的人有了防备,再想得手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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