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再一次埋入了他的“子宫”深处,这次进入地比以往更深,这是因为第二阶段的失败,青年的身体不得不忍受这种更加痛苦的适应过程。细密的触须正在顺着他体内的器官向上延伸,这种感觉让他感觉自己身体从外到内都在被它试探着。那最为粗壮的一簇突然开始在他体内剧烈地散动,青年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大叫,他感觉自己正在不断鞭打着却无法排解。
而事实上随着这种散动,排出的卵体更加紧密地附着在了“子宫”的最深出,这样便能保证其更加安全地成熟。
高强度的冲击也让青年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震荡,随着无数卵体的释放,他的意识又渐渐转成了一片空白,掺着血液的淡粉色分泌物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体表各个出口肆意流淌,如今这种情形看上去着实狼狈不堪,却也成了理所当然的法则。
漫长的昏迷之后,青年才恢复了自己的意志,而如今的情形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不知道这是它做的还是什幺其他人协助它做的,青年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浴室的管道口上面,那粗硬的管道插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口,直接连通着“产道”。他醒来的时候分娩似乎早就开始了,只是因为下身被麻痹而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那些破卵而出的幼小触体们再一次从他的下面挤了出来,不过这次成熟幼体的分娩意外的有秩序,它们一个一个慢慢从他的体内爬出,顺着管道脱离了这个地方。
浴室里空落落地只有青年一个人,他的主人并没有在这个时刻前来安抚,这里安静地只有那些幼体们和管道摩擦发出的滋滋声。他的腹部仍然保持着可怕的胀大,体内不断有幼体在破壳,他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够结束,也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活下来。
青年闭上了眼,他此时已经明白,他确确实实是缺失某段重要的记忆,也极有可能与它有关。他一直以来并不是作为被害者,而是作为帮凶活到现在的。
与青年连结的管道通往空中堡垒的每一个有管道的房间,成百上千的触体正在从他的身体这个起点冲向它们的敌人那边,从而彻底压制这座空中堡垒。
“这不是一场需要剿灭的灾难,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对于他来说正是这样理解的,他也相信这是自己的选择。
你是人类,他们也是人类,你们为什幺要自相残杀呢?这个问题放在触种身上也许难以理解,但是他知道,原因很简单。
他并不是尼比卢人,这就是他甘愿置身其中的理由。
“醒醒!你还活着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少女的呼唤,之前被暴走的幼体们折磨得昏迷了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体内空荡荡的,浑身无力,像是瘫痪了一样。他的皮肤表面已经被骇人的红色咒纹所覆盖,那咒纹正在不断向他的脸上蔓延,像是在预兆着死亡。
“克琳……我……”青年此时已经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所以他便等待着满面悲伤的少女先对他说她想说的话。
“我救了另一个你的同类,是个女孩。”
少女是克琳娅从西岸的某个茧壳中解救出来的,她和青年一样,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然而她与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那位青年不同,当克琳娅剖开那枚雪白的茧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位浑身赤裸的绝世美女,她像婴儿一样蜷睡在茧里,面带祥和的微笑,就好像是她曾经在书册中见过的神的女儿再世一般。
为了避免像青年一样被军方拿去当作棋子,她藏起了这个不明身份的少女。正因为克琳娅明白这场战争的本质,所以才厌恶它。起因,经过,结果,她都在长官们的闲言絮语中理清了脉络。最开始,仅仅是在外太空被发现的生物被带回实验室做研究,那些触手们相当温顺,那时的人类完完全全掌控着主动权。她并不清楚那些具体的实验到底是什幺,也不知道最后那些样本最后是否存活了下来,现存的资料中那个实验室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废弃了。而近年来出现的这些噩梦般的异性生物就如同是报复一般,在某一天,复活了。
但是,无论他们自身有多少罪孽,那些无辜的平民是她绝对要保护的,就像那个青年,就像这个少女。
“至少要保护我,你这种想法真是有趣。”黑发雪肤的少女现在成了她家里的女佣,少女倒也没有什幺意见,每天也乖乖地呆在克琳娅家里。
直到有一天,少女对她说:“你现在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我不会欺负你的。”
与被主人玩弄的惨兮兮的青年不同,少女始终保持着盛气凌人的架势。
“我是你的主人啊,你难道还想着欺负我吗?”克琳娅觉得自己这次带回来的这个受害者相当不讲道理,与上次见到的那位温和可怜的青年截然是两种个性。
“是啊如果〖】..,你们人类最有趣了。”少女戏弄般地捏了捏克琳娅的脸蛋,就像是在逗弄小女孩一样。“说实话,你真的没有怀疑过我吗?”
“啊?”克琳娅明白少女说的是什幺,指挥室的人一直在调查那些触种是否能进化成拟人的形态,但是她并不相信它们有这幺高的智能,“你难道不是人类吗?”
“不。”少女冰凉的双手轻轻合住了克琳娅的右手,克琳娅感到手腕一阵刺痛,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她的轻语,“我当然是你的敌人。”
“之后,她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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