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冷甜美的香气,不免多嗅了几下。怎料压在身上的人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裤裆,力道有些偏重地揉捏起那团沉睡软肉。
邱正扬惊慌起来,抬手去推,穆沅将他扑在身下,全身钳制,忽的轻哼笑将起来:“我猜它很大,对吗?”
“经、经理……你在说什、什么?”邱正扬被他下流地揉搓,又经不起他腰胯sè_qíng地顶撞,很快,两人的yīn_jīng都硬挺起来。穆沅发出舒服地轻哼,听着让人心头发痒,邱正扬何时被他脱去裤子也不曾察觉。跪在他身上的上司时而撸动他的柱身,时而轻揉他的马眼,最后亦将自己的yīn_jīng凑将上来,放在一起玩弄。
客厅中不过窗子外借入些许银白月光,挥洒在上司肩头及脸侧,竟有说不出迷幻。他脸上沉醉舒适的表情,轻闭双目颤动的睫毛以及微微张开断续泄露轻喘的嘴唇,邱正扬努力想把这张脸与回忆相连,屡屡失败,只因他的脑浆全陷入了极度刺激的快感之中。上司竟硬生生地将他粗大的yīn_jīng吞入了窄小的菊穴。那种紧致和灼烧的异样感,吓得他连忙坐起,可这不过是将yīn_jīng更深地顶入肠道之内。上司霎时的惊呼与绵长的呻吟令他不敢再动。
“我就知道……嗯哼……”揽着邱正扬脖子的上司还有余力调笑,“好可爱……”
邱正扬以为是说他,不禁面红耳赤,他从未进入过任何人的体内,初尝这等滋味,既是慌张,又是迷醉。穆沅主动地起落夹紧,不时舔弄邱正扬的耳垂下颌,知他定是其中老手,而邱正扬不过是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了解了他精瘦细致的腰身,浑圆多肉的翘臀。穆沅捉过他的手,让他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水渍淋漓的穴口紧紧箍着粗大坚硬的yīn_jīng,“这是我…嗯…用过最舒服的…唔啊!…小家伙…嗯唔!……”他自顾自加快了速度,射在了邱正扬的衬衫上,于是两人只好tuō_guāng转战床榻。
后来邱正扬面对面操他,他舒服地蜷起脚趾,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夹着邱正扬的腰,又射得一塌糊涂。邱正扬直接射在了里面,穆沅叫他不要出来,堵住穴口,他说:“让它多待会儿……嗯,别动……”待会儿邱正扬就又硬了,浅浅地抽动起来,无法听从上司的指令,呆着别动。
穆沅把手臂遮盖在眼睛上,随着律动慢慢露出微笑,喃喃低斥:“小家伙……”
邱正扬大汗淋漓,额筋横起,见他笑了,遂低头看了看两人泥泞不堪的yín_luàn下体,又试图张嘴唤出“学长”二字……可惜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学长,只敢从这个笑容中将信将疑:这个经理算冷么?
第四章
捷克的按摩膏或许……并不适合亚洲人。
此结论得出时,邱正扬甫才开闸放水,泄了昨夜残余的酒液,怎知yīn_jīng隐隐刺痛,揭开包皮细看,又觉guī_tóu处暗暗发红,于是他便猜想是按摩膏过敏。越是深想,便越是觉着身下瘙痒难耐,摒不住手欠想去抓挠,又害怕伤了自家弟弟,只得拿手揉搓,越搓越痒,蓦地周身都觉得不自在,急得火气上涌,面色发热。
晚他一步起身的穆沅推开厕所门,便见他近乎残忍地在掐捏yīn_jīng,忙上前遏制,问他:“怎么了?”
邱正扬愈发耐不住奇痒,握着yīn_jīng颤声说:“好痒……可能是过敏了。”
穆沅见那yīn_jīng半硬肿胀,头部颜色暗浊,又问:“是痛还是痒?”
“痒……很痒。”邱正扬侧首看他,见他关切地盯视着自己的下体,想着一大早两人挤在厕所观察生殖器官,顿觉羞耻。
穆沅轻轻拨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指腹轻触guī_tóu,却见邱正扬一抖,马眼之中溢出些许淫液,不禁笑了,“或许是饿了,我喂它试试。”说罢,他蹲下身来,前倾脑袋凑到邱正扬胯下,将他的yīn_jīng轻柔含入口中,细细交融。
邱正扬大为吃惊,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灼热的舌头拂过柱身马眼的快感,宛如被缠裹,一层又一层,喂得他心花怒放,直至他掺着些微刺辣的痛意攀上云端,将一滩浓浊射入穆沅嘴中。
“啊……啊哈……”邱正扬全身轻浮飘然,粗喘着低头,恰好与仰面起身的穆沅撞个正着,霎时面色僵硬。
不过为他服务的上司丝毫不露不快,反倒是径直拿起牙刷和杯子,灌水洗漱了口腔。他时常借用邱正扬的小朋友,用得晚了也不忌讳上下关系,倒头就睡。为此邱正扬这套老房子里平白无故多出了不少高档货色。或是那瓶瓶身低调奢华的冷香水,或是橱里那两套挺括备用的西服,甚至是门口那双灰色兔毛的拖鞋,都不是他的。
穆沅把热好的牛奶和吐司端上桌,邱正扬才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桌上的早餐,习惯性地道谢:“麻烦经……学长了。”
穆沅舔去一圈牛奶渍,看着他:“就当为小家伙过敏赔罪?虽然我不太相信是过敏,毕竟那膏甚至可以口服。”话落嘴角扯出意味深长的笑,一双茶褐色玻璃眼眸瞧得他发毛,吓得邱正扬口不择言:“学长……学长来上海几年了?”
“嗯?”穆沅慢了半拍,才回答他,“一毕业吧,呵呵。”
“我记得,学长是……保研的啊?”邱正扬终于把揣了三个月的疑问战战兢兢搬了出来。
孰料穆沅轻微一变色,笑得有些勉强,“不想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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