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每次和你办案都是这么个结果,我习惯了。”
张小珍拍好照凑到聂朗身边:“头儿,法医问可以搬动尸体了么?”
聂朗看了一眼地上的阵法图腾:“搬可以,千万不要破坏了阵法。”
张小珍把聂朗的意思传达给法医和警员,几个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抬动尸体,脚下也注意不踩到用鸡血画的阵法。
雷耀和陈亦天三人在房子里观察了一圈,随后陈亦天站在楼梯上朝聂朗招手:“头儿!有发现!”
“上去看看。”聂朗和杨怀义、李胜一同上二楼。
梳妆柜的抽屉中,一支口红躺在精致的锦盒里,陈亦天问杨怀义:“杨哥,犯罪嫌疑人化妆吗?”
杨怀义回忆:“没有。”
李胜说:“我就没见过她化妆,上次我妈涂口红,还被她说小心铅中毒什么的。”
聂朗带上胶手套,拿起口红,拧出来,颜色鲜红,发现有涂抹的痕迹:“犯罪嫌疑人有外遇。”
杨怀义赞同地点头:“大红色的口红代表性感,热烈奔放,对于从来不化妆的女人来说,突然涂了口红,并且还把口红存放在那么好的一个盒子了,证明她很宝贵这支口红,情夫送的可能性很大。”
聂朗把口红放进密封袋里:“依照阵法来看,她杀死了丈夫,就是为了让情夫的灵魂进到丈夫的身躯里,让情夫复活,所以情夫应该是死于意外。”
杨怀义又问:“斩断手脚和头再缝上,不是有点儿多此一举么?”
聂朗:“是这个阵法需要,重新组合为新人的意思,我想一定是有‘专业人士教她吧,不然以犯罪嫌疑人平时软弱的个性绝不敢这么做,面对家暴的时候大多数女人都会选择忍让和沉默,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和这个已经不是家的家。”
雷耀点头:“屋子里有几个家具都是新买的。”
聂朗把视线投到杨怀义身上:“我说兄弟,这案子现在归咱们特殊调查科管了,你是不是应该撤了?”
“你小子……”杨怀义哭笑不得。
“破你的碎尸案去,别来这里偷师。”聂朗朝杨怀义抬了抬下巴,“我送你。”
“……”
聂朗和李胜把杨怀义以及他的队员都送走之后,李胜一转头就看到他妈提着个菜篮脚步稳健地往这边走,看到民宅前拉起了警戒线和几辆警车,皱着眉头想往里瞧。
“妈!”李胜喊了一声。
“儿、儿子?”
李胜走上去把李母带到另外一边:“快点儿回家吧,别瞎看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李母有些不高兴,“梁姨家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嗯,”李胜看了一眼聂朗,“妈,这个案子现在由咱们队负责,不方便跟您说太多。”
“到底是啥事儿啊!”李母有些着急了,“是不是梁姨出事儿了?!”
“妈,您听我说,”李胜揽着他妈的肩膀,“要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梁姨不利,你还想听么?”
“……”李母犹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抽烟的聂朗,“妈明白了。”
“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也少说点儿,妈……”李胜还想说什么,张小珍就走过来了。
“阿姨您好!我是警察,想问您点儿事……”张小珍不认识李胜的妈妈,以为是附近的居民,上来做记录的,然后她看到李胜脸色有点儿不自然,问,“怎么了吗?”
“没,”李胜抹了把脸,和李母介绍道,“妈,这是我同事,张小珍,小珍,这是我妈。”
张小珍:“!”
她完全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见李胜的家人啊!也幸亏她反应快。
张小珍立刻展露出笑容:“阿姨您好!我是张小珍,您叫我小珍就可以了。”
李母看着张小珍笑得特别高兴:“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儿子,你有这么一位女同事怎么不和妈说过呢真是……”
“妈!”李胜无奈,“妈,咱在查案呢,有什么事儿回家再说吧!”
“行,”李母着到张小珍笑吟吟地,“小珍啊,有空来咱家吃饭啊,要是可以的话你……”
“妈,您这也太唐突了吧!”李胜急得不行,聂朗的脸色都黑了。
其实聂朗是装的,现场也没什么可以查了,这件案子表面上的东西他完全掌握,接下来就是面对面的审问,那才是重点中的重点。
聂朗把烟头碾灭丢进垃圾箱里,走过去,拍了一下李胜的肩膀:“择日不如撞日,对吧,阿姨?”
“对啊对啊!”李母笑得合不拢嘴,掂了掂手里的菜篮,“阿姨还买了好多菜。”
张小珍反而羞涩抬眼看李胜,又低下头去,聂朗对张小珍说:“顺带走访调查吧。”
李胜:“我谢谢你啊聂队。”
“不客气。”聂朗朝雷耀陈亦天一扬手,“收队!”
回到警局,一队人又到会议室讨论案件,为了避嫌,让雷耀和陈亦天去审问,李胜和张小珍去给犯罪嫌疑人的儿子录口供。
聂朗在监控室里看审问室的监控,犯罪嫌疑人不说一句话,当雷耀说到关于她儿子的事后,犯罪嫌疑人放在桌面下的双手抓着裤子,聂朗瞳孔微敛,给雷耀发信息:【就谈儿子的事】。
攻破了犯罪嫌疑人心里的防线后,雷耀再次问刚才的问题,犯罪嫌疑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出来,陈亦天在一旁快速写口供。
聂朗拿到陈亦天和张小珍的手稿后,说:“剩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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