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的皮鞋踏在厚重绵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高彦回身把门合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身处的这间灯光暧昧的套房。
作为这次招标的负责人,当他接到舒致的电话,被邀请来这家酒店面谈的时候,他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虽然没有受贿的想法,高彦还是准时赴约了。只是舒致没在大厅等他,甚至房间里也不见人影,真让人有点猜不着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了。
这是一家有名的中式奢华酒店,对方所订的房型又是最高档的,高彦刚一进门,便嗅到阵阵甜腻的熏香。从客厅远远打量过去,卧室的大床上挂了四围幔帐,床后布置了一扇屏风。
高彦心头疑惑,刚要给舒致去个电话,突然听到一点声响。
这声响极为微弱,有些像一声成熟男人的低吟,要不是房内安静无比,也许就被忽略掉了。高彦心念一动,莫名被这沙哑低沉的音色撩拨得胸口发痒。他左右环视了一圈,迈步进了卧室,迟疑几秒后,轻轻推开了那扇华丽的丝绢屏风——
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高彦面上呆愣,几乎是当场僵立,手上还维持着推开屏风的动作。屏风后的人他不但认识,还算得上熟悉,只是怎幺也无法想象这人会以这种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吊灯昏黄黯淡,映亮灯下一具裸裎的精壮ròu_tǐ,从颀长脖颈上坚毅的喉结,到圆润宽厚的肩膀,再到饱满壮实的胸膛、矫健的腰肢、修长劲瘦的双腿……全都一览无遗。男人的身材健壮又有力,似乎每寸肌理下都蕴藏着野兽般的力量,但当他全身赤裸地跨骑在一匹红漆木马上,双手被绳索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跟随庞大的马身微微摇晃时,整个人性感撩人到了极点。
发现有人推开了面前的遮挡物,顾书轶咬紧牙关,皱着一双剑眉,目光不善地抬头望去。高彦被他凛冽的眼神一望,生出了几分不知所措,随即又注意到顾书轶颊上不正常的潮红和额角眉梢的汗水,这样媚人的春色和他凶恶的表情同时展露,看得高彦再次心跳加快、气息不稳,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顾总……你这是……?”
顾书轶此时难堪到了极点,在心里再次把舒致祖宗十八代的坟全刨了个遍:“我……现在解释不清楚,你先……先帮我把绳子解开……”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艰难无比,音色透着十足的沙哑,和刚才的低吟声如出一辙。
高彦听了他的要求,却全然没有做出反应,愣愣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从恍神中恢复过来,上前为他解绳子。
来的人是高彦,其实着实让顾书轶松了一口气。那天他和舒致飞来b市,说是负责这次的招标项目,他明白一肚子坏水的舒致肯定没那幺简单。他已经防备得万分小心,还是让舒致找到了空当,又是暴力又是言语胁迫,把他绑到了这间套房里,还让他骑在这匹该死的木马上!
那家伙满嘴都是侮辱人的污言秽语,竟然还说什幺……要把他当做送给招标方的贿赂!
万幸的是,他和高彦之前就有过业务上的数次合作,了解这人生性正经,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肯定不会遂了舒致的意,做出什幺荒唐事情。
绳索绑的严实,一时半会解不开。为了更方便动手,高彦绕到了顾书轶身后,再度被眼前的香艳画面吓得手足无措。
刚才从前面的视角看不到,马背上竟然镶着一支直径颇为可观的假yáng_jù,而那表面布满凸点的坚硬木棒,此时有大半支正陷在顾书轶的后穴里。窄小的穴口被坚固粗壮的假yáng_jù撑开,大概受了这根木头很长时间的蹂躏,泛着娇艳的媚红色。
木马上没有脚蹬,顾书轶的身体无法着力,就连逃离假yáng_jù寸许也做不到,全靠双腿紧紧夹在马身上,才不至于让木棒整根贯穿到肉穴里去。
“快……快一点!”发现高彦半天没有动作,顾书轶难耐地出声催促。
正在出神的高彦被这一声唤了回来,手忙脚乱地对付手中的绳子,却因为力道太大,无意间在马身上狠推了一把。木马体积庞大,重心极其不稳,本就只是堪堪静止,受了这样的力道,立刻不安分地前后摇晃起来。
随着马首向前倾斜,顾书轶的身体受到重力作用,也在大幅度地朝前滑动,他不安地喘息了一声,终是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被假yáng_jù狠狠地整根钉了进去。棒身上浮雕出的凸点更是残忍地碾磨过娇嫩的内壁,甚至有一点不偏不倚地低在了他的敏感处!
“呜啊……好粗……要胀坏了……”他顾不了会在熟悉的客户面前丢脸,难受地闷哼出声。木马在倾斜到一定角度后,又在惯性下向后偏倒,使假yáng_jù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本来静止的木棒已经够得顾书轶受了,现在这粗硬的东西不断在他后穴中辗转腾挪,滚圆的柱头嵌进甬道深处,百般蹂躏着脆弱的粘膜。
高彦见状,连忙伸手去扶住马身,结果又不知触到了什幺机关,好端端杵在马身上的木yáng_jù居然上下伸缩起来。涂满晶莹肠液的木棒一会儿从肉穴里旋转着撤出,与媚肉拉出一条黏糊糊的丝线,一会儿又强硬地挺进,粗糙的凸点刮蹭肠壁的力道颇大。
“你……怎幺回事……为什幺突然……呃啊……”顾书轶紧紧搂住摇晃的马头,扭动着窄臀逃避假yáng_jù的chōu_chā,但因为无处着力,不可避免地被越插越深,反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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