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常是来问自己题目,自己也留到很晚才回家。
单秋泽养了一只猫,夜里,那只猫睡在单秋泽的肚子上,和他一起看着电视。饭后,那只猫会很听话地跟着单秋泽一起散步,很多人都觉得这只猫快要成精了。
也许是沉默久了,那只猫有时也会“喵喵”地叫着蹭蹭单秋泽的脖子。淡蓝色的眸子,雪白的毛发,单秋泽摸了摸它的头,它很舒服地打着呼噜。
日子如此简单和充实,岁月匆匆走过,荏苒。
这是第四年。
单秋泽给猫喂完了用鱼汤煮的饭,他坐在阳台上的座椅上。这个和自己以前的家一样的布局让他有一份归属感,离开了很久很久,对楚文乐的思念也总是凝聚在浩渺的夜空中。
那天楚文乐留下的一顿饭,因为去找他的缘故,回家的时候已经凉透了。单秋泽没有再热,他一口一口吃着那些菜,下咽,都是凉的,像自己被掏空的心。
也许离开的是他,最难过的也是他吧,自始自终他都没有怪过楚文乐,自己总是为他着想,想他是不是到了某个城市,窝着床上不好好吃饭,又或是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也想他知道,无论在哪里,自己的心总是向着他的。
只是最近他总是会做梦,梦到楚文乐,他说,忘了我,单秋泽。如何忘,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总是在啃噬着他的心,被伤害,被抛弃,他还在执着地坚信着什么。
失眠,大概是不想再做那种梦了吧。
手机响起,单秋泽看了看手机屏幕,手指僵了僵。
“潘越。”
仇恨只折磨自己最后的办法,这么久,潘越终于可以放下这些了吗。
单秋泽接通了电话,还没等那边说话,许久不说话的单秋泽说了很多很多。
“潘越你这个蠢货终于打电话给我了,你还知道管我的死活吗,哦对了,小潘林好不好,有没有长高?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你不要只顾着工作忘记给他做饭。这几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变得啰嗦了,但是是真的很想你打电话给我……”
“嘻嘻,老蛋。”电话那头传来了很小声的奶音,单秋泽听到了一声剧烈的响声,“粑粑!老蛋是谁啊!”“臭小子,又拿我手机!”熟悉的声音让单秋泽一怔,他立刻清醒了一点,好在刚刚是潘林拿着手机,要不然他刚刚的那番话不是全部都给潘越听到了。
单秋泽懊恼地揉了揉那只猫的头,猫咪表示它很无辜。
“臭小子叫你不要乱打电话!还录……嘟嘟嘟……”
单秋泽满脸黑线,电话那头的潘越也不例外。
潘林这个小家伙,就非要这么凑巧打电话给单秋泽吗!不过他刚刚倒是按到了录音键,潘越撇了撇嘴,把声音调到了最大声。
“潘越你这个蠢货……”“嘿嘿,蠢货,粑粑是蠢货……”潘越给了潘林一个毛栗子,潘林也很委屈,带着哭腔转身,“呜呜爸爸!粑粑揍我……”
潘越曾经对这么称呼很不满意,为什么他是粑粑,宁林是爸爸,好歹他养了这个儿子这么久啊。怎么自己好好的就突然变成一坨翔了。
潘林被宁林抱了起来,很委屈了指了指自己的头,宁林摸了摸潘林的头,他看着潘越皱起的眉宇,也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这几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原来,单秋泽那个家伙还会说这种话。
“儿子,干的漂亮。”潘越赶忙亲了一口潘林,宁林表示疑惑,潘越也想亲一口宁林,但是却被宁林捏住了下巴,“你就不能不这么暴力,小心把你儿子打笨了。”
“呵呵,不也是你儿子吗!”潘越笑眯眯的,“宁林,你说我现在给单秋泽打电话,迟不迟?”宁林抱着潘林坐到了沙发上,“当然迟,说不定人家都结婚了,孩子都能去给他买彩票了。”
“他敢结婚我就——”潘越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方法来教训可能背着他结婚的单秋泽,不过他听到宁林接着说,“潘越,你的确该联系他了。”
仔细想想,当时自己是绝望和失望交织着,在母亲的葬礼上,他没有闲暇想那么多。
之后他都没有见到过单秋泽,当然,他也没有那个勇气。
如果不是潘林,他大概也不会知道,原来单秋泽还是希望他联系他的。
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他的宁林还在他身边,潘林也一点一点地长大,他过的很好。然而单秋泽,他一个人离开了,一个人的生活,会寂寞,会无助,他又如何诉说呢。这个喜欢逞强的单秋泽,也许,他是该联系他了。
潘越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单秋泽,一个,占线,两个,占线,三个——妈的这个家伙难不成害羞了不想接自己电话?潘越表示很生气,宁林看着潘越急的拖鞋地穿反了,他拿过了潘越手上的手机,拨出了单秋泽的电话。
“喂?”电话通了,宁林无奈地看了看潘越,怎么自己一打就通了呢。
“单老师……啊,或许不该这么叫了,单秋泽,好几不见了,我是宁林。”电话那里沉默了很久,“你——又是骗钱的?”单秋泽的声音里带有了怀疑,这让宁林哭笑不得,潘越凑到了电话旁边也听着,他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不是骗钱的,我是宁林。”
“你没死?”单秋泽脱口而出的话倒是显得有些蠢,“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活过来了?”
算了,越想洗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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