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汗湿一片,伸手扒了扒系紧的领子,露出一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他猛地一下将桌上的文件掀到地上,狠狠喘了两口:“混蛋。”一拳砸在桌子上,脚下一抖。
宽大的袍子遮不住他的yù_wàng,勃起的性器将裤子撑起帐篷,魔诃桀多仰到在椅子里,额角一阵阵的弹跳。
性器被裤子绷的疼,魔诃桀多咬了牙齿,松了裤头,饱满的头部嘶的一下蹦出来,他伸手握住yáng_jù的头部,有些泄愤似得狠狠揉弄,很快有了感觉又觉不够,想象妲央烫热的内里,吮紧了它,从花瓣芯子里洒出蜜汁来。
魔诃桀多半勾着头,汗液从额角一点点渗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落到青筋爆起的脖颈里,泼洒过平坦的胸膛,他小腹缩紧,腰部狠狠得往上顶,耸在浓密毛发中的粗壮的yáng_jù泼出露水。
远远看过去,只见男人英挺的面容有些醉红,凤目微微眯起,鼻翼上结着细小的汗珠,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舔干燥的嘴角。
浓烈的信息素像是细菌一样在空气中猛地扩散开来。
简直排山倒海,欲罢不能。
魔诃桀多体力充沛,兴头上能将妲央插到shī_jìn,花芯子里浸透雨露,浇满精华,娇艳欲滴,有时候这样仍不满足,只留妲央两条细腿挂在腰间上下捣他,猛地冲刺,耸的大床摇摇晃晃,浮浮沉沉。
魔诃桀多想到自己shè_jīng到妲央身体里,他全身痉挛,雪白的脚趾一根根蜷起,被烫的完全没什么办法,鬓角汗湿,面庞如春,蹭红的臀缝被yáng_jù撑开褶皱一片片散开,娇嫩的不成样子,发出细长的甜叫。
魔诃桀多顺着他禁闭的嘴唇舔吻他,他就没什么力气反抗,乖乖张开牙齿,接住搅动的舌头,耳鬓厮磨,津液相浸。
魔诃桀多想到这里,沉沉的“唔”了一声,咬到舌头,尝到铁腥气味,火热的种子洒了满手,才察觉一切不过梦境,重重的躺倒椅子里,累极了。
克莱尔刚刚揣着才批好的文件从后门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麝香气息,脸红心跳,他也成年了,到底还是知道这些,手上的文件都拿不稳,险些栽倒地上。
魔诃桀多警觉的出声:“谁。”
克莱尔惊慌道:“陛下,是我。”
魔诃桀多听到克莱尔的声音,才软了下来,他脸颊上淌着汗,胸膛敞开,浑身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
克莱尔一点点走进,雄性气味越来越浓重,非常狠厉,他软了腰肢,被迷得七晕八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差点扑过去。
魔诃桀多小眯了一下,叹了口气,拢了拢衣襟,丝毫没有察觉克莱尔绵长的心思,他站起来,脚下还有些虚软,对克莱尔说:“文件先放在这,朕躺一会儿就来看。”
克莱尔见魔诃桀多与他错身而过,一把扑上去抱住魔诃桀多的腰,用脸依恋的摩挲男人宽阔的背脊,浓情蜜意的喊:“陛下……”
第十六章 情话与蜜月(h)
蒂拉正值金秋,梧桐的落叶将路面铺成金黄色大道,天色亮的愈发晚了,让人慵懒在被窝里不肯动。
太阳还不曾露出一点头角,躲藏在云朵里,沈文森将头埋在庭真颈窝子里,哈出一口热气:“真真,你好好闻。”
庭真睡眼惺忪,觉得梦境都被涂上浓蜜色,荡出幸福的涟漪,他用手摸了一下沈文森的短发,轻轻的笑了两声,嘴边落下淡淡的酒窝,特别好看。
沈文森用手指摩挲庭真的后脖,脸蹭在柔嫩的肌肤皮子上,舔了一下,又要发情,手掌从他的雪纺衫子下面将摆撩开,瞳仁火红仿佛淌出血来。
庭真顺从极了,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嘤咛,腿部羞赧的一点点打开,沈文森在上面压住他,满足的亲了庭真带着蜜香的嘴角:“你好乖。”伸手去摸庭真湿润的入口,又说些略微sè_qíng的话:“想要我进到最里面吗?”
庭真听到这里才被臊红了脸,微微睁开眼睛,水光潋滟,可口又甜美的样子,他靠在沈文森一半胳膊上,向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到男人脖子后面,不肯说话。
沈文森张开胯部,让粗壮的yáng_jù头部抵在庭真入口,寻到庭真的嘴唇,细细的tiǎn_shǔn。
庭真身体抖了两下,有些不愿意,含糊的反抗:“要刷牙……”
沈文森喉咙里笑了两声,摆出恶狠狠的模样说:“刷什么牙。”用舌头勾在庭真的牙齿上猛地吮,庭真鼻头小小的颤动,拿沈文森没有办法,手去抓住男人坚硬绷紧的臂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不肯进入的yáng_jù靠近。
“文森……”庭真哭咽两下,花瓣好像浸出水来,露珠脆弱的搭在柔弱的瓣子里,摇摇曳曳。
o的信息素就像是淌在花瓣芯子里的醇厚美酒,的火一点,它就快速的,猛烈的燃烧起来。
沈文森轻轻低一低脖子,就能闻到源源不断溢出来的浓郁酒香。
o即使不在发情期,魅力也相当大。
沈文森口干舌燥,猛地扑上去,将庭真压在床褥子里面,深深的抵住,用牙齿撕住他的唇珠,肉具狠狠的向里面推入。
精力一向很好,庭真又舍不得沈文森半点忍耐,两人夜夜燕好,颠鸾倒凤。
庭真入口被插了一夜,又松又软,沈文森进入半分没有阻碍,他沿着肉壁蜜汁流的淌淌的地方狠命chōu_chā,腰臀后背像是毛发棕凛的老虎,十分凶猛。
庭真被暴风雨似得交媾弄的怏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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