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依旧只有他们三人在晚风中立着。
那一刻王子有些迷茫和失望,他急促地喘息着倚在侍卫长怀里,因为腰软没有办法像往常那样站得笔直,一缕金发凌乱地贴在他英俊的侧脸。如果是别人告诉他在露台见到了先王的鬼魂,王子也许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这消息是否真实,并反思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莽撞,但那是他的挚友,他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像法官一样冷静又理智,像诗人一样热诚(*)又浪漫,他像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人,用旁观的角度观察世界、研究众生,他是真正的学者。他不会、也没有必要欺骗他。
既然是王子此生挚友,侍卫长自然也是与他十分熟悉,他也没有去怀疑他,而是选择了再次相信。友人点了点头,对二人的信任表示感谢,提议道:“也许殿下需要再尝试一次。”
侍卫长半搂半抱地搀扶着王子,恳切道:“请让我帮助您吧,殿下。”
王子已经从先前那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了,他稍稍站直了些,虽然yīn_jīng暴露在外还沾着些jīng_yè,甚至还有一个男人插在他屁股里,但王子看上去仍是那样高贵优雅,他温和地说:“十分感谢,我的好兄弟。”
侍卫长的手抚摸上他的性器时王子低低地哼了声。他熟悉侍卫长的身体——他们朝夕相处了这幺多个日夜,他熟悉侍卫长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动作,甚至他笑起来时的每一条纹路——但他不熟悉自己的男性器官被侍卫长握在手里的感觉。这和他刚刚自己shǒu_yín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好像把身体完全交给了另一个人一样。
这认知让王子自头盖骨一直麻到十个指尖,他随着侍卫长的动作战栗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问道:“听说普通男孩们之间……啊……好朋友都会互相这样做,是真的吗?”
侍卫长愣了下,和友人对视一眼,下手重了些,王子在前面难耐地低叫了一声。侍卫长喉头一滚,恭恭敬敬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是的,殿下。”
他一边帮王子套弄那根白白净净的此时泛着粉的漂亮性器,一边慢慢在王子体内抽送,王子很快就没有心思说笑了,垂下眼蹙着眉,急促地呼吸起来。友人在旁边一看便知王子感觉来了,更不用提侍卫长,他粗大的jī_bā正被那软穴楚楚可怜地吸着, 里面随着chōu_chā越发湿滑,随便捅一捅就是一阵紧缩——王子的后穴实在是太习惯于插入也太会享受被操干的快感了,数年如一日地被形形色色的jī_bā插入,那里已经敏感得不可思议,仿佛生来就是用来交欢的器官一般。
jīng_yè侍卫们向来只服务王子用餐,人们向来只渴望王子的圣水,所以王子从未像这样一边被操干一边被玩弄性器,这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不是在为生活所需而进食,也不是为了赐福在进行神圣的圣洗仪式。
“嗯……我的好兄弟……好舒服,怎幺会这样……啊……”
那这是在做什幺呢。他一时有些迷茫,但那大jī_bā一直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力道太大以至于操得他一晃一晃,他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双腿岔开才能够站好,花穴里的yín_shuǐ都直接滴到了地上,奶头也挺了起来,但是没有人摸,只得空虚得翘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令他无法思考,明明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又在人手里硬硬地淌水——
突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闪过他的脑海,那声音说,“交媾”。
“哈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王子再无暇去想那声音,他极力想要抓住什幺作为支撑,但没有,似乎只有侍卫长紧贴着他后腰的坚实腹肌作为依靠,王子呻吟着,忍不住踮脚去凑那操干,余光却瞥见友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人,他脑袋中登时“嗡”的一声,一时间似乎所有的快感都被放大了。侍卫长一边扣着他的腰好大力干穴,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快速撸动,王子到底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感觉,浑身一僵,再次一股一股地射出了jīng_yè。
王子高潮时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两个穴都在往外涌水,但后边被那东西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里边,王子哆哆嗦嗦地拿手去推他的侍卫长,声音都是酥的,“出去…出去……啊……好胀……”
侍卫长从后边搂着王子以防他腿软摔倒,一边依言慢慢抽了出去,他的jī_bā被王子的屁股吸到硬得不行,此时就带着软嫩穴肉一并往外拖,一大波yín_shuǐ顺着柱身淌了出来,侍卫长哑着嗓子道:“殿下……”
“啊,看!"王子突然惊叫起来,"前面有个影子!”
“……”侍卫长沉默一瞬,还是向那儿看去了,友人也被惊动,一并看向了那个方向。在淡白的月色下,在三人的目光中,王子身前的确有什幺东西,影影绰绰,或明或暗。友人躬了躬身,彬彬有礼道:“夜安,国王陛下。”
“尊贵的先王,亲爱的父亲!"王子兴奋地向前走了一步,侍卫长没有预料,那东西就从王子屁股里滑了出去,硕大的guī_tóu卡在穴口被猛得拔出,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王子猝不及防一记惊喘,被侍卫长扣着腰又慢慢插了回去。
“是的,是的……”王子颤抖道,“先王还无法现形,说明需要更多jīng_yè才行……”
可王子已经射了两次,硬都硬不起来了,那yīn_jīng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铃口还挂着一滴精水。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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