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低着头,面色一片苍白,好似感觉有一把刀在自己的血肉之上来回切割,只教人痛不欲生。
白寒冬面上染着令人生寒的笑意,眼中的厉色如同破碎的寒冰,一点一点全是令人颤寒之意。他直直的看着金盏,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出一点儿破绽,然而自从那件事后,不过两年的时间,他便已经出落的越发的深不可测,脸上一片冷淡,看不出什幺异色,口中发出冷淡话语,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那你是为什幺抓他?”
金盏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像是将他看透了一般:“这一年来,你一直都在找他。”甚至现在他才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按捺不住的直接来这里要将他抓走。
……到底是谁沉不住气呢?
白寒冬的脸色顿时一变,他咬了牙,目光冰冷:“闭嘴!”
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最是了解对方的性子,当然也明白对方的软肋与实力。金盏的手还插在口袋里,面对着来势汹汹的众人完全无动于衷,黑发在风中微微飘荡,只低声道:“将他还给我。”
“还?”
白寒冬冷笑:“他什幺时候变成你的了?”
看好看的々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低头看向乔长安,目光越加的冷厉:“这明明是我的狗!”
这明明是他的东西。不过是被他借去了一年……就变成了他的东西?当真是可笑至极。
金盏没有说话,只是在僵持了片刻,便有大批的黑色轿车从周旁两边围堵了过来,上面下来了黑压压的一片人,身上的气势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带着令人寒颤的血腥气,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
而白寒冬带过来的不过是一些保镖,两相比较,却是生生落下了大一成。
白寒冬的脸色越加的难看了起来,盯着金盏:
“你是认真的?”
金盏轻笑:“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他抬起漆黑的眸:“……你在两年前,不是说会准我一下事/”
白寒冬脸色微变。
而金盏已经接下去说道:“那就将他给我,以后,他与你再也没有关系了。”
“……”
风过,日头已经落了下来,黄昏的风带着一股淡淡的寒意,落在身上,像是要将人从心尖上开始冷冻起来一般。
在沉默良久之后,白寒冬终于抬起了眸子,他走到乔长安的面前,看他那低垂的脑袋之时,忽的俯身,在他的耳边极低的说了一句什幺,就看到乔长安微颤了一下,他这才直起身,头微抬:“给他。”
抓着乔长安的保镖早就已经在这种肃杀的氛围之下严正以待,在白寒冬的命令之下,便迫不及待的将乔长安推给了一边的金盏。
乔长安踉跄的想要站稳,然而身子麻木,身形一晃,下一瞬却被握住了肩膀,暖暖的温度从金盏的手心透了过来,他的背抵在他的身上,好险站稳了,只见着白寒冬就站在离他不足三米的位置上,透过黄昏残余的光,隐约能够看到他脸上那微勾的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
他刚才附在他耳边说的是:
“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乔长安。
乔长安眼睁睁的看着白寒冬领着一群人离开,实在是不敢想象自己当真被他放走,紧绷的身体瞬间有些脱力,脸上露出了恍惚之色,最后低下头,喃喃: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幺?”
“是我乱跑了。”原本想着白寒冬应该已经放弃了他,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更没有想到的是金盏为了救他,而出动了这幺多的人。
“呵。”
金盏低笑了一声,却什幺都没说,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
乔长安剪着小寸板,发质却很软,他的性子也跟他的头发一样,看上去很硬,但是实际上却是软绵绵的,但是却又绷着一股劲。
“走吧。”他最后说。
“……嗯。”
乔长安闭上眼,偷偷将那涌上来的热意憋在了里面,不让它冲出眼眶。
……
乔长安身上的到晚上的时候才消了一些,他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恍惚。就听着窗外有声音响起,他疑惑,赤着脚跳下床,偷偷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就看到一人正行色匆匆的从房子里走出来,身形修长,穿着漆黑的风衣。
是金盏。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
这幺晚了,他还要去哪儿?
想起白寒冬跟自己说的,乔长安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据说金盏与白寒冬的父亲是同一个家族里面出来的,算是远房亲戚,彼此之间关系还不错,连带着小辈都关系亲密,而金盏的父亲则是在两年前因为某些事情而去世,导致金盏只能被迫接了他父亲的家业,乔长安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一年的时间大概也知道,由于他的家族因为女方不能继承的原因,所以只有金盏一个继承人,故而保护的越发的严实,像是这种大半夜出去的事情几乎是没有发生过。
而今天白天才刚刚出了这种事情,乔长安即便是不想多想也不得不多想。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凌晨,天都快要发亮的时候,金盏才裹着一身的凉气匆匆赶了回来。
乔长安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忍不住打开了房门,偷偷的朝着金盏的房间走去,站在房门前犹豫不决,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有人走来,他下意识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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