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吟吟道:“看来应楼主对下属的管教不够到位。”
应天长回笑道:“怎么会呢?”
他的食指在杯中沾了一滴酒,猛地一弹,封住了南浦的穴道。
南浦维持跪下的姿态,震惊而绝望地看着他。
应天长被那目光一看,忽觉内心烦闷无比,撇开头笑道:“南浦今晚便是王爷的人了。”
瑞王爷眯着眼眸,沉吟道:“原来你叫南浦,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你的名字是送别之意。”
南浦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
应天长看了他一眼,匆匆而去。
瑞王爷走到他身边,捏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真像啊,这张脸,还有这个倔强的表情,蒙楚与你是何关系?”
“回王爷,在下并不认识蒙楚。”
“是么?那可真是个让人着迷的男人。”瑞王爷怀念地说着,闭上眼深深呼吸,“就连你身上的气味也同他那般相似。”
南浦面无表情,心中的恐慌却让他忍不住要颤抖,好在他被点了穴道,身体便连颤抖也不能。
他自然知道蒙楚是谁,三年前他去皇宫打探秘闻,便是被这个男人所擒,他自称蒙楚,被这男人囚禁在床上长达半年之久,这男人说着喜欢他,却变着花样折磨他,想让他臣服在他制造的肉|欲之下,彻底收服他的灵魂。
那真是个可怕的经历,他至今想起来都浑身发冷。
瑞王爷一只手深入他衣服内,慢慢在胸前抚摸,探索。
“他这里有个疤,这里,还有这里,我亲手给他穿上了一对漂亮的珠环,你不知道他在本王身下娇|喘扭动的样子有多迷人,可惜,你这里没有,你不是他。”
“可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你是他是不是?相思楼有太多密宗秘法,改变个容貌或者身体应该不是难事。”
“不,你不是他,他比你漂亮多了,比你柔韧,也比你倔强。”
“这双手真漂亮,你是用剑的吧,好巧,他也是用剑的,蒙楚杀人的样子太美了,美得本王只想将他绑在床上,让他在我身下求饶。”
“别急,南浦,本王会让你体会蒙楚曾经的快乐,但现在,我们还需准备些东西,这个夜晚才会完美……”
瑞王爷捏着他的下巴灌了一杯酒下去,这种酒产生的滋味,南浦已经不陌生,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喜欢用这样的手段来戏弄或者征服别人,是不是对身体的征服比对心的征服来得更有趣味?
人心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有如此多的喜怒哀乐,若是没有心该多好,至少不会觉得痛。
下巴猛地一痛,瑞王爷忽然死死盯着他的双眼,阴鸷道:“你喜欢应天长,即便你隐藏得再好,本王还是看出来了,可惜他一点都不珍惜你,哈哈,太像了,蒙楚那般倔强,看似冷冰冰的一个人,心里却也藏着一个人,你究竟是不是他呢?太有趣了,南浦,你真让本王惊喜!”
南浦沉默地闭上了双眼。
瑞王爷也不在意,亲自将他抱入自己的客房内,此时还是中午,他也不急,对几个随从吩咐后,便细细喂南浦吃了午饭,温柔地替他拭了嘴角和手,温柔似世上最好的情人。
南浦自从喝了那杯酒后身体一直处在燥热状态,吃过饭后那燥热饥渴越发强烈,身体渴望粗暴的对待和贯穿,三年前那种种恐惧的滋味都涌上了心头,身体的记忆最是让人刻骨。
他强忍着不发一声,冷汗不断地冒出,身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肌肤泛粉,双唇艳红,呼吸粗重,这般淫|靡模样,怕是无人敢认出他来。
瑞王爷很满意他此时的模样,他的双手抚过南浦肌肤的每一寸,唇边的笑意有几分嗜血:“我最爱的,就是你这副模样,你是最完美的。”
南浦知道,只要服软,他就能少受些折磨,可他骨子里的傲气又让他不愿低头,他习惯忍受,疼痛和煎熬对他来说很是寻常。
冬日的夜晚来得极早,纷飞的雪花被暗夜中的灯火染上明光,仿佛漫天的星火,被风卷在广袤的天地间猖狂逃窜。
瑞王爷的客房里传来了南浦的第一声响,穿过厚重纷乱的大雪,那凄厉尖锐地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让人不寒而栗,接着传来了疯狂的狗吠,暖暖在风雪中奔跑,冲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叫得无比荒凉。
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尾音颤抖,渐渐地弱了下来,仿佛断了呼吸。
相思楼所有人都凝神听着这声惨叫,青禾第一个忍不住提了剑出去,半路被张和拦了下来,青禾怒道:“今日谁敢拦老娘,老娘就将他的心挖出来喂狗!”
张和面有难色,支吾道:“这是楼主的意思。”
青禾呸了一口:“楼主对谁都好,唯独不把南浦当人看,他这是要将他活活逼死!”
“你……闭嘴!”
张和说着,看了看她后面。
青禾愤愤回头,看见应天长冰霜似的脸,忍不住道:“楼主,那瑞王爷喜好施虐,他就算不弄死南浦,南浦也就废人一个了!”
应天长的眼眸微微一颤,看了眼透出火光的客房,道:“带青禾回去休息。”
“楼主……”
应天长蓝眸冷冷瞪了她一眼,青禾浑身猛地一颤,不甘地喘着粗气,愤愤而去。
“你会后悔的!”
那一句话伴着风雪,竟传入耳中,无比清晰。
后悔么?
应天长反复琢磨这句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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