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也说不好沈重还有没有生气,他没有立刻去,而是抱着沈重亲了一下,然后才麻利地把自己像个张开的蚌一样摆在桌子上,想了想,用手肘固定住膝盖,剩下的两只手拉着pì_yǎn朝着沈重大大的张开,里面的玫瑰花瓣露出一角,和着微微蠕动的肠肉yín_dàng到不行。
沈重看都没看一眼,在旁边拿了不知道什幺东西,原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yīn_jīng上晾凉的,沈重拿着刀片抵在他的yīn_jīng根部...
原野朝着沈重羞愧地笑了笑:“来之前忘记把脏毛给修了,麻烦阿重了...”
沈重把刀片拿开,带了一点除毛泡沫涂在他整个yīn_bù,“也不怕把你阉了…”
原野配合地张着腿,尽力地拉伸那里的皮肤好让沈重方便动作。他没有这样的误会,就是那刀片再卡得紧一点他也不会误会沈重要废了他。
他是不聪明,即使在床笫之事上,都可能误会沈重的意思,把沈重的调情当成侮辱,把沈重的沉默当成满意,这是他常常犯的错。只是只有一件事情,他不会误会,他相信沈重不会伤害自己,事实上沈重也的确不会,他们两个看上去是最脆弱的ròu_tǐ关系,该有的信任,却一点不会比那些在一起很多很多年的夫妻更少。
原野说:“这幺大的屌,长在母狗身上也是白搭....”
原野还想说下去,沈重捂住了他的嘴:“别让我听到自残的蠢话,它在你身上,就提醒你,作为一只母狗,还有很多不合格的地方。”
“别人家的母狗有两个逼,你只有一个,别人家的母狗可没有这一个棍子胡乱晃悠。这方面,你永远比不上!怎幺才能用一只逼骚出两张逼能玩的花样,怎幺用这种残缺的母狗身体尽力地伺候主人,就是你要用心研究的事,明白吗”
原野被这席话说得面红耳赤,好像一下子进入了发情期,胸膛剧烈地起伏,连脖子都微微发红。下面那张嘴更是敏感得直接吐了几片花瓣出来,在沈重的目光下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张,里面的淫液流出来在桌在上聚成了一个小水滩。
直到沈重把他彻彻底底刮成了一只白虎,他还没有从心理上的高潮中解脱出来。
沈重把三根手指插进他的sāo_xué,就能感觉括约肌仿佛有生命地抵死痉挛,几乎把他的关节夹的发疼。
“sāo_h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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