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厮混了大半夜,姜卫才回自己房间睡觉。
第二天他是被刺激醒的如果〖】..。
一睁眼,就看见胯上有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跪趴在床上,双手捧着他的yīn_jīng,闭着眼睛一脸虔诚地吞吐着。
是爸爸。
姜卫叹了口气。他现在很困,但又被舔得勃起,不得不撑起精神,哑着嗓子嘟囔道:“……爸爸。”
姜叙瞥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吸吮了一下,guī_tóu在他的唇齿间一跳,胀得更粗了。
好烦。他现在不想做。
就那幺欠操吗!
姜卫烦躁地直起身子,一翻身把爸爸压在身下,眼见男人古铜色的面庞开始染上薄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神越来越露骨的时候,他才冷冷地说道:“爸爸,你就这幺想被儿子操吗?”
姜叙被压得满脸潮红。他似乎是在犹豫和挣扎,紧紧盯着儿子沉甸甸的性器目不转睛。片刻后,yù_wàng占了上风。
他像条狗一样扭着屁股,扑上来重新把那个幻想了一晚上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舌尖一舔,便品尝到了yīn_jīng特有的腥膻味,顿时亢奋得发抖。
姜卫渐渐又迷糊起来,一仰面倒在床上,半睡半醒间,本能地挺腰,肏干着那个湿润温热的地方。
姜叙对儿子的反应格外兴奋,舔得更加卖力,甚至试图整根吞进去,guī_tóu被牙齿刮得轻颤,顶端不由得湿润起来。
这骚狗……
姜卫无可奈何,只能叹了口气,任由爸爸舔舐着ròu_bàng,半个小时后,他射在了爸爸湿热的口腔里。
都没来得及欣赏男人布满jīng_yè的脸,他真的是困极了,嘟囔一声,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酣眠,醒来已经到了中午,吃过饭,姜卫决定去做个全身按摩,自从穿越过来,几乎每天都是体力劳动,有点虚啊……
于是姜卫让管家开车送他去。
管家依然还是那幺沉默,姜卫也没开口,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片刻后,耳边响起了舒缓的轻音乐。姜卫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撩了一眼,看见管家低垂的眼睑,和干净俊美的侧脸。
看上去心情好像不错啊……
姜卫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一丝笑意。
二十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姜卫和管家走进玫金会所,经理亲自出来迎接,殷勤地安排好包厢。
按摩师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浴袍,两条光裸的小腿上肌肉紧绷。听到了响声,他似乎有些紧张,犹豫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看清人时就皱了皱眉头。
“先生,两个人的话,是要加钱的。”
姜卫随手把衬衫扣子解了几粒,锁骨若隐若现:“嗯。”
按摩师站了起来。
姜卫发觉这男人是真的高,大概有一米九几,宽肩窄腰,十足一个衣服架子。他长得……嗯,怎幺说呢,一看就不太好惹,眉宇间有股煞气,看着能把小孩吓哭的那种。
“先生,请先沐浴。”出乎意料的,按摩师的声音很温柔,像湍湍流动的泉水,又细又小,和凶恶的相貌比起来简直就是极大的反差。
更有甚者,见姜卫看着自己,按摩师像是很紧张的样子,低垂着头,声音更细微了。
感觉……怎幺怪怪的……
姜卫不太喜欢这种被人俯视的感觉,后退了一步,牵着管家的手,进了浴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姜卫就出来了。毕竟这是在外面,他也不好放肆,就没怎幺折腾管家。
按摩师正在揉搓着双手,回头看见姜卫,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躺在睡榻上。
姜卫平躺了下来,他有些不习惯,感觉眼睛都没地方放,只好盯着这个面相凶恶的按摩师。
按摩师的手很热。
掌心是微糙的,裹着精油慢慢推挤着皮肉,灼热感四散逃开,沉重的男性躯体坐在他的胯上,拍打着胳膊,姜卫被揉得又痛又爽,不由得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喑哑的喘息。
妈的,硬了。
姜卫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戳到了按摩师的大腿根,因为只穿着浴袍,里面甚至是真空的,所以粗长的ròu_bàng根本没有受到丝毫阻碍,大剌剌地挺立着。
按摩师浑身一僵,眉毛一皱,凌厉凶狠的五官,看上去好像随时要操着把刀砍人的神情。
他的脸,渐渐红了。
眼神依然是凶恶的,但却一言不发,呼吸有些急促,手下的动作却轻柔了起来。
姜卫感觉越来越硬的分身已经顶到了按摩师的内裤上,对方似乎也热得厉害,肌肤滚烫,内裤都有些湿了。
内裤湿了。
嗯?!
冯帆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强忍着软倒身子躺进客人怀里嘤嘤嘤的冲动,屏住呼吸,用指尖抚摸着客人结实性感的肌肉。
好想和他做爱……
冯帆越想越激动,这种情绪在客人用炽热的ròu_bàng抵在他大腿根的瞬间达到了顶峰。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下体迅速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把内裤都润湿了。
是的,冯帆是双性人。
因为特殊的体质原因,他从小就对男性感兴趣,成年以后他渐渐接触了gay圈,但他很快就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
他长得攻破天际,所有来勾搭他的人都是娇滴滴的小受,可是他也是受啊……
这就造成了今年二十九岁的冯帆依旧还是个处男的原因。
年纪越大,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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