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去刮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杜寒书!”前面被不上不下的凉着,后面又频频受到刺激,杜寒书把握精准,永远在他快要释放时停下作怪的手。
“不,不要这样……”鹿弦胡乱摇头求饶。
“我是谁?”
“杜,杜寒书啊……”
“是老公还是老婆?”杜寒书低声诱导。
鹿弦被逼出眼泪,迷蒙着一双眼睛:“老……老公啊。”
“哈,你是老公,老公,老公……”
这声称呼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感,杜寒书还没发力,他自己就一边喊着“老公”一边射了。
“老公,抱抱我。”他朝杜寒书伸长双臂,杜寒书被他叫的也濒临高潮,强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拉起他拥入怀中。
“老公……”鹿弦在他耳边喘息着,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甜腻,滚烫的气息轻抚耳廓,“你也叫叫我。”
“老婆。”杜寒书声音里饱含情欲,手指在体内加速扩张,等完全松软,迫不及待捅入,性器被湿热肠道完全包裹,他发出一声长叹,全身战栗。
鹿弦被他这样一叫一弄,前面又站了起来:“老公……”他眼睛里都是湿气,视线一片模糊,不知厌倦的叫着这两个字,他一度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喊出的两个字。
手脚紧紧缠住杜寒书,吻上他的唇,身下是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滚烫的汗液将两人粘在一起,唾液交换,连接的地方阵阵酥麻感直冲神经末梢,心里身体里都涨的满满的。
他被幸福满足击的晕眩。
都是因为杜寒书。
全是因为杜寒书。
“我爱你,好爱你……”
他只想与他抵死缠绵。
“我要到了……”他哭喊着。
“一起。”
“唔……啊啊啊……”没顶的快感直将理智冲灭。
房间里的激情还未褪尽,浮到上空,情欲弥漫,剩下各自的喘息,和激情过后亲吻时唾液交换的声音。
隔了会儿,鹿弦摸上杜寒书的腰:“我还想要,老公。”
“你自己来。”杜寒书深深看他,目光幽暗。
鹿弦爬到杜寒书身上,握住他坚硬滚烫的性器,对准后穴,自己一点点坐下去,吞入。
性器被湿滑肠道包裹,杜寒书闷哼:“你越来越棒了,宝贝。”
鹿弦开始一上一下挺动腰肢,他毫无章法,总是磨不到那一点,里面只是麻,得不到满足,挺了没几下腰就酸了。哀求的目光投过来,杜寒书好整以暇,头枕在胳膊上,眼睛里情欲浓厚,可他并不动。
光看着为性事苦恼的鹿弦,他就得了乐趣。
“老公,”叫老公没用。鹿弦趴到杜寒书身上,凑到耳边,放软了声音,“哥哥……”
杜寒书神情微滞,物事在鹿弦体内涨大一圈,圈住他反身压下,低呼一声,下身开始大力挺动。
“啊哈,好棒,好厉害,哥哥。”
一喊哥哥杜寒书就特别照顾他的感受,亲吻,抚摸,一下一下直戳敏感点,所有他喜欢的他要的,他不要的,杜寒书觉得好的,全部都给他,全部都是他的。
毫不吝啬。
没几下鹿弦就哭喊着射出来,杜寒书兀自在里面挺动。
“呼,呼,难受。”他shè_jīng过后杜寒书还在里面chōu_chā,迟迟没有要泄的迹象,这在之前是没有过的。他只觉得一根粗长滚烫的棍子在强硬捅他内壁,没有丝毫快感,张着嘴直呼气。
杜寒书抽出来后让他跪着,手臂固定住腰,唇舌在后背舔吻游走。他从后面进入,进的更深,持续挺动:“再忍忍。”
不一会儿,快感就开始从四面回拢,丝丝缕缕在连接处汇聚:“嗯……”鹿弦一声绵长呻吟,杜寒书知道他感觉来了,又开始往敏感点撞去。
鹿弦扭过头,双眼迷离,含糊的叫:“好舒服……”
连接处噗呲着水声,杜寒书引他来摸,鹿弦只轻轻一碰就吓的缩回了手,那里滚烫泥泞,yín_dàng的不敢直面。
他手掌抓住床头木料,后背与杜寒书紧贴,杜寒书身下的撞击时轻时重,在他要泄出来时,大力chōu_chā几下,一同释放。
抽出来后,杜寒书亲了亲他脊背,往浴缸里放水。再回来时,鹿弦已经迷糊的快要睡着。
水温正好,杜寒书抱着他为他清洗,手指伸进红肿不堪的后穴搅弄一阵,里面被他弄的敏感多情,吸着他不肯放开。
“嗯?”半梦半醒间鹿弦攀着他的手臂呓语。
“我又想进去。”他并不是询问,手掌箍着鹿弦的腰,性器挺进。
鹿弦闭着眼睛无力的摇头:“我受不了了。”
“你可以的。”
夜还很长,杜寒书在他身上的索取不知靥足。
直到凌晨还在鏖战。
清醒过来后全身酸痛,直觉死过去一回。
杜寒书可恶的坐在床边勾着嘴角微笑。
鹿弦摸到枕头朝他扔去。
杜寒书接住软绵绵的枕头:“你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了,再也逃不掉了。”
他这样一说,鹿弦身上的酸痛仿佛在瞬间消失,心头被蜜意爬满,脸上因为激动而泛红,眼睛里闪烁出明亮光芒来,直勾勾看向杜寒书帅气的脸。
杜寒书摸摸他:“还睡吗?饿不饿?”
鹿弦看向窗口,窗帘被扎了起来,挂在两边,外面光亮透过窗子折射进来,斜斜的打下一片阴影:“几点了?你……你怎么不叫我,你父母……”他来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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